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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僅就我自己而言,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
“其實你也不必將我想的太壞,俗話所言,蒼蠅不叮無縫蛋。”
“這話固然有點兒侮辱自己的意思,事實卻是如此。”
“若你真那麼完美無瑕,無懈可擊,縱有手段,怕也諸多為難。”
“我還有一件事兒不明白,他為何值得你如此做?”
這是想不透,也是不清楚便不可能罷休的執念。
能將自己瞭解的如此清楚,比自己還要清楚。
手段自是不必多言。
能被袁冰如此對待,身份自然也不必多言。
一個沒什麼成長背景,被護林人養至八歲,再到徐家的窮小子,有什麼值得被這般人物關注。
不僅關注,還為他出手這般針對自己。
“他是老師認可的衣缽傳人,便是我們的小師弟。”
“若沒有老師,便沒有我們這群人。”
“便是拋開大義,此恩情,也足以我等以性命相報。”
一番回答,底氣十足,實實在在真心話語。
“人之機遇,實在難言。”
“於你而言,我再大,也不過是個小人物。”
“便是不願,又能奈何?”
恍惚之間,曾經不怎麼在意的螻蟻,已經爬到了頭頂。
這種滋味兒,自然不至於好到哪兒去。
神色無比難看間,一番言語倒是極為識時務。
“讓你無可奈何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所為,那堆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若不是你,它們將會永久消失的秘密。”
便是到了此刻,對自己行事之把握自信,依舊沒有放棄。
“這話一出,倒是體現了幾分符合你年齡的幼稚。”
“事兒,既然做了,就永遠都甭想能抹除乾淨。”
“即便沒我,只要這些東西記載的事實存在,總有曝光的那一天。”
“老話所言——善惡到頭終有報!”
“或許你說的有理,可我也相信,那個時候的我,該經歷的,都已經經歷過。”
“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
“便真是善惡到頭,想來也沒什麼太大所謂了。”
對於自己所謂,或許真的早有準備。
唯一沒有準備的,就是這麼的快。
距離朦朧中的預想,他還太過年輕。
“我的調查資料顯示,你這位出身富貴的公子,從小才思便比較敏捷。”
“十歲起參與辯論大賽,十五歲時,能勝過你的,已經很少很少。”
“當然,相對你的輝煌而言,這些算不上什麼。”
“對了,我似乎記得,你還自學過一段時間律法。”
“那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兒,自己要接受什麼樣的懲處吧?”
臉色再次說不出的難看。
他的確清楚。
可他寧願自己不清楚。
便是能保得一條命,很長時間內的自由,怕是也要失去。
“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眸中掙扎諸多。
自傲與現實的碰撞。
很明顯,還是現實更勝一籌。
“我沒想過要你怎樣,僅要求你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而已。”
“所以你也莫要說,我對你栽贓陷害。”
頓了一下之後,地將繼續說道。
“你們家的背景,我也相當清楚。”
“莫要做什麼規則之外的不規矩事兒。”
“真要不講規矩,請你相信,我的不講規矩,實在不是誰都能受得起的。”
眼眸中透露出來的壓力,排山倒海一般的威勢。
心臟瞬間緊縮,眼眸不自覺低垂。
“你的事兒,已經不必多言。”
“接下來,該怎麼處理,我自會秉公而行。”
袁冰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著似是精神已經被擊垮的富家公子道。
“這一點,我自然相信。”
“還有一件事兒,請袁警官務必幫忙。”
“預料不錯的話,我爸媽應該很快就來。”
“對於我這個兒子的疼愛,我爸雖然不如我媽那般。”
“但我好歹是他的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理應來看看。”
“請不要有任何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