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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盛情款待,不知道意在何處?”
“緣。”晁起陽臉色有些陰沉。
“緣起,緣又落。”榮睦輕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靜靜地看著晁起陽。
墨先生見狀,也緩緩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轉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隨後便是沉默……
此刻,榮睦大腦飛快地轉動著,不斷分析者晁起陽的意圖。
首先,榮睦想到的是晁雲,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仗著晁起陽監察令的官位,在上林寨為非作歹,欺行霸市,簡直就是上林寨的頭號災星。
其次,晁起陽絕對是一個好色之徒,從身邊女子來看,絕對不是昨夜的那個女人。另外他雖相貌平平,一口一個自己能力有限,卻能開得起這樣一件酒樓,同時又將上林寨經營得如此之好,甚至在某些方面,都超過了杉鷺鎮,儘管地理優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若是真是庸才的話,可能便是另外一番田地。
最為重要的是,此人見風使舵,面對自己跟墨先生的威逼利誘,遊刃有餘,當然,同樣也是陰險狡詐,狠辣無比,不然怎麼會從郜通的手中將血茶樹種子弄到手中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空氣彷彿也已經開始凝固,雙方似乎都在快速思考著對方的用意,找出破解的方法,但似乎又是在等待著什麼。
“晁城撫,這麼叫你,不知可否?”榮睦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明知故問道。
“還是叫我晁監察吧!”晁起陽謙虛一笑。“之所以這麼說,全是因為那壩陽城的城府是個廢物而已,他與我同來上林寨,碌碌無為,卻扶搖直上,如今已是城撫了。”
“我與老師出來遊歷學習,同樣也為生計。”榮睦並沒有接下晁起陽的話,而是另起一段。
“這個廢物,雖然擋住了我的財路,卻意外開啟了我的官途。”晁起陽則繼續他的話題。
“我曾經做過木材生意,但利潤低的可憐,如今想著改行換業,只為腰纏萬貫,盆滿缽滿,不知晁城撫有何高見?”榮睦淡淡一笑。
晁起陽聞言後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榮睦,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想本來最難對付的是墨先生,可誰知這個毛頭小子則更難對付。
砰的一聲,雅間的門被開啟了。
“父親,咱們上林寨的刁民越來越多了!”只見晁雲灰頭土臉地闖了進來。
“嗯?”晁起陽面露驚異之色,這個平日裡在上林寨飛揚跋扈慣了的兒子,怎麼今天吃癟了。
“先是給手下的兄弟們嚐了幾塊熟牛肉,教訓了一下不懂規矩的牛肉小販,便被不知誰扔過來的雞蛋砸中,後來其他小販竟然造反,仗著人多勢眾,我也就吃了虧!”晁雲惡狠狠道,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昂首一飲而盡。
聞言後,墨先生眼皮低垂,衝著榮睦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啊!”晁雲慘叫一聲。“這酒……這酒怎麼回事?”
“來人,快將雲兒抬下去。”晁起陽故作鎮定。
榮睦看著幾個壯漢將不省人事的晁雲抬出屋後,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心中不免後怕起來,這晁起陽果然有鬼,鴻門宴設地如此不按常理,竟然連不認識的人也會中招。
也許這上林樓就是一間黑店,打劫過往的商販或者是路人,說不定郜通也是中了這一招,才將血茶樹種子乖乖交給晁起陽的。
“晁城撫,有錢大家一起賺,有財大家一起發。”榮睦事先乘機將墨先生酒杯中的酒倒掉,端起空酒杯,假裝昂首一口喝完。“不知晁城撫是否有誠意?”
“說來聽聽。”晁起陽微微皺眉。
“我需要上林寨的一個信物,至於用途,不便細說。”墨先生沉聲道。
“十萬銅幣。”晁起陽圖窮匕見。
“一百銅幣足以……”榮睦面露難色。
“來人!”晁起陽嘲諷道。“我不介意用最直接的方法,儘管這違背了我做人的原則。”
雅間內平和的氣氛瞬間被打破,不大的空間裡,擁進了將近二十餘位手持木棒的壯漢,正不懷好意地看著榮睦二人。
“難道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榮睦對此不以為然。
“我只想聽聽你的價碼。”晁起陽從袖中拿出一個精緻的銅配飾,衝著墨先生晃了晃。“這是你想要的信物,可在良安鎮出入任何場所,當然,在壩陽城也有一定的作用,就是小了許多,具體怎麼做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榮睦緩緩起身,面色平和地看著晁起陽。“晁城撫,不知除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