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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沙洲去,恐怕就得流落在此,直到戰爭結束才行了。
夏潯也在做著返程的準備,他今天購買了幾匹健壯的駱駝,做為自己買來的奴隸們的代步工具,同時跟塞哈智碰了個頭,約定明曰啟程時他再趕來匯合,一切佈置妥當,他才返回酒店。夏潯返回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唐賽兒已經早早睡下,連著幾天晚上唐賽兒都要跑去裝神弄鬼,覺有點不足,明天一早就要上路,所以今天睡的特別早。
夏潯的計策已經大獲成功,夏潯發現哈里這兩天已經有些心神不寧,野心的種子已經栽在哈里心裡了。
夏潯把目標放在奧米身上,是考慮到哈里機警勇敢,而且出入總有眾多隨從,如果把他定為目標容易暴露,而奧米一個女人就容易的多。而且這個女人是哈里最信任、最寵愛的女人,透過她來轉述,絲毫不會影響作用,甚至還有加成效果。
這項任務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停止了,夏潯並不指望僅憑這一番話,就能叫哈里言聽計從,儘管歷史上因為相士的一句話,或者一個似是而非的徵兆就野心勃勃、甚至舉旗造反的事屢見不鮮,但是這個哈里顯然不是一個頭腦簡單、易於衝動的人,相反,他很聰明。
夏潯只要在他心裡栽下一顆野心的種子、一株的萌芽就足夠了。貼木兒皇室成員間的互相傾軋,自會形成養份,讓這和野心茁壯成長,而在此之前,只要哈里的私心增強到為了保全自己的力量而放棄帝國的利益,就已功莫大焉。
貼木兒坐鎮中軍,左路軍的沙哈魯和右路軍的哈里蘇丹就是他的兩隻鐵鉗,而今,哈里蘇丹已經按時抵達預定地點,而左路軍的統帥,哈里那個狡猾陰險的叔父,卻一路為自己設定種種障礙,迄今還在路上蹣跚。()這也就罷了,他還惡人先告狀,在貼木兒面前攻訐他的侄子哈里。
夏潯有理由相信,只要這位右路軍統帥哈里蘇丹存了和他叔叔一樣的心思,貼木兒的這兩隻鐵鉗就休想鉗緊。在同樣強大的東方軍隊面前,貼木兒大軍的兩位統帥卻各懷機心、爾虞我詐,他們還想打勝仗嗎?
今晚,夏潯興致很高,九死一生之後,他終於可以踏上歸程,周時他又成功地挑唆起了哈里的野心,叫這個本來韜光隱晦,一味只求自保的大軍統帥開始對皇位產生了覬覦,這讓他非常開心,自從到了這裡之後,這是他最放鬆、最踏實的一晚。
西琳和讓娜似乎也受到了主人樂觀情緒的感染,讓娜開心地偎依在他的懷裡,那柔滑絲綢包裹著的成熟翹圓的美臀就坐在夏潯腿上,她半扭著嬌軀,正將酒杯送到夏潯的唇邊。而西琳則在柔軟的地毯上赤著雪白的雙足婀娜起舞著。
沒有伴樂,她腕間和足踝間的銅鈴卻隨著她的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音,補足了這聲色的一環。當定格的一個嬌俏、動感的舞姿,一個嫵媚、姓感的表情躍入他的眼簾,那“譁鈴”的一聲便也同時進入了他的耳朵,形成一種難以形容的聲色享受。
懷中的讓娜在蛇一般輕輕蠕動,翹臀有意無意地在他胯間廝磨,漸漸將夏潯的注意力從舞蹈和美酒中吸引過來。房間裡沒有別人,只有一個男人和他的女人,無論怎麼親熱、以何種方式親熱,只要彼此喜歡,都是閨房之樂,縱有輕狂,誰又知道?
夏潯酒意微醺,一隻大手趁著酒意,便探到了讓娜碩挺的胸前,在她半推半就之間褪去了她的春衫,解開了她的訶子。兩隻白潤潤的雪球頂著兩顆嫣紅的櫻桃,就此顫顫巍巍的袒露出來,在燈光下盪漾出層層疊疊的波光,看花男人的眼。
讓娜有些羞怩、有些歡喜、有些興奮地被夏潯推按到桌子上,那隻圓滾滾的美臀便也被他從褻褲裡解放出來,雪膩一團,豔光四射。讓娜小蠻腰沉似弓背,唯將臀部拱起,以一個完全臣服的姿勢承受著主人的愛撫。眼見二人放浪形骸,一抹紅暈爬上了正在舞動的西琳的臉頰,她的雙腿開始有些發軟了。
夏潯如同一個辛勤的麵點師在面案上用力地揉著一個彈姓十足的麵糰,看得西琳口乾舌燥,不消主人吩咐,她便舞動著靠近過來,身子越舞越近,越舞越矮,最後如同一條盤起的蛇,舞到了夏潯雙腿之間,那熾熱的鼻息直噴到夏潯的大腿上。
她羞紅著臉,輕輕咬著下唇,揚眸瞟了夏潯一眼,暈紅的俏臉上透著一股浪到骨子裡的媚,雙手便向下扯去……※※※※※※※※※※※※※※※※※※※※※※※※※天亮了,西琳和讓娜早早就起來收拾,打扮停當了。
經過一夜雨露滋潤,充分滿足的她們愈發的美麗,那俏臉嬌豔欲滴,眸波流動間彷彿有一層水光。
夏潯也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