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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對奇模怪樣的人,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這兩位驢騎士自然就是郭嘉和邢天。
他們在山上終於找到了水源和大量的野生動物,用兩天的時間恢復了體力並且獵取了一些動物,積攢了些一些肉乾,當他們一切準備停當的時候,又灌足了水袋,決定離開山區。
翻過山巒雖然不再是沙漠,卻是大片的弋壁,至少目力所及還不能看到邊緣,兩人不知能否徒步走出去,於是就想捉兩頭犛牛代步,可那野犛牛力大無窮,兩個人摔得鼻青臉腫也無法降服,正無可奈何的當口兒,他們又看見了一群野驢。
兩人頓時改了主意,在他們的想法裡,驢比牛應該力氣小些,跑得也快些。可兩個人降服野驢的過程也是慘不忍睹。野驢比起家養的小毛驢來說,可算是高頭駿驢了,成年的野驢體長兩米多,重達八百斤,而且野驢膽子小,所以警覺性特別的高。
幸賴那座山谷地形特殊,兩人幾經周折,終於成功地抓住了兩頭野驢,可是驢性執犟,再加上野性難馴,兩個人騎驢離開山谷一路的過程,真可以說是比貼木兒騎兵追殺的過程還要悽慘,好歹強烈的求生慾望叫他們堅持了下來。
弋壁比起沙漠的不毛之地,開始出現了一些低矮的植物以及水源,兩個人朝著一個方向奔跑了幾天,漸漸能看見一些胡楊樹和蘆葦、紅柳,卻還是不見人煙,正感覺絕望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了一座烽火臺。
雖說這烽火臺遭風霜侵襲,已經漸漸失卻了它的本來面目,但是依稀還能辨認出來,那座用夯土夾紅柳、胡楊枝層築成的烽火臺雖然半倒塌了,可是還能認出這是人類建築,緊接著細心的郭嘉又發現這裡的胡楊樹無論是枯死的還是存活的,其株距、行距都基本相等,成排成行,非常有規律,這明顯是人工營造的樹林。郭嘉登時精神大振,雖然看這模樣,這兒也不知被棄置多久了,不過既然幾百上千年前的先民能夠在這裡屯兵駐紮,那麼左近一定會有人類聚居的地方。即便因為這裡環境有所惡化,或者其它緣故被棄置,至少宜於人類居住的地區應該不遠了。兩個人順著這明顯是人工栽植的胡楊樹林一路跑下來,直到見到這水源,見到小麗姑娘,兩人終於確信:他們見到人了!獨行大漠,四望無人的環境,幾乎能把人折磨瘋了,相信他們現在即便是見到欲置他們於死地的追兵,心裡也會有一種輕鬆和歡喜的感覺,更別提是見到這些羅布淖爾的原住民了。
郭嘉也被那野驢顛得頭暈眼花,落到鹽水湖裡後頭重腳輕的遊不出去,這才大聲呼救。清醒過來的阿踏忙把竹篙順到水裡,讓郭嘉抓著竹篙,把他提上船來。
這獨木舟是用一整棵胡楊樹製成的,中間掏空、略加修飾,郭嘉騎在船頭,雙手牢牢抓著船舷,還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小船駛到岸邊,小麗姑娘茫然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郭嘉和邢天稍稍清醒了些,不過這位小麗姑娘的羅布方言,他們一句也聽不懂。郭嘉反問道:“這裡是哪兒,請問姑娘,你們是什麼人?”
小麗“哦”了一聲,對阿踏道:“聽他們的口音,應該是從沙洲那邊過來的人吧,他們的話我說不好,蘇來曼大叔,你跟他說。”
阿踏已經跳上來岸來,動作果然矯健的像一個年輕人,郭嘉的話他已經聽到了,便對小麗道:“這是兩個漢人!”說著用稍顯生硬的漢語對郭嘉和邢天打招呼道:“兩位年輕人,你們好啊!我叫阿踏,這位姑娘叫小麗,我們這裡是羅布淖爾,你們是從沙洲來的麼?”
“羅布淖爾?”
郭嘉此番西行,認真研究過一番西域地理,自然知道羅布淖爾,聽了心中不禁駭然:“我們這一路盲人瞎馬的,居然跑到羅布淖爾來了?南轅北轍,莫過於此!”
心中想著,口中便道:“是啊大叔,我們是沙洲商旅,本來是往別失八里做生意的,路上遇到了馬賊,貨物都丟了,倉惶逃命,好不容易才逃到這兒來!”
阿踏呵呵地笑起來,上下打量他們幾眼,友善地說道:“原來如此,看你們的樣子,是頭一回出門做買賣吧?往來做生意的商人,也常有經過我們這兒的,老漢年輕時候,也曾給人做過嚮導帶過路呢,到過你們那兒。別人出門做生意,那都是集結好幾支大商隊,兵強馬壯的這才上路,看你們的樣子,可不像個慣走商道的。”
郭嘉連連點頭道:“是啊,就是因為不太明白,這才吃了大虧。大叔,您能帶我們回去,讓我們歇息一下,給弄口飯吃麼,我的貨物雖然都被劫了,身上還有點玉飾、金飾等值錢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