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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必有一戰,群攻白丁二子尚且不能自保,他日袁丁一旦敗亡,則上官家更危矣。老先生是明白人,某說的話,還望深思”元起慢條斯理的說著。
上官逸低頭沉思了片刻,沒有直接回答元起的話,而是反問道:“如果把袁丁換做是君侯。君侯會怎樣做?”
元起笑著說道:“某做事用人向來秉承著一個宗旨,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殺雞取卵的事,某是絕不會去做的。如果某是袁丁,非但不會貪戀上官家的財富,反而會大力扶持上官家,以達到雙贏的目的。”
“哼,說的好聽,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不就是想讓我們上官家投效與你,幫你賺錢麼?你和袁丁又有什麼分別?”上官宓撅著小嘴,氣鼓鼓的說道。
元起笑著搖了搖頭,對上官宓說道:“上官小姐,你這句話就說錯了。不錯,某是有心邀請上官家遷到燕京去,但絕不是像小姐說的那樣,只為圖謀上官家的錢財。”
轉過頭看向上官逸,元起繼續說道:“上官家遷到燕京,所需住所、商鋪、作坊等一應場地,均由某無償提供。某也不會干涉上官家的任何商業活動,當然,鹽和金屬除外。說白了,就是某提供地理條件,上官家進行投資生產,咱們不存在誰利用誰的問題,而是平等合作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上官逸認真的思考著元起的話,然後開口說道:“在商言商,君侯適才所說的話,雖然非常誘人,但還不足以讓老夫做出舉家北遷的決定。上官家乃是商賈之家,若沒有足夠豐厚的利潤,老夫是不會離開鄴城的。”
元起笑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知這是否能讓老先生做出決定呢?”
上官逸遲疑了一下,對元起說道:“這件事茲事體大,老夫一人也當不了這個家。君侯若是誠心,便再給老夫一些時間思考,十五日後,還在這間祠堂中,老夫一定給君侯做出答覆。”上官逸一邊說著話,一邊定定的看著元起的面部表情,想在元起的臉上,看出元起到底心懷多少誠意。
元起微微的笑著,向著上官逸拱了拱手,道:“那就一言為定,十五日後,某再來聽老家主的決定。”說完,元起遞給上官宓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後昂首闊步走出了祠堂。
等到元起走後,上官宓小聲說道:“父親,依我看,天下烏鴉一般黑。袁丁不是好人,這個元起也是心懷叵測,他竟然還威脅你,直接拒絕了不就行了?”
上官逸笑眯眯的看了上官宓一眼,眼中的凝重早已變成了溺愛:“傻孩子,你太天真了。其實元起的分析,一點都沒錯。袁丁剛愎自用、外寬內忌,絕非明主。為父也早有遠投他處的想法,只是還沒決定去哪裡罷了。”
上官宓再次吃驚的長大了小嘴,疑惑的追問道:“那適才元起提出那麼優厚的條件,父親為什麼不答應他呢?”上官逸呵呵的笑了幾聲,繼續說道:“所以才說你天真啊。元起是什麼人?是幽並大都督,天子親封的冠軍侯,手握兩州之地,麾下雄兵十餘萬,若不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錢糧問題,他會隻身前來冀州,和為父會面麼?他之所以會來,無非就是想證明他的誠意罷了,同時也說明他面臨的難題,我上官家才能幫他解決,為父若不趁機為家族撈到足夠的好處,於心何忍啊!”
伸手撫摸著上官宓的小腦袋,上官逸語重心長的說道:“宓兒,咱們上官家不缺錢,缺的,是身份,地位。在此亂世,如果元起能讓上官家的香火延續下去,為父也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約他十五日之後再會,也只是拖著他,更多的為家族爭取利益罷了。”
聽著上官逸的解說,上官宓才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其中還有這許多的彎彎繞。“和你們說話,真累。”上官宓小聲嘟囔了一句。
上官逸寵愛的拍了拍上官宓的手背,笑道:“這就是商賈之家的無奈之處。我們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日後等你嫁給哪個大英雄了,為父也就不用再操這份心了。”見到父親說著說著又說道自己的婚事上來了,上官宓嬌羞的跺著腳,惹得上官逸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和元起的一番長談之後,讓上官逸的心裡壓力輕鬆了不少,王氏一脈,歷經戰亂仇殺,好不容易隱姓埋名,穩定下來,若是稍有不慎,再落個族滅家亡的命運,他可就是大罪人了。元起本來就是他認定的投奔之處,奈何人家兵強馬壯,自己一介商賈,有什麼能幫到人家呢?正發愁呢,人家自己找上門了,就如瞌睡了有人送你個枕頭,這感覺…
回到家中之後,已經快到晚飯的時間了。上官逸定下過規矩,不論有多麼忙碌,吃飯的時候,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