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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匕首閃電般飛出,準確的刺穿了一名益州軍的咽喉,帶起了一抹殷紅。
不要忘了,左慈除了槍法高強之外,投擲手槍的本事,也稱得上是當世一流的,這麼近的距離,對於左慈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身體落地之後,左慈立刻從背後撤下雙槍,雙手分別向兩個方向一斬,把圍在自己身邊的益州軍悉數斬殺,成功的開闢出了第二戰場。現在他使用的這對雙槍,雖然比不上甘靜和典韋的那兩對兒戰槍,但也是王冶子精心打造的,被左慈全力施展出來,威力依舊驚人。
將身邊的益州軍斬殺之後,左慈轉頭對身後喊道:“快上來!”因為左慈不是從雲梯上爬上來的,而是從雲梯上脫離,順著城牆爬上來的,所以他現在的位置,處於兩個雲梯之間,這正是因此,他開闢出來的第二陣地,就比張衝開闢的陣地要寬闊了一些。可以容納兩個雲梯上的燕軍同時登城進入陣地,和益州軍們進行對抗。
其實不用左慈呼喊,處於雲梯頂端的燕軍們也知道機會難得,一個個奮力爬上了城頭,在左慈身後結成戰陣,瞬間就把陣地穩固了下來,給後續部隊留出了兩條安全的通道,使得越來越多的燕軍順著這兩條通道來到關頭,繼續穩固著這塊陣地,並將陣地逐漸向關內擴張。
在陣地穩固下來之後。左慈獨自脫離了陣地,向著張衝的方向衝殺了過去,他要幫助張衝那邊的陣地進行擴張,以便讓更多的軍士登城,開闢出更多的陣地來。
看到張沖和左慈勇不可擋,憑著兩人的武勇,硬生生的在關頭上開闢了兩個陣地,泰山怒不可遏,向著部下眾將大聲喝罵道:“你們都是飯桶嗎?孤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把燕賊都趕下城去!”在巨大的危機面前。泰山已經再也顧不得維護他一向示人以寬厚仁德的形象了,言語之間,顯得十分刻薄。
聽到泰山的呼喊,益州將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反倒是左慈大笑著罵道:“大耳賊!你這條命,我左慈收定了!準備受死吧!”左慈肆無忌憚的笑罵,讓一眾益州將的臉色全部變成了豬肝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左慈囂張的辱罵泰山,那就是根本沒把這些所謂的益州中名將們放在眼中,這讓他們的顏面何存啊?這份屈辱。只能用鮮血來洗刷,於是,一些性格急躁的益州將,再也顧不上指揮部隊了,揮動武器就向左慈殺來,左慈不屑的看著直奔自己而來的幾名益州將,依舊囂張的大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統統死來!”
言罷,左慈手中雙槍運轉如飛,眨眼之間就將兩名衝到自己身邊的益州將斬殺在地,手段之乾脆利落,看的其他的益州將一陣目瞪口呆。趁著左慈吸引益州將們注意力的時候,張衝也開始發威了,手中戰刀大開大合,直來直往,凡是靠近他身週三尺之內的益州軍,無一能在他的刀下逃生,片刻之間,便有數十名益州軍被張衝當場斬殺,張衝的爆發,讓附近的益州軍氣勢為之一凝,趁著這個機會,越來越多的敵軍登上了城牆,繼續向關內擴大著陣地……
關頭的戰鬥殘酷,關下的天歸軍也在元起的率領下來到了關前。和關後的城門一樣,關前也有一座吊橋,但是在近距離接近吊橋之後,這種障礙對天歸軍這些全能戰士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數十名天歸軍翻身下馬,分別來到吊橋的兩側,整齊劃一的舉起斬馬刀,然後縱身一跳,用斬馬刀向吊橋上的絞索砍了下去。
在數十把鋒銳的斬馬刀的刀鋒下,手腕粗細的絞索和一條小指粗的麻繩沒有任何區別,立刻應聲而斷,失去了絞索的拉拽,吊橋轟然下落,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露出了吊橋後的城門。
緊接著,又有數十名天歸軍精銳合力抱著衝城錘,對城門發起了猛烈地撞擊,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會讓葭萌關的城門一陣晃動,震的城門周圍不斷有石塊土屑落下來。
就在元起忍耐不住,要親自上前用混元戟撞擊城門的時候,隨著天歸軍精銳們的最後一次撞擊,城門轟然被撞開,頂在城門後益州軍紛紛被撞得倒飛了出去,一個個吐血不止。
看到城門被撞開,元起雙腿一夾玉麒麟的馬腹,一馬當先衝了過去,一百二十九斤重的混元戟藉著麒麟的衝擊力,狠狠地刺在城門之上,將城門撞擊的轟然破碎,使得半邊城門洞內的景象,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敵軍的眼前。
元起沒有絲毫遲疑,手中混元戟一擰,向著城門洞內的益州軍們衝殺了過去,站在最前排的十幾名益州軍,被元起輪動混元戟砸的骨斷筋折,哀嚎著倒飛出去,將他們身後更多的益州軍砸到在地。
許褚和典韋這兩尊殺神,帶著嗜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