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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狠地說道:“該死,這打的叫什麼仗?若不是蒙王有令,我絕不會打這樣的憋屈仗!傳我令,叫兒郎們再加把勁,城破之後,所有人都可以在城中盡情掠奪三天!”
蹋頓也是有些急了,於是丟擲來隨意掠奪三天這樣一枚重磅炸彈,他希望藉此重新鼓舞起士兵們的勇氣,爭取拿下北平。
蹋頓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凡是聽到這條帶著懸賞意味命令的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似乎身體中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口中嗷嗷叫著拼命向北平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一群群叛軍在蹋頓的重賞之下,紛紛攀上雲梯,恨不得能生出翅膀飛到城頭上去一樣。
北平內畢竟有著三萬守軍,經過十天的堅守,雖已經戰死了四千多人,但這是不包括民壯的,守城需要的技術含量並不高,居高臨下的殺人,更是容易。而且蹋頓也知道,自己遠道而來,兵力只是對方的兩倍,就攻城,本身是兵家大忌,若是對方反應過來,或是另有援軍,自己凶多吉少啊。正在不安的想著的時候,異變突生。
從北平東西兩門,各殺出一支軍隊,各有近萬人,速度最快的是那近萬名騎兵,從那沉重的裝備和一致的步調就能看出,來自之前整編的六千刺塔騎兵,橫空出現,在張衝的帶領下呼嘯著殺向正在北們攻城的叛軍,一次衝鋒,幾乎就收割了上萬的叛軍生命,而另一隊步兵,也是繞向攻城的叛軍背後殺了過去,一時間,前面有箭雨滾石,後面猝不及防下又是騎步殺來,天歸營和地歸營在左慈的帶領下,快速的收割著猝不及防的叛軍生命。
蹋頓看的眼眶出血,驚怒欲狂,危機之下,又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帶領後備的一萬刺塔騎兵沙向戰場,為攻城的叛軍,爭取空間。
張衝,則分出五千精銳騎兵,負責攔住救援而來的一萬刺塔騎兵,而另一千騎兵,則與步兵一起快速,有序的收割著攻城叛軍的生命。圍點打援,這招還是元起向張衝說起的。
這注定是刺塔人的悲哀,五千精銳,舉起手中弓箭,一輪齊射,就是數千生命被收割,而刺塔騎兵因為接近城下,又進入了城上弓箭的射程之內,一時箭雨紛飛,生命之花,就此紛紛凋謝。
上萬刺塔騎兵,還未與敵人短兵相接,就已經損失的七七八八,十不存一,剩餘的剛衝入五千天歸營陣中,就如飛蛾撲火,孤羊入群狼,不到半刻種,就被絞殺殆盡。這注定是一場三位一體的殲滅戰,空中打擊(城上弓箭支援),地上騎兵,步兵夾擊,快速的殲滅機動力量,隨後,步兵配合騎兵,在狹小而空曠的地面,對無防禦工事和裝備的輕裝步兵,進行絞殺,正在雲梯上攻城的,正推著沉重的撞城車嘿咻嘿咻向前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拖刀帶著倒下,天歸營的騎兵,此時就如死神手中的鐮刀,向刺塔人揮去,一茬又一茬的刺塔人,輕易的被收割了生命…
而此時,北門後的一萬北平郡兵在收到命令後,轟然開啟城門,呼嘯著衝向正向回逃的刺塔叛軍,這更是給刺塔人雪上加霜。
騎在馬上的蹋頓已經麻木了,嘴裡喃喃的喊著”敗了,徹底敗了”旁邊親衛一邊護著蹋頓,一邊勸說”將軍,勝負是兵家常事,將軍不能因此喪失了鬥志,留得青山在,來日我們再報此仇啊!”
“數萬族人,因我蹋頓而亡,我部已無力再戰,元起的軍隊,太可怕了,撤,速撤!”。
蹋頓瘋狂地大喊著。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一聲斷喝徹底讓蹋頓絕望了:“有某左慈在此,誰也別想跑!”原來左慈帶著三千地歸營精銳,已迂迴到刺塔人逃走的路上,阻止刺塔人和叛軍外逃。
“放箭!”張衝帶著騎兵也再次發號施令,近萬名騎兵再次發出了一輪齊射。
左慈看到有叛軍向他衝來,大叫一聲來得好,然後邁步向叛軍發起了反衝鋒。三千地歸營精銳跟在左慈身後,在城門處和想要逃跑的叛軍展開了血戰。左慈舞動著手中的破風槍,一槍掃出,就收割了三條叛軍的性命。左慈的破風槍也是秘寶中的極品武器,當初夏侯若從南陽帶回來之後,他就挑了這把槍使用。
隨著幾聲撲哧撲哧的聲音,三名叛軍的身體背左慈的破風槍斬斷,噴灑而出的鮮血濺了左慈一臉。顧不得抹一把臉上的汙血,左慈挺槍向前殺去。
看到左慈勇猛,地歸營的精銳們也不示弱,每三人一組組成小型戰陣,相互照應著殺進了叛軍叢中,下了馬的刺塔人如同失去了尖牙的老虎,再也沒有了在馬上的威風,一個個邁動著因長年騎馬養成的羅圈腿,舞動戰刀試圖殺散眼前的地歸營精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