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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著說道:“唉,都是咱們太不小心了,明知道刺塔人一向喜歡背信棄義,卻還聽信了蒙王的花言巧語,害的主公中了毒箭,要是主公有什麼閃失,卻如何是好?”
兩人正在交談著,一名醫館從後賬中走了出來,神情很是疲憊。
閻乙和史甲急忙迎了上去,史甲是個急性子,急吼吼地問醫館:“主公怎麼樣了?”閻乙也是一臉關切的神色,等待著醫館的回答,
醫館搖頭說道:“主公中的箭上塗了劇毒,此毒名為烏頭草,若是不能及時清理,怕是後患無窮。”
聽完醫館的話,史甲就要發作,閻乙連忙拉住史甲,帶著著急的神色繼續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祛除主公身上的劇毒?”
醫館嘆息了一聲,拱手說道:“所幸主公被毒箭射中的是右臂,若是射中胸腹之處,怕是早就堅持不下來了。為今之計,想要完全拔毒是不太可能了,只有壯士斷腕的辦法才能保住主公的性命。”
史甲疑惑的問道:“壯士斷腕?你是什麼意思?”
閻乙則是一臉悲慼的神色,喃喃自語:“壯士。。。。。。斷腕,難道一定要砍掉主公的右臂才行嗎?”
聽到閻乙的話,史甲猛然轉過身來,虎目瞪得老大:“什麼?!要砍掉主公的手臂?不行,這絕對不行!”
醫館說道:“可是眼下除了這個辦法,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行了,最晚到明日晚間,主公右臂中的劇毒就會侵入心脈,到時候,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就在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元鷹的另一個部將鮮于輔匆匆走進了中軍大帳,語氣裡包含著急促:“那幫叛軍又來營門外挑戰了,點名要見主公,這可如何是好?”
一道虛弱的聲音在後賬內響起:“幫某更衣。”正是幽州牧元鷹的聲音。
閻乙幾人連忙進入後賬,看到元鷹半躺半坐地臥在榻上,裸露在外的右臂已經開始發黑了,黑色的血液順著箭瘡處向外流淌,把雪白的繃帶都染成了紫黑色。
“主公,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能再出戰了。”閻乙連忙勸慰這元鷹。
元鷹伸出完好的左臂,一把推開了閻乙,堅定地說道:“大丈夫。。。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而還,不必多言,替本府準備衣甲。”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讓元鷹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完了這句話。
閻乙等人無奈之下,只好扶起元鷹,幫元鷹穿好了衣甲,然後叫過元鷹的親兵扶元鷹上馬。
幽州軍大營前兩百步開外,自稱彌天將軍安定王的張純和刺塔蒙王並駕在隊伍的最前面,兩人身後,是近萬刺塔騎兵和十萬叛軍。
張純正大喊著耀武揚威:“喂,我說元元鷹,你死透了沒有?沒死的話出來冒個頭啊,爺爺等著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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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熱衷單挑
張純的大喊聲剛剛落下,幽州軍大營的營門就被開啟了,一隊軍士擁著三個騎在馬上的人跑了出來。
張純和蒙王定睛看去,為首的三人中,正中間的那個,可不正是元鷹麼?只是眼前的元鷹臉色紅潤,舉手投足之間絲毫不見身中劇毒的模樣。
張純不由得心中泛起了嘀咕,小聲對蒙王說道:“蒙王,你不是說烏頭草毒性猛烈,見血封喉嗎,怎麼這個元鷹看上去和沒事人一樣?”
蒙王也是疑惑的答道:“這不應該啊,這其中一定有詐。待會咱們和元鷹叫陣,聽聽他是否中氣充沛,表面上可以作偽,但是聲音卻是做不得假的。”
張純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策馬向前走了幾步,加大音量喊道:“元鷹,你捨得出來見本將軍了?”
元鷹端坐在馬上,大聲說道:“無恥之徒,也配自稱將軍?早早投降,還能留爾等個全屍,否則,三軍一動,必定將你等叛逆挫骨揚灰!”
元鷹毫不遲滯地說出這句話,中氣十足。張純驚異地拉著韁繩後退了幾步,低聲問蒙王:“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聽不出他聲音中有什麼異常?”
蒙王心中的疑惑比張純更多,按理說烏頭草的毒性他是十分清楚的,中毒者絕對活不過三天。可是眼前的元鷹卻讓蒙王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元鷹的劇毒被拔除了呢,還是他根本就沒中箭?可是這兩種說法卻都有些解釋不通,要說元鷹的劇毒解除了,蒙王第一個不信,烏頭草的毒性絕對不是說能拔除就能拔除的,即便是服食瞭解藥,也要靜養上三五個月才能恢復如初;可是要說先前中箭的不是元鷹的話,為何敵軍陣型會出現混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