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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猛欣喜過後,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冷聲問道:“齊天可知道,你原本是打算把如玉獻給咱家的?”
王諾忙不迭的點著頭回答:“知道。老臣當時就跟齊天說了,小女是要獻給太師的,可是那齊天執意要帶走小女,還拔出佩劍威脅老臣不得把這件事告訴太師,老臣這幾天前思後想,總覺得這樣隱瞞太師熟為不妥。今日特來冒死相告。”
“嗯,王司徒忠心可嘉,這件事咱家知道了,咱家自會處理,王司徒如沒有其他事,就請回。”董猛對王諾下了逐客令。
王諾察言觀色,知道董猛已經把自己的話記在了心裡,從他的臉色上就可以看出,董猛此刻對齊天的行為是相當的不滿意,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王諾也就不再逗留,向董猛彎腰行了一禮,然後倒退著走出了寢宮。
王諾走後,董猛獨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向著寢宮外喊道:“來人,去文憂和李肅叫來。”
當李儒和李肅雙雙走進寢宮的時候,立刻就察覺到了氣氛不對,董猛陰沉著臉坐在龍床上,寢宮內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摔碎的珍貴古玩玉器,顯得狼狽不堪。可見剛才董猛一定是狠狠發洩了一通。
“岳父大人,叫我等前來,有什麼吩咐麼?”作為董猛的女婿,又是董猛的首席謀士,在董猛盛怒的時候,也就只有李儒敢開口詢問了。
董猛抬起頭看了李儒一眼,先不提如玉之事,而是問道:“文憂,李肅,你們覺得齊天這個人,如何?”
李儒和李肅相互對視了一眼,感覺董猛的問題有些奇怪,當初李儒曾經奉勸過董猛,齊天初來乍到,暫時不應委以重任,但是董猛當時力排眾議,認為齊天的眼神中帶著天然的親和,可為何現在,董猛卻如此嚴肅的問兩人對齊天的看法呢?
斟酌了一下,李儒遲疑的問道:“岳父大人,先前聽聞司徒王諾來過宮中,可是這王諾對岳父大人說了些什麼嗎?”
董猛冷哼了一聲,怒道:“王諾有個義女,號稱色藝雙絕,原本是打算獻給咱家的,卻被那齊天捷足先登,強行帶回了齊天府,你們說說這個齊天,仗著咱家信任他,竟然如此無法無天起來,連咱家的女人也敢搶。”
原來只是因為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董猛竟然猜忌齊天!李儒心中大感失望,當初董猛在西涼招自己為女婿,李儒是覺得董猛在西涼地面上,算得上是一個手腕比較強硬的諸侯,這才答應了入贅董猛的家門,儘管董猛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但李儒一再容忍,並且盡心竭力的為董猛出謀劃策,可是沒想到,自從進入京城把持了朝政之後,董猛變得日益驕奢淫逸了起來,現在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無端去猜忌無論是帶兵還是衝陣,都可堪獨當一面的齊天!這怎麼能不讓李儒寒心呢?大廈尚未構築穩當,便要自斬棟樑麼?
“岳父大人,此事有些蹊蹺。齊天並非不通事理之人,怎麼可能明知是岳父大人的女人,還強行帶回府上呢?即便退一萬步講,就算問候知情,可是為了一個女人,便猜忌齊天,與自斷羽翼、自斬棟樑有何區別?萬望岳父大人三思啊,一介女子與江山相比,孰輕孰重?”李儒連忙勸解著董猛。
一直站在旁邊未發一言的李肅忽然說道:“文憂所言差矣。先前之所以仰仗齊天,乃是形勢所迫,現今丁力已經伏誅,幷州軍盡皆投降,齊天再無左右局勢之價值,即便罷黜甚至殺了齊天,大不了在幷州軍中再重新扶植一個傀儡就是了,何足道哉?反觀齊天仗著太師的恩寵,公然與太師搶奪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不嚴明法紀,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此事,正應快刀斬亂麻,殺一儆百,讓天下人都知道太師的威嚴不容侵犯。”
李儒怒目瞪向李肅,氣憤的說道:“李肅,你也是幷州人士,你所謂的重新扶植一人,莫不是指你自己?”
李肅毫不示弱的看向李儒,朗聲說道:“如果文憂認為肅適合此職,肅到是願意嘗試一下。肅對太師忠心耿耿,無論如何,也比那齊天可靠的多?”隨即,李肅又轉換了一幅諂媚的笑臉看向董猛:“太師,您說呢?”
董猛是個粗人,只喜歡聽順耳的話,看到李肅諂媚的笑臉,心中就已經先是滿意了三分,臉上陰沉的神色也略微開朗了一些,對著李肅說道:“不錯,你在咱家心中,可是比那忘恩負義的齊天強了許多。這樣,通知齊天,明日咱家到他的齊天府上做客,讓他把如玉叫出來作陪,如果真的是貌美如花,那就說明齊天是想揹著咱家金屋藏嬌,咱家必定不會輕饒了他,至於幷州軍嘛,就交給你了。”
李肅慌忙跪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