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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華佗,請他隨軍一同出征,儘管華佗不明白元起帶上自己究竟有何意圖,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夜,出征的各個將士都在準備著武器衣甲以及隨身物品,有家人的都回到家中和親人告別,元起也不例外。燕王府的主臥房中,元鷹和母親坐在上首的兩個位置上,元起陪坐在他們的下首,和父母輕聲說著話。上官宓拿著一塊白色的棉布,站在鎧甲架前,認真的擦拭著游龍嘯天甲;孫尚香站在上官宓的身邊,同樣用棉布清理著混元戟。錦衣因為有了身孕。因此並沒有加入到她們的行列,而是挨著元起坐著,陪著他和元鷹、母親一起說著話。
在房內溫馨的氣氛中,夜色越來越沉,元鷹看到母親對元起囑咐的差不多了,暗中悄悄一拉母親的衣袖,站起身來說道:“行了,天色不早了,明日還要出征,咱們讓元起早點休息。清風。陪著大少奶奶回房。”
元鷹的話,讓元起和三位嬌妻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元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分離的痛苦,明白元起和三女想依偎在一起,共同度過出徵的前夜,可問題是錦衣已經有孕在身,實在不適合太過劇烈的運動,所以元鷹才會讓清風陪伴錦衣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和母親並肩走到門口,元鷹忽然又轉過頭來。看向正處於尷尬狀態下的元起,大有深意的說道:“別太鬧騰,留點體力。”之後,元鷹再也不理元起。陪著母親徑直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尷尬不已的元起和上官宓、孫尚香留在房內。
元鷹走後,元起尷尬的神色這才平復下來,對著上官宓和孫尚香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們收拾的差不多了?不如。咱們一起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怎麼樣?”看到元起色眯眯的表情,二女哪裡還不明白元起要做什麼呢?同時把手中的棉布對著元起扔了過去,然後在房中跑了起來。孫尚香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挑逗著元起:“你想……做壞事,得先抓到我們才行哦。”
元起哈哈一笑,隨即長身而起,伸出兩個大手在空中虛抓了一把,然後帶著一副十足的豬哥像,猛地向跑動中的二女撲了過去……這一夜,又是春色無邊的一夜,元起挺槍躍馬,連番大戰,原因無他,母憑子貴嘛,你懂的。
天色大亮的時候,元起從睡夢中醒來,側頭看到上官宓和孫尚香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依靠在自己的左右雙肩上,還沒有醒來,二女絕色的容顏和半露的酥胸,惹得元起又是一陣心猿意馬。還好元起的自制力極強,輕輕抽出被二女抱在懷中的手臂,然後在她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跳下床,腿一軟,順勢扶了下牆才穿好衣甲,拿著混元戟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中。
此時此刻,與元起一樣志得意滿的,還有泰山。益州城下,元璋帶著一眾文武大臣出城迎接遠道而來的泰山。泰山在距離益州城還有百步遠的時候,忽然勒住了戰馬,回頭對身邊的張武和龐統低聲說道:“元季玉(元璋的字)空有帶甲控弦之士數十萬,卻懼怕區區漢中張魯,這樣的人,焉能守得住偌大的益州?此是上天賜予我的大禮,天賜之禮,不得不取啊。”自從得到了半部荊州之後,泰山的野心也嫉妒膨脹,再也不復之前謙卑的樣子。想想也是,以前的泰山四處顛簸,居無定所,不得不裝出一副謙卑的樣子博取他人的同情,可現在泰山有了自己的地盤,手下擁兵十餘萬,也就沒有必要在處處低調了。
張武和龐統聽著泰山的低語,臉上均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在他們看來,益州已經是泰山的囊中之物了。關威並沒有出現在泰山身邊,因為泰山讓關威留守在了荊州。就現階段而言,南部荊州是泰山的根基,在沒有拿下益州之前,荊州是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的,所以泰山便讓關威鎮守在荊州,還把馬良留給關威做參謀,關威部下的一眾武將,例如關平、周倉等人,也都留在了荊州。
此刻跟隨在泰山身邊的,只有張武、龐統、陳到等十幾位文武官員,比較出人意料的是,于禁竟然也跟在了泰山的身邊。前段時間關威在荊州水淹七軍,于禁被關威的部將周倉給生擒活捉了,此後一直被關押在大牢之中,後來泰山親自去探望了于禁,對於禁上演了一幕假仁假義的戲碼,把于禁給糊弄的五迷三道,最後甘願投效到泰山的麾下。于禁是宇宮軍的名將,帶兵打仗是很有一套的,泰山正是看中了于禁的這一點。所以此次把他也給帶來了。
看了一眼百步之外的元璋,泰山收起了不屑,換上一副相見甚歡的神色,然後翻身下馬,徒步走了過去。在百步之外便下馬步行,這在當時可是十分尊敬對方的表現。泰山採用這樣的辦法,正是向元璋表達自己的尊敬之意,同時對益州的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