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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宮軍將士們只能是被動的捱打,毫無還手之力。
很快,第三波攻勢又來到了,這次不但有精銳騎兵的奔射,大量的弓弩手也參與了進來,在紅衣弩炮和霹靂車的空隙間,以五人為一個小隊,張開弓箭向著魏城的城頭進行散射,一時間,無數的箭矢覆蓋了城頭上的每一寸地方,凡是暴露在掩體和溼牛皮等防禦性工事之外的宇宮軍,就是運氣再好,也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可能。
第三波狂攻,再次帶走了上萬宇宮軍將士的性命,宇宮軍的佈防雖然已經基本完成,但是燕軍的弓箭手同時也增加了進來,兩相抵消之下,燕軍依舊維持著每次攻勢帶走近萬宇宮軍的可怕效率。
“大王,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軍的傷亡太大,士氣已洩,魏城,已經守不住了,請大王下令暫時撤軍,另尋一堅固城池,再作打算吧。”司馬懿的聲音在宇宮照烈的身後響起。
宇宮照烈回過頭來,目光直刺司馬懿的雙眸,低沉的說道:“仲達,憑你這句話,孤便可以治你惑亂軍心之罪。”
司馬懿一挺胸膛,臉上毫無懼色,堅定地說道:“司馬懿並非貪生怕死之人,若能以懿一人的性命換來我大魏數十萬將士的性命,懿寧願引頸受戮!只是眼下形勢危急,我軍已無力再戰,自當捨棄魏郡,以保全將士們的性命方為上策。”
不遠處的夏侯惇厲聲喝道:“司馬懿!你還敢說自己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嗎?你這就是臨陣脫逃!我軍若是退走,大王的威儀何存?我大魏的威儀何存?”
司馬懿搖著頭說道:“威儀都是靠人來維護的,若是我軍這一戰將將士們都拼光了,要威儀又有何用?是一時的面子重要,還是將士們的性命更重要,元讓將軍想必也是清楚得很。”司馬懿這句話明著是在開導夏侯惇,其實是說給宇宮照烈聽得,他是在委婉的告訴宇宮照烈,魏王的面子和數十萬宇宮軍將士的性命比起來,其實是很微不足道的,只要將士們的性命得以保全,戰鬥力得以保留,那麼日後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可要是讓將士們都白白死在這裡,哪還何談什麼威儀不威儀的?
宇宮照烈沉吟著說道:“仲達此舉,可謂是棄車保帥啊,可若是此次我軍退走魏郡,你又怎麼保證我軍落腳的城池可以擋得住敵軍的強攻呢?”
司馬懿思考著說道:“六十里之外的陽平關,是座堅城,地屬兗州,是兗州北邊的第一道屏障,那裡足以供我軍據城而守。更何況,燕軍的武器雖然犀利,但懿就不信這樣厲害的武器是可以輕輕鬆鬆便能打造出來的,先前徐擋統軍之時,便從未用過這樣厲害的武器,可見這批利器是元起從益州戰場上帶回來的,在歷經益州戰場和今日的消耗之後,存量一定不多了,只要我軍在陽平關做好防禦工事,抵擋住燕軍的攻勢並不難!”
似乎是為了徹底說服宇宮照烈,司馬懿又丟擲了一枚重磅炸彈:“大王,燕軍若是得到魏郡,必然會利用兩到三天的時間進行整頓,我軍大可以趁此期間,引黃河之水,給元起來一場水攻,我們得不到魏郡,他元起最後得到的,也只能是一座死城!”
宇宮照烈面露震驚之色,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是說,決黃河之水,灌注向北邊?那樣的話,如果元起的處理稍有不慎,恐怕冀州很多郡縣都會遭受澇災,甚至連兗州都會被波及到,屆時,兩州生靈塗炭,你我可就成了天下的罪人了!”
司馬懿狠辣的說道:“大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陽平關地勢頗高,不用懼怕澇災,我軍往陽平關內一躲,依靠城中存糧,足可堅持一月之久。再說此次掘開黃河,主要流向還是冀州腹地,兗州境內的地方並不會被波及到多少,大王事後及時疏導,在發放一些錢糧給受災的老百姓,那麼非但不會降低大王的威望,反而更會讓百姓們感恩戴德的。至於元起要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那就是他的事了,我軍正好也可以藉著元起處理黃河氾濫之時,重整旗鼓,厲兵秣馬,為下一次決戰做好準備。”
在宇宮照烈和司馬懿交談的這段時間內,燕軍也已經重新填裝好了勁弩和天女散花,對魏城的城頭髮起了第四次狂攻,一片慘呼聲中,又有近萬的宇宮軍丟掉了性命,此刻,城頭上到處都是宇宮軍將士的屍體,斷裂的手臂和大腿隨處可見,從身體內流出的血液匯聚到了一起,凝聚成一條條流動著的小溪,配合著天女散花爆炸時帶出的絲絲火焰,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間煉獄。
燕軍的第四次狂攻,最終讓宇宮照烈接受了司馬懿的建議,他把夏侯惇和元曄叫到了身邊,低聲吩咐道:“元讓速速整頓兵馬,稍後隨孤一起撤退,將城中的糧食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