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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慌亂,淳于瓊開口問道:“來者何人?”
壯漢朗聲答道:“冠軍侯麾下,驍騎將軍魏延!”一句話說完,魏延已經來到了淳于瓊面前,隱藏在身後的大刀,向著淳于瓊的面門猛然間斬落。
刀光閃過。淳于瓊慘叫著撲倒在地。因為是站在地上,比在馬上相對要靈活一些,所以淳于瓊僥倖避開了魏延大部分的刀鋒,但是臉上仍被魏延的刀尖劃過,於是,淳于瓊臉上唯一凸起的鼻尖,便被魏延一刀削掉,鑽心的劇痛,讓淳于瓊失去了站立的力氣。
冷哼了一聲,魏延收起了大刀。向著紛紛從地上爬起來的百餘名袁軍士兵喝道:“不怕死的,儘管來追!”說完,兜轉回戰馬,魏延向著張衝等人撤走的方向追去。目睹了魏延的威武,上百名袁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邁出追趕的腳步。
當魏延追上張衝等人之後,看到張衝他們已經把袁熙扒的不著寸縷了,魏延忍著笑。問張衝:“這是何意?”張衝笑呵呵的說道:“這是主公的意思,讓某把袁熙扒光了掛到那邊的杆子上。”魏延順著張衝的指點看過去,一根碗口粗細,高約兩丈的木杆,不知何時已經被豎了起來。
輕笑了一下,魏延翻身下馬,幫著張衝一起把打暈過去的袁熙,像個風箏一樣懸空掛到了木杆的頂端。之後。張衝又是神秘的一笑,從懷中掏出兩條寫滿字的白布,分別掛到了赤身裸體的袁熙兩側。魏延把白布上的字唸了一遍。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口中喃喃的說道:“主公啊,這也太狠了吧……”
陣陣馬蹄聲中,張縱帶著一千名部下飛馳來到糧倉之外。本來張縱正在城中到處尋找袁熙的下落,忽然看到糧倉方向冒出了黑煙,於是急忙率軍趕了過來。恰好淳于瓊在親兵的攙扶下,滿臉是血的走了回來,因為被魏延削段了鼻子的緣故,此刻的淳于瓊臉上扁平一片,顯得極為詭異。在問過淳于瓊之後,張縱得知是袁熙被人脅迫,放火燒了糧倉之後,再也顧不得淳于瓊,帶著部下向著淳于瓊指引的方向追去。眼看要日落了,這可是張縱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不能救回袁熙,太陽一下山,袁丁就會毫不留情給張縱治罪,即便最後能保住人頭,恐怕也要脫一層皮了。
州牧府中,袁丁已經到了糧倉那邊的訊息。此刻,袁丁陰沉著臉,咬著牙說道:“元起!竟然是你在暗中搗鬼!”見到袁丁面色不善,一心想要扳倒田豐的郭圖,輕輕走到袁丁身前,藉機進獻讒言:“主公,某早就說此事必有蹊蹺。這裡是鄴城,是主公的大本營,他元起縱然有三頭六臂,一個人又怎能掀起如此風浪?田豐必定是內鬼無疑!”
袁丁聞言,半信半疑的說道:“不應該啊?某也讓張縱去查了,不是也沒查到田豐謀反的證據麼?”
見到袁丁被自己說動了心思,郭圖連忙打蛇隨棍上:“主公啊,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張縱何許人也?他和田豐一樣,都是韓馥的舊部,迫於無奈,這才一起投效了主公,這兩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串通好了欺瞞主公啊。否則的話,二公子怎麼會如此輕易落到元起的手裡?若無內應,元起敢隻身到鄴城來麼?”
袁丁力本就因為袁熙失蹤之事,心亂如麻,又因為糧倉被燒,心中堵著一股邪火無處發洩,此刻聽到郭圖的分析,心中怒氣更盛,也不去辨別真假,猛然站起身來說道:“好個田豐、張縱,竟然勾結元起圖謀於某!是可忍孰不可忍,傳令牽招,立刻帶領大軍封堵城門,將亂臣賊子一併拿下!”因為顏良文丑兩員大將均是在外統兵,所以負責鄴城守衛的任務,袁丁就交給了牽招,讓牽招去捉拿元起,在調派兵員方面,更方便些。聽到袁丁的命令,郭圖心中樂開了花,臉上卻擺出一副平淡的神色,大聲答道:“遵命!”
鄴城北門外十里,元起已經和張衝、魏延匯合在了一處。整個計劃是元起精心謀劃的,時間上的安排一環扣一環,等到袁丁下令封鎖城門的時候,元起等人早就已經跑出鄴城了。在出城之前,元起還沒忘記回了一趟驛站,順帶把田豐也帶了出來,田豐雖然性情剛直,但卻是當之無愧的河北第一謀士,把他留在袁丁那裡,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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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逼上梁山
鄴城北門不遠處,在兩丈高的木杆頂端,袁熙被懸空掛在上面,身上不著寸縷,身邊還有兩條白布,隨風輕微的晃動著。
當張縱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張縱剛要命令部下把袁熙解救下來,身後忽然馬蹄聲大作,錚錚的馬蹄聲,吸引著張縱回頭看去,暫時忘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