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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魏文這輩子說過的軟話屈指可數,在被兩人的縛靈鎖勒了半個小時後,什麼骨氣也沒有了。
不過就這樣何良已經開始欣賞他了,這種刑罰作用在靈魂上,比作用在肉體上更難以承受,避無可避。魏文也就是個瘋子,正常人類受不了十分鐘。
何良:“你剛剛說,有人能收拾我們,你見過?”
魏文喘口氣,瞪著他們:“是,我見過!”
“你死了多久了?”
“三天。”
何良神『色』凝重,看著龐昭:“才三天,不該有化厲鬼的趨勢!他身上的陰氣很重,遠遠超過正常魂魄!”
龐昭:“他有執念啊。”
“那也不對,定然有外力相助才會這樣。你死之後都去了哪裡,一處不漏的說出來!”
這才是何良對他用刑的重要原因。
魏文勉強維持著人形,說道:“我記不得了,我死在醫院裡,然後就去找朱顏了,她去了哪裡我就去了哪裡。”
龐昭:“昨天是週六,她應該會去打工,再早在學校,a大有問題?”
何良:“不一定,也可能就是昨天碰到了什麼。”
兩人的目光又投向魏文,他擺手道:“我不是帝都人,這幾年住在帝都的醫院,但很少外出,不要問我,我哪裡也不認識。”
有可能,這個瘋子眼裡只盯著人,或許真的沒注意別的。
龐昭:“我去找她問問。”
何良:“假公濟私吧?”
龐昭:“兩不耽誤。”
魏文大概難受勁兒過去了,叫囂道:“你別做夢了,她不會愛上你的!我早就觀察過,她把自己包裹起來與世隔絕了,她不信任任何人,不與人溝通,這都是我促成的,你不可能打破她的外殼!哈哈哈……”
金三兒聽了半天,覺的有義務出來說句公道話了。他雖然是個土匪,也有起碼的是非觀,起碼知道打劫是不對的,狗改不了吃屎罷了。
但這瘋子,明顯的不對路啊,好像他看上人家,人家就必須也看上他一樣!
這是不對的!
“我說小子,你別自個兒逗自個兒了,我一個小兄弟說了,有個蘇老師跟她有說有笑的,還英雄救美呢,哪有你說的那回事兒!”
魏文臉上掛不住,氣的大叫:“你胡說,她不喜歡任何人,她已經有些自閉了,只有我能救她!”
龐昭不想讓他再礙眼了,心念一動收他進吊墜。
何良看一眼天『色』:“天快亮了,你記得去找她談,我去找其他幾位鬼差和鬼監問一問。”
天亮了,雖然是週日,依然不乏早起的人。倒在街邊的張彭兩個人被人發現了。
因為看上去都比較年輕,有膽子大的走近一點叫起來:“哥們兒,喝多了?快醒醒回家睡吧!”
負責看守張彭的保鏢先醒了,他茫然的舉目四望,很多路人看著他們。他想起昨晚的事,趕緊搖搖張彭。“張少,醒醒!”
喊著的同時,還小心的把手放到他鼻子下,還好,有氣。
張彭睜開眼睛,此時的處境讓他十分詫異。昨晚身上一冷,腦子一懵就什麼事都不知道了,又沒怎麼喝酒怎麼會睡在大街上?
“怎麼回事?”
保鏢想起昨晚的事,心驚肉跳,壓低聲音:“張少,事情有點不對,咱們回去再說!”
眾目睽睽之下,確實不好,兩人趕緊回到車裡。
“張少,不管你信不信,昨晚你有點不對勁。你也說過,這幾天有點邪門,連續兩次出事。有些東西,不得不信,我看,您找個高人給看看吧!”
保鏢一邊開著車一邊善意的提出建議。
張彭『揉』著脖子,不知為什麼,喉嚨很不舒服。他滿不在乎:“怎麼不對勁啊?”
“你昨天晚上,差點把自己掐死!”
張彭手一頓,站起來湊近後視鏡,脖子上暗紫的淤痕赫然在目!
他打了一個寒顫,慢慢坐下,眼珠子『亂』轉。他們這種大家族長大的人,許多事都有所耳聞,有些事,接受起來也很快。
尤其這幾天真的是太倒黴了,讓他想不懷疑都難!
“我掐我自己?”張彭心裡已經信了大半,還是再問一次。
“對,走著走著,一股涼風颳來,您就瘋了似的掐著自己不放,我拉都拉不住!不過……”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