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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暗中幫忙呢。”
“朋友?咱們在關內怎麼會有朋友……啊,你是說……”魏延開始顯得很是疑惑。但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一定是張松在關內製造混亂。好在魏延的口風較為嚴密,關鍵時刻停住了口,並沒有將張松的名字說出來。
就在馬越和魏延揣摩關上為何起火的時候,張松帶著兩百多親兵悄悄來到了關門前,不等守門的益州軍詢問,張松就先開口說道:“本官奉大王之命。身負巡查重任,看到關上莫名起火,怕你們一時出現疏忽,特來檢視,爾等勿須小心謹慎,絕不能出現絲毫紕漏!”
一眾看守城門的益州軍,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張大人放心,小的們理會其中利害,絕不敢有片刻疏忽。”
張松笑道:“如此便好……咦,那是什麼?”話說到一半。張松的臉色忽然一變,疑惑的看向守門益州軍們的身後,似乎發現了什麼十分奇怪的事情。
守門的益州軍們看到張松疑惑的神情,連忙順著張松的目光向身後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剛要回轉身形,卻感到後心處一陣劇痛傳來,低頭一看,一把鋒利的戰刀,已經將自己的心臟刺穿,一截兒帶血的刀尖,從自己的前胸透體而出,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即將走向生命的終結,而帶走他們生命的,正是張松帶來的那兩百多軍士。
將守門的益州軍悉數消滅掉之後,張松急促的向部下低聲呼喊著:“快,開啟關門!”兩百多軍士立刻一分為二,一半的人轉身向後,警惕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同時用身體遮擋住了關門的方向,另一半人則是快步走向關門,合力拔去門上沉重的門栓,緩緩地推開了關門,將吊橋砰的一聲放倒在地。
法正站在關牆上,聽到吊橋被放倒的聲音,連忙向關牆邊的張翼喊道:“快看看,什麼聲音?!”
張翼探頭下關下一看,臉色瞬間變成了一片鐵青,回頭對法正喊道:“有人放下了吊橋,開啟了關門!”
法正聞言大吃一驚,一邊快步向關下走去,一邊喊道:“張嶷將軍速速滅火,張翼將軍務必阻止敵軍靠近,我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到關牆下,法正看到一臉惶急的張松,正在關門邊不停地跺著腳。法正連忙走了過去,急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張松惶急的說道:“孝直,適才我巡查的時候,看到關門的絞索出現了問題,剛要讓人修補,不料絞索忽然斷裂,吊橋已經墜了下去,我這才命人開啟關門,準備去將絞索接好。”
“胡鬧!永年你也不是第一次身臨戰場了,怎麼如此不知輕重呢,現在豈是開啟關門的時機?萬一敵軍趁勢衝殺過來,我們該怎麼辦?”法正一邊訓斥著張松,一邊越過張松,向關門方向走去,他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喝令益州軍將關門重新關閉,防止馬越趁機攻入關內,那樣的話,一切就全完了。
剛剛走出幾步遠,法正的身後,張松低沉的聲音傳來:“孝直,不必去檢查了,我是故意開啟關門的。”緊接著,法正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身體瞬間失去了力量,這一刻,法正嚐到了死亡臨近的滋味。
艱難的轉過頭,法正帶著不可思議和痛苦交雜的神色,看向身後的張松,張松的手上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顯然,剛才張松就是用這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後心的。吐出幾口血沫,法正斷斷續續的說道:“永年……為,為……什麼……”
張松猙獰的笑道:“孝直,我早已投靠攝政王了,別忘了,我們當初把益州獻給泰山,就是因為泰山比元璋更強,但是現在,攝政王明顯比泰山還強,我們應該追隨在強者身邊,這樣才能讓益州更好地發展下去啊。還有,你我都是獻益州的功臣,憑什麼泰山就那麼器重你呢?而我,只是你的影子?這不公平!”
說著,張松再次將手中的短刀送出,狠狠地刺進了法正的心窩!一刀還不解恨,張松接連在法正的身體上連續刺了四、五刀之後,這才停了下來,丟掉手中的匕首,看也不看法正的屍體一眼,大步走到關門外,對著對面的山上大聲呼喊:“馬越將軍,我是張松,關門已開,請速速進軍!”
馬越和魏延對視了一眼,看到張松的身上還帶著法正的血跡,兩人放下心來,立刻指揮地歸力士從山上衝了下來,快速向葭萌關的後關門衝了過去。
張松的聲音,同樣引起了關牆上張翼的注意,他低頭向下一看,看到站在關外呼喊的人正是張松,心知大事不妙,張松一定是暗地裡投效了元起,氣的張翼伸手拿過弓箭,照著張松彎弓搭箭,一箭便射了過去。
張松是個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