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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之下,答應找個機會為袁白挽回面子,狠狠教訓元起一頓,見到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刻出班奏道:“聖上,據老臣所知,元虎威確實和衛家長公子不和,兩人昨日甚至在紫香閣大打出手,這一點,很多人都是親眼看到的,為了讓事情水落石出,還請聖上召元虎威上殿,和大將軍理論清楚為好。”
看到無論是外戚一黨,還是宦官一派,甚至是忠於自己的,都建議召元起上殿,元宏也沒有了辦法,心中暗恨自己以前太過荒唐,以至於大權旁落,否則這些人怎麼敢這樣無禮?
無奈之下,元宏只好無奈的說道:“那就讓元起皇侄到大殿來一趟吧。”
沒過多久,元起就昂首闊步的走入德陽殿,口稱:“臣侄元起,參見聖上。”
還沒等元宏開口說話,范進就一步跨到元起身側,看著元起的眼中幾乎能冒出火來:“元虎威!元君侯!元太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京城城中行兇,殘殺衛家滿門八十六口!該當何罪?”
元起昨晚的事早晚都會走漏風聲,但是他沒想到范進這麼快就找上了自己,顯然范進背後有高人指點。但是元起的臉上全無懼色,不卑不亢的反問:“噢?既然大將軍說某是兇手,卻不知有何證據?”
范進從袖子裡拿出一根弩矢,遞到元起眼前,厲聲問道:“這根弩矢,想必你眼熟的很?”
認出是自己部下的手弩射出的弩矢,但是元起的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甚至連眼角都沒動一下,淡然的說道:“這就是大將軍的證據嗎?僅僅憑藉這一根弩矢就認定某是兇手?呵呵,當真可笑至極,這根弩矢上有某的姓名嗎?又有誰看到這根弩矢是某射出去的?天下人都知道,某擅長的是弓箭,而非弩箭,所以聖上才以鵰翎弓相賜,若是大將軍一口咬定這根弩矢是某射出的,恐怕有失偏頗?”
范進本就是個沒學過幾個字的屠夫,又怎麼會是伶牙俐齒的元起對手?被元起這麼一問,一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好照搬賈願的原話:“宮中御林軍和西園八部校尉軍所使用的弩箭,都是大黃弩,比這根弩矢要長上三寸,排除了這幾隻軍隊以外,當今京城城中,最有可能擁有弩箭的,就是你元虎威了!”
元起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大將軍所說的證據,都是你透過推測得出的結論!京城名門世家雲集,哪家沒有食客、私兵?憑什麼就說這根弩矢是某部下所有?還有,你身為大將軍,竟然懷疑皇室御林軍和西園八部校尉軍,這是在變相的質疑聖上嗎?敢問大將軍是何居心?”
被元起這一通反唇相譏,范進的冷汗立刻流了下來,跪在地上說道:“聖上明見,臣沒有任何不臣之心,臣對聖上忠心無二啊!”
元宏冷著臉,定定的看著范進,冷聲說道:“范進,你身為大將軍,還沒有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跑到大殿上來汙衊朕的皇侄,甚至還懷疑朕的御林軍,你可知罪?!”
范進連連磕頭,撞得大殿的地板彭彭作響:“臣知罪,是臣因喪弟的悲痛迷失了心竅,所以一時不查,險些誤會了虎威將軍,還望聖上看在娘娘的份上,恕臣失察之罪。”
見到范進的模樣,元宏又忍不住心中一軟,不管怎麼說,范進畢竟是自己愛妃的哥哥,自己也不好太給他難堪。於是沉聲說道:“罷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退朝。”
見到元宏就這樣輕易放過了范進,元起忍不住在心中嘆息了一聲,自己這位天子叔父雖然有心整頓朝綱,但是耳根子太軟,很容易就被哄騙過去。相比之下,到是元協比他的父親要強一些。
走出德陽殿,元起又來到了北宮,看到元協正在門口等著自己,見到自己走來,元協急忙跑了過來,問道:“皇兄,怎麼樣?沒事了?剛才我派人去打聽了一下,那個可惡的范進竟然敢汙衊皇兄,真是罪該萬死。可惜父皇心太軟,如此輕易就把他放走了。”
元起笑道:“某沒事,讓你擔心了。”
兩人進入房中之後,元起笑呵呵的問道:“對了,你知道範進身邊有哪些幕僚麼?今天范進在大殿上說的話,可不像是他想的出來的。”
元協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范進身邊有一箇中年謀士,好像叫賈願,聽說別人都稱他為毒士。”
原來是他!那就難怪了,能夠根據一根弩矢,輕易地分析出事情的經過,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京城城中恐怕也只有這個毒士賈願能做得到了。
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元起輕輕地對元協說道:“原來如此,其實範苗連同衛家上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