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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的身影,為首者正如探子形容的那樣,白馬金甲,和泰山的裝束一般無二。但是因為距離太遠的關係,躲在落鳳坡兩旁半山腰上的張任等人,並不能看到來人的面容,導致張任等人錯誤的把龐統當成了泰山。
龐統騎在的盧馬上。帶著五千名荊州軍沿著小路急速前行,很快來到了張任等人的埋伏圈內。一名軍士指著不遠處的一座石碑,對龐統說道:“軍師快看。那裡有座石碑。”龐統聞言,順著軍士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塊古老的石碑上,刻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落鳳坡!
看到這三個字,龐統的心中頓時一沉,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龐統的道號為鳳雛,而這裡卻是落鳳坡,明顯是不吉利的徵兆。驚怒之下,龐統連忙轉頭觀察四周的地勢,只見落鳳坡兩旁山勢險要,樹木駁雜,現在又是夏末秋初,枝葉十分茂盛,極易藏兵,就算在山上隱藏上兩萬人,從外表上看不出樹木端倪來。先前龐統一直沉浸在對泰山的感恩之中,竟然沒有仔細觀察周圍的地勢,導致輕易就來到了這樣的險地!
“退!速退!”龐統連忙勒住的盧的韁繩,招呼身後的五千將士向後撤退。可是,龐統的呼喊聲已經晚了,就在龐統下令撤退的時候,躲在山上的張任同時下達了射擊的命令。兩萬多隻箭弩破空而來,把本就狹窄的小路徹底覆蓋在了箭雨之下。五千名荊州軍因受地勢狹窄的限制,根本騰挪不開,人群密集之處,甚至擁擠連舉盾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奪命的箭矢從頭頂落下,無情的帶走自己和同伴的生命。
龐統身邊,十幾名親衛立刻圍繞著龐統,舉起盾牌為他遮擋箭雨,可是箭雨實在是太密集了,僅僅十個呼吸的時間,圍繞在龐統身邊的親衛都被射殺,將龐統的身影暴露了出來,隨後,大量的箭矢向著龐統兜頭射落,龐統身中十餘箭,坐下的的盧馬也被射成了刺蝟,一人一馬無力的跌倒在了血泊之中。萬幸的是,龐統的身上穿著泰山的金甲,這件鎧甲極為堅固,破空而至的箭雨在射透鎧甲之後,便已經失去了力道,大部分都只是勉強刺進龐統的身體中不到一寸,只有三根箭矢深深的扎入了龐統的左肩、小腹和大腿上,即便如此,如果龐統的不到及時的救治,依然會因失血過多而死掉。
危機關頭,一聲虎吼喝斷了川軍的箭雨,讓大多數川軍都感到一陣發懵:“住手!你們都中了泰山的奸計了,那廝已經帶領大軍前往雒城了,你們眼前的這支荊州軍,只不過是泰山丟擲來的棄子罷了!”
隨著這聲虎吼,典韋雄壯的身影出現了落鳳坡另一邊的山腳下,經過玩兒命般的翻山越嶺,典韋終於帶著五千地歸力士趕來了,但還是晚了一步,沒能阻止泰山的陰謀詭計。典韋扛著裂地雙槍,一邊向小路上走去,一邊小聲問向身邊的華佗:“元化先生,賈願先生交給俺的話,俺剛才沒喊錯?”華佗微笑著誇讚道:“典將軍記憶驚人,這麼複雜的一句話,竟然記得一字不差!”
典韋粗大的神經,讓他根本沒聽出華佗話中的意思,只要沒喊錯就行,其他的典韋根本也懶得去理會。舉起抗在肩上的裂地雙戟,典韋又吼道:“俺是燕王麾下八部良將衛將軍典韋,俺剛才說的話,你們可都聽清楚了嗎?”
半山腰上,張任長身而起,向著典韋喝問:“某憑什麼相信你的話?憑什麼相信元起的話?這裡是益州的土地,可不是北方六州!”
正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一名全身帶傷的川軍飛馬而來,一邊策馬賓士,一邊大聲喊道:“張將軍,我們中計了!泰山已經襲取了雒城,元璝將軍,已經陣亡了……”一句話說完,這名川軍忽然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顯然因為受傷在加上策馬狂奔,已經把生命全部透支光了。
這名川軍的大喊,猶如一道驚天霹靂,震得張任等人久久回不過神兒來。中箭倒地的龐統此刻也是醒悟了過來,原來,自己被泰山給賣了,泰山把自己當槍使,吸引張任的注意力,他自己卻乘機奪取了雒城,在這一刻,龐統徹底明白了泰山的用心,泰山是想讓自己永遠的閉上嘴,以免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抖落出去。
忽然間,龐統感到自己的心口好疼,甚至遠比身上的十幾處箭傷還要疼痛難忍!殫精竭慮的為泰山出謀劃策,最後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龐統的眼神逐漸開始渙散,生命的特徵正在逐漸離開他的身體,或者說,他的心已經死了,口中若有若無的呢喃著:“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主公啊,泰山!你……好狠的心……”
就在龐統絕望的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一臉和善的華佗出現在了龐統的視線中,輕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