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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沈安和折克行,他微微嘆息,說道:“準備吧。”
沈安說折克行箭術無雙,可誰見過?
就是上次在宮中時,折克行操弄過沈安發明的弓弩。可弓弩不是弓箭。
遼使使用弓弩,而大宋這邊的伴射必須要使用弓箭。
沈安的擔保……
“不是我吹牛,遵道的箭術原先不怎麼地,後來他到了汴梁,師從於沈某,每日勤練不輟,如今算是大成了。”
沈安瞄了一眼箭靶,說道:“就這點地方,保準能一箭一個準。”
一群使者沒敢和遼使站在一起,就站在了沈安的身邊,聽他大吹法螺。
“若是沈某親自上去,保準看都不看,定然全中。”
這貨真能吹牛比啊!
幾國使者心中鄙夷,然後仔細看著折克行。
咦!
這少年怎麼看著在發抖呢?
王安石在緩步過來,折克行的目光在追隨著他。
折克行覺得王安石的質疑是故意的,肯定是想趁機羞辱沈安,所以就生出了殺意。
這娃的本事沈安知道,所以趕緊過去低聲道:“王介甫的性子就是這樣,對著官家也是這樣。”
要是不解釋清楚,沈安擔心這娃哪天多喝點酒精,就摸進了王家,一刀子把王安石給剁了。
折克行看著他,說道:“安北兄,小弟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士為知己者死,折克行的話表明他已經是燃了。
哥哥你這般對我,小弟赴湯蹈火沒二話。別說是王安石,富弼若是得罪了你,小弟連他都敢殺。
西北的風鍛造出了折家人近乎於狼的性格,當熱血奔湧時,誰人都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