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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曹建斌哼了一聲,
“這是我們巡查騎士的事,任何命令都不能含糊,要是這次算了,下次要是有人要我對一個殺人魔睜隻眼閉隻眼,告訴我案子不用查了,人也不用抓了,那是不是也這麼算了?你們還待著幹什麼,打!”
三隊長單膝跪下應是,左右兩人上前將他上身鎧甲卸下,頓時密密麻麻的傷痕出現在了他的背上,讓人見者吸氣。
這都是三隊長在一次次與外敵和內犯搏殺時留下的勳章,但今天,曹建斌卻要在這勳章背上,覆上一層命令不執的恥辱傷痕。
這對於三隊長來說,簡直比殺了他更難受,但他二話不吭,低頭納罪,只是微微顫抖的牙關表明了他的不甘。
看著一個軍士拿出了一條粗長的訓誡鞭,山羊鬍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些什麼。
一鞭又一鞭啪啪地打在了三隊長的背上,每一鞭都猶如利刃在他背後割了一刀,劃開一道粗長的傷口,破裂的面板汩汩地流著鮮豔的鮮血,但三隊長愣是咬牙,一聲痛呼都沒有。
只有山羊鬍,每一鞭都讓他眼角跳了跳,這不是在打三隊長,更是在打他的臉啊!
要不是他阻止三隊長執行命令,三隊長也不會受此責罰,三隊長都錯了,他又怎麼可能沒錯?
只是三隊長領了鞭認了罪,那他的責罰又由誰來定,誰來執行呢?
想到這裡,山羊鬍看向曹建斌的眼神更加的陰冷了。
“九十九!……一百!”
“報告團長,三隊長一百鞭懲戒完成,請指示!”
“嗯,三隊長李永德,這一百鞭服是不服?”曹建斌冷臉道。
“報告團長,李永德有罪,服!”三隊長抬頭,眼神滿是堅毅,一點怨恨都沒有,縱使背後一塊好皮都沒有,幾乎都是爛肉。
“那就繼續執行命令!”
“是!”
李永德點頭,掙扎地站起,從行刑人手裡接過自己的鎧甲,行禮後立刻帶領自己的隊員繼續趕往聖山,通知訊問所,只是那鮮血,猶自在流。
打成這樣了還讓人繼續執行任務,
這曹建斌,夠狠!
見三隊長有些搖晃地離去,曹建斌這才回頭看向了山羊鬍。
“剛剛嚴副審判長貌似說要讓我把案子交給你?”
“這……”
曹建斌擺手打斷了山羊鬍的話,頭也不回地對著身後的手下問道:
“巡查騎士,告訴我我們的職責是什麼!”
“護聖山,誅人犯!”
聽到那些騎士立正之後一聲整齊的喝喊,山羊鬍臉色瞬間就青了下來。
“聖山外圍的案件本就是我們巡查騎士的職責,何況這還牽扯到了教內高層,我們更是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而且審判所只有審判的權利,證據搜查階段是不能插手的,嚴副審判長怕是事務繁忙,把這也給忘了吧?”曹建斌語氣冷冷地道。
一般涉及到教內人士的案件,至高教的執法程式就會變得很嚴格,緝捕,訊問和審判三個階段必須要由三個部門分開進行。
緝捕的負責犯人的緝拿,案件現場的保護和初步證據固定,除非情況特殊,否則不能參與訊問。
訊問組則是由一群精於辦案的人員組成,他們主要負責案件相關的證言,證據的蒐集,並將這些東西提供給審判所。
審判所則只能根據前者提供的證據進行定罪審判,不能插手前兩個階段的進行,若是對證據或其他環節有所疑問,則要提交更高一級的至高司法所裁決,而至高司法所的每一次案件,都是由教宗親自參與和旁聽的。
這,都是為了避免無端打壓同僚或者徇私枉法的事情出現。
所以這個嚴副審判長直接開口要人,明顯是不合規矩的,曹建斌也才那麼有底氣地和自己的這個上司硬懟。
看著這個硬氣的男人,嚴副審判長是一點轍也沒有,縱然人家階位比他低那麼多也沒有用,他現在有點恨死了那個叫他來插手的老傢伙。
明明是他們兩個派系間的齷齪,幹嘛要叫自己來趟這趟渾水,葛靈通的研究院經費多到讓他們眼紅是沒錯,但藉機打壓掉葛靈通,就能保證沒有另一個葛靈通上位嗎?
笨!
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到手的好處想要他退回去是不可能的,所以該辦的事情硬著頭皮還是得辦,只是方式方法上,可能得柔和一點了,畢竟這個曹建斌可不是個孬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