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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修身養性看來並無效果。”方證作為方丈首先走了出來。
隨後沖虛道長、左冷禪、嶽不群、餘滄海等正道掌門也都紛紛現身。
任我行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們少林與東方不敗有所瓜葛,只是就連你們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脫離控制,尾大不掉吧?”
“刻意將我的下落透露出來,難道不是想讓老夫重新出山,收拾東方不敗這個叛徒嗎?驅虎吞狼,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方證雙手合十,默唸佛經,為死去的八位弟子超度,半響方才長眉低垂道:“過去種種皆是因,如今種種盡是果。然而今日之果,亦或者明日之因?因果迴圈,難得超脫。任先生何不跳出局外,做一個逍遙傲世之人?何苦又要淌入這苦海之中,繼續沉淪。”
任我行哈哈大笑,滿面嘲諷:“大和尚種了惡因,如今卻不想接這惡果,自己想著超脫,卻將苦難丟給旁人。這就是佛祖教你的渡世之道麼?”
說完不理會方證,轉頭看向清虛道:“這位想來就是武當來的清虛道長了。老夫被囚之前,還未與你打過照面。想不到一直不理大明事務的武當,如今竟然也派人來了大明,卻不知是何打算?”
清虛道長聲音蒼老,張口卻洪亮高渺:“貧道來此,只為修道,道成則退,道毀則亡。與武當本無關係。”
任我行點點頭,眼中掠過一絲輕鬆:“那便好!希望老道士別如這大和尚一般,滿臉的慈眉善目,滿口的道德謊言。”
任我行轉而看著左冷禪,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道:“這位左大掌門,咱們以前是會過的。左師傅,近年來你的‘大嵩陽神掌’又精進不少了罷?”
左冷禪用冷峻的聲音道:“聽說任先生為屬下所困,蟄居多年,此番復出,實是可喜可賀。在下的‘大嵩陽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記了。唯有一身寒冰真氣,日日苦修不敢懈怠,任先生久不履世,卻是讓神功空盛,寂寞的很。”
任我行眼中精芒閃爍,表情卻很自然,沒有一絲勉強的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啊。老夫一隱,就沒一人能和左兄對掌,可嘆啊可嘆。”
左冷禪卻道:“這便是任先生小看天下英雄了,且不提方證大師、沖虛道長,當然他們自然不會與左某為難。然我五嶽派也有如嶽師弟、莫師兄、天門師弟這樣的好手,都不弱於我。”
任我行視線環繞了一圈,在嶽不群身上頓了頓,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這位想來就是嶽先生了,我看這位嶽先生氣勢不凡,似乎比你左某人更有資格當這五嶽盟主才是。”
左冷禪冷笑道:“任先生也是一代梟雄,玩這等膚淺的把戲,未免也太小瞧人了些。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向來以德行推舉盟主,嶽師弟的德行勝過我左某人,他若想要當這個五嶽盟主,我左冷禪卻是甘願退位相讓的。”
嶽不群連忙在一旁道聲客氣,並未當真。
“老夫聽聞你嶽先生門下,曾有兩位佳徒,其中一人武功極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睜眼瞎子妒忌於他,將他排擠,我姓任的卻和他一見如故,一心一意要將我這個寶貝女兒許配給他……。”
“其中第二人更是了得,獨孤九劍的傳人,張無忌的傳功弟子,白眉鷹王的代行使者。哪一個身份拿出來都是響噹噹的。”
“不過想來是嶽先生教弟子不能服眾,如今這二人一者做了我的女婿,一者將是我將來的副教主。卻是多謝了嶽先生為老夫培養如此良才。”
說罷任我行竟然毫不避諱的向著嶽不群拱拱手,彷彿真的是在感謝他提供人才一般。
即便是以嶽不群的老辣深沉,面上也極為難看起來。
令狐沖的事情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古傳俠竟然也成了任我行的手下,這卻大大出乎嶽不群的意料之外。
嶽不群仰天哈哈一笑,說道:“任先生神通大,確實心胸寬廣,遠非嶽某能比,任先生所說的二者,便是敝派棄徒令狐沖這小賊和全真細作古傳俠麼?”
此時嶽不群終於忍不住,將自身對古傳俠的猜疑道了出來。
“什麼!古師弟是全真細作?”一眾跟在嶽不群身後的華山真傳紛紛不敢相信。
“他自然是全真細作,早前一身全真內功,精通全真大多數獨門武功,若無全真掌教或者首座弟子傳授,根本不可能習得。”嶽不群說的極為篤定。
忽有一人插嘴說道:“師···嶽先生錯怪古兄弟了!他這一身的全真武功,盡數得自全真棄徒趙志敬,當年趙志敬為全真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