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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也不能勝過,甚至不能逃脫,那龐峰這幾人又有何能耐去抵擋?如此便成了累贅。”
“若是結伴而行,途中遇上了邪宗弟子,還須我來抵擋,更要照顧他們,實是累贅。倘若到頭來會合的乃是幾位較為厲害的弟子,本領比我更高,那麼路上見得寶物,甚至尋得大道金丹之時,那寶物只怕也與我無關了。”
凌勝把心思按下,平靜道:“龐峰師兄好意,凌勝心領,只是我性喜獨來獨往,請莫見怪。”
龐峰嘆息一聲,身後的兩位修道人,對視一眼,亦是不免暗歎一聲。
似眼前這個凌勝,本領厲害,一個照面就把十多位南疆邪派之人斬殺殆盡,手段驚人,劍氣凌厲,委實駭人聽聞。
須知,就連龐峰李牧兩位仙宗弟子,連同數位中土修道人,在這些異派之人眼前,也落得個近乎全數身死的下場,可凌勝只半個呼吸,便將邪宗妖人全數斬殺。這等本事,比之於他們這幾人,勝過何止百倍?
如若有凌勝結伴而行,便是靠上一株大樹,足可免去許多艱險,有凌勝在前擋住,足可使他們躲過許多危及性命的場面。
凌勝有意離開,可又想起龐峰乃是雲玄門弟子,而林韻正是出身雲玄門,當下有心詢問,又不懂如何委婉問話,若是問得直接了,又是不妥,只得欲言又止。
忽的,龐峰身後傳來動靜,嚇得龐峰連忙回身。原來是李牧先前服下的丹藥效用了散盡,對於肉身大有裨益,因此醒來。
凌勝本要離開,但又有話要問,便稍稍停住腳步,又見李牧醒來,不聞不問未免不好,便道:“常言道吉人只有天相,這位師兄得以醒轉,委實是福。”
“師弟過譽了。”
李牧尚是虛弱,接過龐峰遞來的丹藥,又再服下一些,療養傷勢,望著凌勝,低聲笑道:“劍神凌勝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過獎。”
“邪宗之人尚且稱呼你為劍神,但我等修道之輩,反而處處質疑,說來倒也可笑。”李牧輕嘆一聲,說道:“不瞞師弟,其實我也曾有此想法,甚至因為某些事情,對你無甚好感,還想見你之時,給你一些教訓,此刻想來,大為可笑。”
凌勝早知這二人是雲玄門弟子,對於李牧所說的某些事情,亦有幾分明朗,只是面色依然平靜。
李牧讚道:“但見師弟先前手段,只怕仙宗年輕一輩當中,也只有少數人能夠與你相提並論了。”
凌勝受了誇獎,並無欣喜,沉默片刻,便想直接問話,不再拐彎抹角。
然而,卻聽李牧說道:“數日之前,我曾遇上林韻師姐,她交與我一封信件,是要轉交你手的。”
凌勝本想詢問林韻之事,卻不想李牧竟是先一步提及,然而聽了這話,不禁皺眉道:“山內無比寬廣,邪宗門人,仙宗道者,數不勝數,林韻怎就知曉你我必然相遇?”
李牧聞言一怔,愕然道:“這個……我倒不知。”
凌勝問道:“信件何在?”
李牧面露尷尬之色,苦笑道:“我是駕著坐騎來的,未曾想到這些邪宗弟子如此厲害,那坐騎當場橫死,信件便放在坐騎上面。”
凌勝沉默片刻,心下頗為無言,但是李牧既然轉交信件,便是人情,雖是因遇襲而遺失轉交之物,但也並非故意丟棄,這人情還是在的。凌勝取出一瓶草木精華,遞給李牧,說道:“此為草木精華,有療傷奇效,師兄服下,傷勢應當足以痊癒。”
李牧心下感激,更攔下了要去接過草木精華的龐峰,自家勉力撐住巖壁,緩緩起身,親自來到凌勝面前,雙手接過,躬身道謝。
原本,李牧把林韻轉交的信件遺失,已然有了被凌勝怪罪的準備,卻未想到凌勝,竟是如此大度。
凌勝看出他心中想法,素來冷毅的面上露出幾許笑意,說道:“師兄願意轉交信件,本是人情,雖已遺失信件,卻也是因遇襲所致,怪不得你。只是,還要勞煩師兄告知是在何處遇襲,我好去把那信件取到手中。”
李牧一指左邊大道,說道:“此去約莫四五里處罷。”
凌勝點頭道:“既是如此,我便去取信件。”
李牧心下仍有愧疚,問道:“師弟不如稍等一會兒,讓我調息完畢,到時一起過去?”
凌勝搖頭道:“遲恐生變,這中堂山內已不是平靜之地,若是去得晚了,只怕被人取走。”
“說來也是。”李牧嘆道:“怪我無能,便連一封信件也無法保住。”
龐峰曾為人捎帶過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