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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去點兵了。公孫入雲和王匡見到元起這個架勢,一點躊躇也沒有,堅定的站到了元起的身邊,同聲說道:“我等願與君侯同去!”
府衙之內,處處笙歌。
袁丁坐在首位上,舉起酒杯向著在座眾人遙敬了一圈,朗聲說道:“諸公!今日一戰,諸公奮勇向前,殺的西涼軍抱頭鼠竄,京城已經在望,不日,我軍便可長驅直入,攻入京城救出天子,此皆是諸公之功勞,請諸公滿飲此杯!”
眾人紛紛應和道:“哪裡哪裡,我等不過是跑跑龍套而已,袁公才是居功至偉啊。”以袁丁四世三公的家門聲望,在座眾人哪個敢在袁丁的面前居功自傲?一片如潮的馬屁聲,爭相湧來。
就在眾人興致高漲的時候,府衙的大門被砰一聲踢開了,典韋帶著滿臉的猙獰,一步跨入了院內,高聲喝道:“盟主到——!”
元起年輕英武的身影,在典韋身後閃現,面帶寒霜的環顧了一眼,看到各路諸侯甚至還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還帶著興奮不已的神情,正圍著袁丁團團轉呢。
看到元起之後,眾人這才停止了喧鬧,整個庭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元起緩步走了過來,伸手在桌案上拿起一隻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向著袁丁問道:“燒刀子?還是窖藏五年的?”
袁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後只好訕訕的說道:“啊,對,正是五年的燒刀子酒,醇厚之際,君侯是否嚐嚐味道?”太始商會是元起一手創辦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秘密,但也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而且在明面上,太始商會的大掌櫃是元起的外公易老丈,天下間,知道元起與易老丈關係的人,還真沒多少人,所以袁丁也不知道元起才是太始商會的幕後大掌櫃。
“你們,到是好興致。誰能告訴某,九禁十八斬第一條是什麼?”元起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把手中的酒杯一把摔到了地上。
各路諸侯面面相覷,均是不敢介面。包括一向最愛跟元起作對的袁白,此刻也沉默了下來。
元起緩緩走出兩步,環視了一圈,再次冷聲問道:“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記得嗎?”
跟著元起一同走進來的公孫入雲,邁上一步,大聲說道:“軍中令,九禁十八斬,第一條,擂鼓不進,鳴金不退者,斬!”
元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持續了一會兒,元起抽出赤天神劍指向天空,臉上帶著一層寒霜,雙眼中隱含殺機的看向眾人:“軍中令是我軍的根本,各位身為一路諸侯,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答的上來,還要我幽州的將軍來提醒麼?”
袁白在旁如無其事的喝了一口酒,陰惻惻的說道:“這勞什子的軍中令,本來就是你元君侯定的,公孫太守是你部將,自然要記得清楚些,我等又不是你元起的部下,憑什麼就一定要記得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
“袁白,你……”公孫入雲氣的兩眼冒火,踏前一步,就要和袁白大打出手。
元起伸出左手攔住了公孫入雲,右手握著赤天神劍,指向袁白,冷聲問道:“袁白,你可識得某掌中神劍?”
袁白渾不在意的隨口答道:“一把破劍而已,看樣子都已經有些破舊了,不過是劍身的顏色稍有奇特,有何可炫耀的?”
在座眾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一路諸侯,被元起這樣指著鼻子痛斥,面子上都有些掛不住,很多人轉過頭去,故意不搭理元起,擺明一副我就是不聽你的號令了,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只有兩三個人懷著好奇的心思,向元起手中的赤天神劍瞟了一眼,誰知這一瞟,竟然嚇得渾身冒起了冷汗。
袁白不學無術,看不出赤天神劍的來歷,可不代表在座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樣不學無術。冀州牧韓馥和兗州刺史元岱,就是先前向赤天神劍瞟了一眼的兩個人。當他們看清赤天神劍的樣子之後,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認出元起手中握著的,正是元氏開國皇帝元邦的佩劍——赤天!他們是萬萬沒想到,平時元起隨身佩戴的佩劍,竟然是赤天神劍!和元起相處了這麼久,以前竟然沒能看出來。
韓馥和元岱連忙離開座位,快步走到元起面前,單膝跪地,對著赤天神劍拜道:“韓馥、元岱拜見太祖聖器。”
“喂喂,你倆的腦子壞掉了啊?哪裡有什麼太祖聖器啊,你倆宿醉未醒還是怎麼著?”袁白吃驚的看著韓馥和元岱的動作,口中依舊在不停的跑著火車。
站在元起身後的王匡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不明白韓馥和元岱吃怎麼了,連忙走上兩步,低頭向元起手中赤紅色長劍仔細看了一眼。瞬間,王匡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失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