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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被關威、張武率軍殺死在了泥濘之中。泰山讓陳到在投降的叛軍中挑選了五千精壯,編入軍中,其他人用繩索束縛在一起,等待著元磐那邊的訊息。
元表早就答應,可以讓泰山再擴軍五千,這也是泰山主動請纓前來平定叛軍的一個重要因素,在叛軍中挑選精壯,那可是能免去一筆數目不菲的安家費的,對於泰山目前的處境來說,花最少的錢,甚至不花錢,而建立起一支屬於自己的部隊,是最符合泰山利益的事情了。況且這些叛軍以前都是荊州的正規軍,稍加整頓就可投入戰場,根本不用泰山投入任何訓練成本,伸手拿來這樣的好事,泰山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沒有等待多久,元磐那邊也傳來了訊息,另一股人數兩萬的叛軍,也已經被擊潰了,叛出江夏的兩個縣,至此結束了叛亂的局面,重新迴歸到荊州的治下。戰後,泰山和元磐進行了短暫的商討。最後兩人決定把投降的四萬多叛軍分成兩部,留下一萬人在江夏,由元磐對他們進行整編,然後重新編入江夏的戰鬥序列中;另外的三萬多人,則由泰山負責看押回襄陽,交給元表處置。商議已定,泰山帶著張先、陳孫的人頭,踏上了返回襄陽的道路。
與此同時,在襄陽城中,泰山、元磐合力大破叛軍的捷報已經送到。元表顯得很是高興。當眾對泰山誇讚不已,並說要在泰山歸來之後,重賞泰山。元表的話,引起了蔡瑁的不滿。在蔡瑁看來。泰山的存在。對他是一個直接的威脅。說不定有一天,狼子野心的泰山就會來一場搶班奪權的好戲,取代自己成為荊州的水軍都督呢。
帶著煩悶的心事。蔡瑁來到了州牧府的後堂,找自己的姐姐訴苦。蔡瑁的姐姐就是蔡夫人,元表現在的夫人,同時也是元琮的生母。把自己心中的擔憂向蔡夫人說了一遍,蔡瑁不無擔憂的說道:“姐姐,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荊州早晚要落入泰山那個小人的手中,我們應該早作打算才對啊。”
蔡夫人皺著眉頭想了片刻,忽然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在泰山出征之前,老爺曾經向泰山問起,立誰為世子的問題。當時我正好路過,就藏身在屏風後聽他們的談話,你猜泰山說什麼?他竟然說廢長立幼,自古便是取亂之道,讓老爺立元琦為世子。現在看來,這個泰山果然是包藏禍心的,我們必須要除掉他!”
蔡瑁一拍大腿,怒道:“荊州的事情,那個泰山有什麼資格來指手畫腳!太可氣了!”蔡夫人起身在房間中轉了幾圈,然後低頭看向蔡瑁,壓低聲音說道:“泰山此次平定叛亂,老爺必然會留他在襄陽小住,這可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你立刻安排下去,務必要讓泰山不能再踏出襄陽半步!”
遠在數百里之外的泰山,對蔡氏姐弟的預謀,自然是一無所知的。此刻的泰山,正騎在神駿的的盧馬上,和身邊的人談笑風生呢。
“二弟,三弟,這次你們對軍師可是心服口服了嗎?”泰山笑呵呵的問道。
關威的紅臉變的更加紅了起來,向著龐統拱手說道:“關某有眼無珠,先前一直刁難軍師,今日方知軍師的大才,關某拜服!”
“是啊是啊,軍師神機妙算,俺老張也服啦!徹底服啦!”張武介面說道,此刻張武的大黑臉,罕見的變成了絳紫色。在黑臉上出現不好意思的紅色,最後的結果,就是張武現在的臉色。
龐統笑呵呵的向著關威、張武回禮,口中說道:“二位將軍,統只是略施小計而已,何足掛齒?真正上戰場殺敵的,還是二位將軍和叔至將軍啊。”
泰山舒心的笑了起來,大笑著說道:“智賴軍師,勇有二位兄弟和叔至,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
笑鬧過後,龐統忽然正色的對泰山說道:“主公坐下的盧寶馬,雖然是難得一見的千里馬,但是此馬眼下生有淚槽,額邊又生白點,乃是不祥之兆,騎則妨主,主公還是不要乘騎為好。”
關威、張武等人對龐統的智謀早已是拜服的五體投地,聽聞龐統的這番話,大驚失色,連忙勸泰山換馬。泰山卻不以為意,顛沛流離了半生,好不容易得到這樣一匹寶馬,他怎麼捨得丟棄?的盧馬速度奇快,腳步輕盈,可是逃跑的利器啊,對於泰山來說,望風而逃是其慣用的手段,這輩子已經不知道逃跑過多少次了,有好幾次都是險死還生,現在有了這匹的盧馬,泰山再也不擔心逃跑的問題了,因此無論如何,他是捨不得這匹千里寶馬的。
心裡雖然這樣想,泰山嘴上卻義正言辭的說道:“凡人生死皆有定數,豈是一匹馬所能妨礙的?大丈夫心中坦蕩,則天地氣運加身,自能逢凶化吉。”龐統等人被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