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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踢傷敵人。各個小型三才陣轉動之間,進退有據,就像是一個磨盤一樣,重重的碾壓著山匪。
壯漢匪首此刻也是震驚莫名。不管怎麼說,這匪首當初也是壯漢的軍官,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漢子,可是何曾見識過如此精銳的精兵悍將?更令人心驚的是,自己的大刀曾幾次砍到了對方騎兵的身上,除了濺起一片火花,讓馬上的騎士晃了兩下身體之外,沒有收到任何效果。毫無疑問,這些騎士身上的柳葉鐵甲居功至偉,根本就是不是自己手中的兵器可以砍破的。
匪首向戰場環顧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元起身上。元起是這些官軍的主將,身上沒有穿鐵甲,只是普通的袍服,於是,匪首錯誤的以為自己可以先擒拿住元起,進而以元起為人質,逼迫這支精銳退兵。
在這樣的考慮之下,匪首大喊一聲,奮力向元起衝殺過來。元起已經接連刺傷了十幾個山匪,但是他卻沒下殺手,畢竟,一群烏合之眾,還不值得自己痛下殺手。看到匪首揚起大刀向自己砍來,元起微微用力,手中長戟向前一點,和匪首的大刀撞在一起。這匪首雖然悍勇,但哪裡是元起的對手?緊握在手中的大刀被元起一戟挑飛,打著旋不知落到哪裡去了。元起接著揮動長戟,調轉戟尖,用戟杆在匪首的肩上重重一砸,那匪首慘叫了一聲,被元起的巨力直接砸倒在地,直不起身來。
就在這時,一陣喊殺聲從山谷中傳來,張衝率部從谷後抄小路殺進谷中,一眾毫無防備的山匪頓時被張衝殺的哭爹喊娘,潰不成軍。
等谷口的戰事完全解決了之後,張衝也率部從山谷中殺了出來,來到谷口和元起會和。隨後,在遠處觀戰的荀略和田謀也趕來清理戰場。來不及和元起打招呼,荀略和田謀就帶著一隊士兵去清點此戰的戰利品了。
沒過多久,荀略先行回來了,對元起說道:“稟主公,此戰我軍無一傷亡,斬殺山匪五十餘人,其餘都被俘獲,未放一人逃走。至於谷中戰利品,田謀正在進一步清點中。”
元了頭點,將目光轉向了那名匪首。壯漢匪首見到元起向自己看來,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剛剛撐起來一點,卻又撲到在地。元起那一擊雖然沒用全力,但元起是何等的力量?打的這壯漢半邊身子痠麻的使不出半點力氣,當然也就不可能站起身來了。
這壯漢匪首也是直爽的漢子,見自己站不起來,索性也不在掙扎了,半趴半臥的俯在地上,抬頭看著元起說道:“要殺要刮隨你便,但是俺求你放了谷中的兄弟們,他們大部分都是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窮苦百姓而已。”
元起沉吟了一下道:“這個自然,但是如果誰的手上有過人命,殺過平民百姓,某必然會將其梟首。”
不一會,田謀帶人壓著所有被俘的山匪,來到了山谷前的空地上。田謀湊到元起耳邊輕聲說道:“谷中沒有存糧,最多隻夠五百山匪一日的口糧。金銀珠寶更是一概沒有,只有一些老弱病殘之人。”聽完田謀的回報,元起心中對那個匪首的話,也相信了幾分。這說明這幫山匪並非喪心病狂之輩,既沒有掠奪附近百姓,也沒有拋棄老弱病殘。
看著雙手被縛在身後,垂頭喪氣的四百多活下來的山匪,元起朗聲說道:“某知道當今世道不太平,很多人被逼無奈而從賊,但是你們想過自己的父母親人嗎?想過你們的子孫後代嗎?你們要讓你們的父母、你們的子孫,世世代代都頂著賊人家眷的名稱,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嗎?好男兒當征戰沙場,立下不世之功名,何苦為賊?”
原本低垂著頭的一眾山匪們,聽著元起的話,似乎是看到了一線希望,但有因為長期以來受到的壓迫,從內心深處不願意相信元起,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官府,所以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肯開口說話。
那名趴在地上的匪首更是哈哈大笑道:“征戰沙場?立下不世之功名?你騙鬼去!俺以前就是當兵的,俺還是一名校尉呢,可最後又怎麼樣?俺手下的兄弟不知戰死了多少,俺也不知受過多少次傷,最後死去的兄弟連撫卹金都拿不到!俺們在前線奮勇殺敵,流了多少血汗,可是俺們的軍餉整整一年都沒有發放過!可是那些將軍大臣們,卻在大後方飲酒作樂,這樣的世道,誰還有指望?”
元起嘆息著說道:“沒錯,你說的是事實,但是並非人人都是貪生怕死貪圖享樂之輩!
元起大聲說道:“看到某身後的精銳了嗎?或許你們敗的不服,認為他們只是憑藉了堅甲利刃,藉助戰馬之力才打敗了你們。但是某告訴你們,他們為了保衛邊疆,都是付出過鮮血的。他們曾經和辛蠻大戰過,一戰斬殺辛蠻上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