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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謀受寵若驚,連忙跪倒在地,雙手接過酒杯,抬起頭看著元起說道:“主公大恩,謀深銘五內,今後主公但有差遣,萬死不辭!”說完,舉起酒杯仰頭喝下。
元起扶起了田謀,認真的說道:“以前某就說過,某不要你們萬死不辭,某要你們好好活著,和某一起,成就一番霸業。張龍,趙虎,荀略,某這句話,你們也要牢記心中,千萬要愛惜自己,你們都是某的心腹手足,若沒了你們的相助,某日後怎麼能平定四方,怎麼能匡扶元氏?”
元起的一番話說完,張龍趙虎和荀略心中都是大為感激,紛紛跪倒在地,和田謀一起說道:“我等願竭盡所能,助主公(師兄)平定四方!”
三日後,依舊是在北平,依舊在進行酒宴,一切都和三日前擒拿蒙王的一幕極為相似,唯一變換了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人,已經不再是當初威風不可一世的刺塔蒙王,而是氣度沉穩的元鷹。
“哈哈哈,我兒當真是少年英雄!先是大敗刺塔前鋒,讓兩萬刺塔騎兵潰敗,接著又巧用連環,給刺塔蒙王來了個請君入甕,妙哉,妙哉啊!”元鷹滿懷欣喜的說道。
跟隨元鷹一起率軍前來的閻乙、史甲等人也是點頭稱讚不已。
元起謙遜的笑著說:“父親、各位將軍過獎了,先前一戰全賴將士用命,之後誘使刺塔蒙王中計,則是仰仗荀略、田謀計謀過人,和某並沒有沒多大的關係。”
元鷹聞言笑著擺手說道:“好了,你也不必自謙,在軍中本將從來都是稱你官職,今日連本將都破例誇讚我兒了,實在因為你這次幹得漂亮!”
元起見推辭不了,索性也不在推辭了,話鋒一轉,問元鷹:“父親,不知這刺塔蒙王,您打算如何處置?”
元鷹收起了笑容,恢復了平時的沉穩:“來的路上,本將就和眾將商量過了,意欲藉著這次機會,和刺塔蒙王達成協議,永不再犯。若是蒙王答應,則放他回去,若是他不答應,那就剷草除根以絕後患。”
元起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目前的形勢,確實不宜再和刺塔開啟戰端。我軍現在最大的敵人,依舊還是辛蠻,所以,也不能把刺塔逼到辛蠻那邊去。但是就這樣輕易的放走刺塔蒙王,某以為也是不妥。”
閻乙插言道:“為何不妥?”
元起繼續說道:“刺塔人天性殘暴、貪婪,我們若是輕易放蒙王離去,他必定心存怨恨,伺機必然會捲土重來;只有把他打怕了,讓他從內心深處膽寒了,並且無力再入侵我邊疆,才能放他離去。”
在座的眾人都不是傻子,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聽完元起的看法之後,都點頭表示贊同。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能夠稍微遏制住刺塔蒙王,為北部邊疆換取幾年的安穩。
元鷹長舒了一口氣,對元起說道:“那麼,和刺塔蒙王談判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我等在一邊旁聽。”
元了點頭,向著張衝一招手:“張衝,帶蒙王上來。”張衝諾了一聲,匆匆走出大廳,向戰俘營走去。
不一會兒,張衝就押著刺塔蒙王重新走進了大廳。在座眾人有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蒙王,只是此刻的蒙王哪裡還有一方雄主的模樣?衣衫不整、五花大綁自然就不必說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顯然天歸營的手下沒少對這位雄踞塞外的刺塔蒙王下黑手。
看著蒙王悽慘的樣子,大廳中一眾幽州文武官員都感到心中十分暢快,嘴角都掛起了一絲舒爽的微笑。
元鷹朗聲說道:“刺塔蒙王,好大的名頭,想不到今日卻落得如此下場。”
蒙王抬頭注視著元鷹,用漏風的聲音問道:“你又是誰?”原來天歸營的精銳們在對他下黑手的時候,故意一不留神,打掉了他三顆大牙。
聽著蒙王的聲調,幽州的官員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向閻乙這樣的文雅之士還好一些,用衣袖捂著嘴,輕聲的笑;可是向史甲這樣的武將,則是哈哈大笑,笑的幾乎都岔了氣。
蒙王自知這些幽州的官員是在笑自己說話漏風,可自己現在身為階下囚,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出聲質問,只好緊緊地閉起了嘴。
元鷹笑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說道:“本將就是幽州牧元鷹,蒙王,你不顧先前與我元氏的盟約,舉兵犯境,如今身為階下之囚,你還有何話說?”
蒙王本不想再說話,以免被眼前的漢人笑話,但是聽到元鷹的話之後,立刻爭辯道:“你們漢人使用詭計,並不是在戰場上打敗了本王,所以本王不服!”
元起幾步跨到蒙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