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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送炭啊。東觀,是皇室的圖書館,裡面藏有各種珍稀且極具研究價值的藏書,可謂是彙集古往今來所有文明的大成之所,因此,東觀內藏書的價值,單從文明方面來講,甚至不亞於黃金。元起得到這些藏書,就等於得到了天下間所有學問的總綱,完全可以把這些藏書當做教學大綱來使用。
更重要的一點,東觀內的藏書,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吸鐵石,對所有做學問的人,都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很多人都想一飽眼福卻不得其門而入。現在元起有了這些藏書,還怕招攬不到名望足夠重的教師麼?還怕招攬不到數量足夠龐大的學員隊伍麼?元起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臨本,真想大喊一句:臨本在手,天下士子盡歸我有!
轉過身,元起帶著興奮地神色,剛要好好謝謝自己的父親,元鷹卻擺著手說道:“其實,為父之所以能把這些臨本帶來幽州,是聖上的意思。你若要謝,就謝聖上。”元起聞言頓時醒悟了過來,東觀是皇室圖書館,歷代皇帝都對東觀的防護極為嚴密,若沒有元協的同意,縱使元鷹有著皇伯的身份,也不能私自抄寫東觀內的藏書。
元起面向京城的方向,緬懷的呢喃著:“小協子,多謝了。”
“好了,現在公事都說完了,咱們該說說私事了。”元鷹開口打斷了元起的思緒:“隨為父入後堂去看望你母親和衣兒。”
聽著元鷹的話,元起的臉上又是一陣尷尬。自從回到幽州之後。元起還沒有去看看望過母親母親和妻子錦衣,倒不是元起薄情寡義,實在是因為孫尚香的事,讓元起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們了。現在元鷹提出去後堂,元起只得硬起頭皮,跟隨在元鷹和錦尚的身後,走一步蹭一步的向後堂走去。
一路上,元起都在思索稍後見到母親和錦衣之後,該如何開口把孫尚香的事情告訴她們。誰料剛剛走到後院門外,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衣兒姐姐。你的琴聲真好聽,不像尚香,只會舞刀弄槍的。不如,你教我彈琴。”錦衣的聲音隨即響起:“琴技只是小道。姐姐到是很羨慕你呢,舞的劍那麼有氣勢。若是姐姐能有你的一招半式,也能在戰場上守護夫君了。”
這是……孫尚香和錦衣的對話?元起立刻感到自己的腦筋有些不夠用了,她們倆是怎麼玩到一起的?聽口氣,好像還相處的很融洽?她倆,不橫眉冷對,元起就要燒高香了,可是現在怎麼會是這麼一個狀況?而這個狀況,到底又是哪樣的狀況啊?元起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腦筋出現了短路的問題。
步入後院,元起急忙抬眼看去,看到錦衣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案上擺著一張古琴;而孫尚香則是斜倚在錦衣的身上,雙手環抱在錦衣的脖頸之上。看二女的樣子,分明就是閨密一般,哪有半點隔閡。
“你們……怎麼會……”元起張口結舌的想問清楚兩人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可是卻又不好意思當著元鷹和錦尚的面。把想要問的話直接問出來,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錦衣和孫尚香同時爆發出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聽到二女的笑聲,易月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你們兩個瘋丫頭,又在笑些什麼?”一句話剛剛說完,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二老一少三個男人,腳下的步伐頓時停止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元起,眼中早已溼潤的不成樣子,大滴大滴的淚水,滑落臉龐。
看到母親落淚,元起心中羞愧難當,連忙上前兩步,跪在母親面前,自責的說道:“母親,孩兒不孝,讓你擔心了。”易月放聲大哭了起來,將元起一把摟在懷中,伸出右手在元起的後背上用力地拍打著,邊打邊哽咽的說道:“翅膀長硬了是麼?回來都不知道先來看看娘了是麼?還差點丟了性命,你是想讓娘為你操心死不成?”
元鷹急忙走上前去,低聲勸慰著妻子:“夫人,好了好了,元起平平安安的回來,咱們應該高興才對啊,當著衣兒她們的面,你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再說,元起現在已經是幽並大都督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多少要給元起留點顏面才對……”
“你住嘴!”易月對著元鷹薄怒的說道:“你還說這些?當初要不是你,讓元起八歲就上了戰場,又怎麼會有今天這許多煩惱?還有,當初你一個人跑到京城去了,把我們孤兒寡母扔在幽州,你個沒良心的”
元鷹的懼內是出了名的,在兒媳面前被易月指著鼻子一頓痛斥,元鷹漲紅著臉,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了。最後還是錦尚站出來解了元鷹的窘境:“算了算了,一家人團圓的日子,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做什麼。”說著,錦尚還向元鷹暗中使了個眼色。
元鷹會意,拉起易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