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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塵滾滾的平原上,一個被沙包和油桶緊緊環繞起來的營地內,最大的一間屋子裡,沙文成正對著梳妝鏡認真地整理著他的西服。
藍白條紋的衣襟,配上他白皙的膚色,架在臉上的一副金絲眼鏡,顯得他十分的儒雅,和站在他旁邊,握著漆黑的突擊步槍的兩個肌肉壯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衣物雖然不方便戰鬥,但是穿在身上總會讓沙文成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與眾不同。
坐在佈滿雜物的辦公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沙文成輕輕晃動著,享受著這迷人的酒紅色。
“把客人帶進來吧。”
一個渾身裹滿了塵土的婦女,被一個武裝大漢扔進了屋裡,臉上手上都是淤青,不過當她看到沙文成的那一刻,滿面的呆滯瞬間變成了嚎嚎大哭。
“沙少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
那位婦女,赫然就是勸白若初好好服侍沙文成的吳嬸。
這些日子裡,她隨著村民們一起逃亡,路上吃了不少的苦頭,在見識到了白若初曾經輕描淡寫的各種野獸,輕而易舉地將一個村民的腦袋給啃掉之後,他們的大隊伍就被衝散了。
這時,她才明白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危險。
缺少食物和飲水,還要隨時擔心被吃人的野獸發現,精疲力盡的吳嬸為了活命,甚至在一次野獸襲擊中,從背後用一塊石頭砸向了自己兒子的腦袋。
僅僅是因為兒子居然敢跑得比她快!
而她逃亡的方向,鬼使神差的正是沙文成的營地,要不是恰好遇到沙文成營地巡邏的隊伍,把她當做流民給抓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大漠裡的一泡排洩物。
雖然代價是,當場她就被巡邏隊裡那些粗鄙的漢子按在了地上……
她恨,這一切都是白若初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造成的!
要不是白若初,她的兒子就不會死,她也不會人到中年還要受到那麼大的侮辱!
是白若初殺了她的兒子!
是白若初讓她失去了清白!
她,要報仇!
“你是說趙谷,死了?”
沙文成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鮮豔,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因為聽到了不好的訊息,還是這瓶沒儲存好風味的紅酒滋味過於酸澀。
“對!是被一個外來的楞小子給殺的,照我看,那小子一定是白若初的姘頭!這次肯定就是為了趕大家出村,獨佔村子那口神仙池的!沙少爺,你可要為我,為我兒子還有趙谷報仇哇!”
“姘頭?哼!”
沙文成把杯中酸澀的紅酒潑向了吳嬸,失水過多的吳嬸卻滿臉感激的用乾裂的嘴唇舔舐著身上殘留的液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微微扯開的衣襟,露出了烏黑下垂的兩坨不可名狀。
雖然知道她這種貨色,只有外面那些最底層的飢渴大漢才會看上,但是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要是沙文成就好這一口呢?
沙文成敲了敲桌子,沒有理會她。
要說白若初,他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由於離白若初村子最近的營地就是他沙文成的營地,因此趙谷和白若初的交易目的地,這裡自然就是第一站。
趙谷和白若初來沙文成這裡交易的時候,剛發洩完畢的他偶然一瞥,居然震驚地發現自己居然被摘下面袍的白如初給再次喚醒。
只是一眼,居然就治好了他一個禮拜只能堅挺一次的隱疾,怎麼能不印象深刻?
不過自詡為文明人的沙文成,自然不是那種喜歡用強的人,這點從他喜歡讓人叫他沙少爺就可見一斑。
他要白若初自己爬上他的床!
於是,他旁敲側擊,用十塊錢大都會幣就把趙谷給收買了,這天真的傢伙,還真以為湊夠一百都會幣就可以做個大都會市民嗎……
這只是入城費罷了。
不過貪心的趙谷卻為了多得二十塊都會幣,竟然給他透露了一個意外的好訊息:
白若初的村子裡居然有一口取之不盡,純淨度非常高的水源!
這在廢土裡簡直不亞於坐擁一座金礦!
這訊息可比和白若初玩什麼感情遊戲要重要的多了。
但是,沙文成卻不能直接動手,這就像他的隱疾一般,有著別的苦衷。
在他營地兩公里左右,還分佈著兩個稍微小一點的營地,分別是紅鼻子和黃毛那兩個傢伙。
別看他們一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