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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身為奴隸義軍最高領袖,他至今都是獨身一人。也許,他早就打定主意,不準備讓自己那有著病變風險的基因傳下去吧。想到這,韓欽不覺肅然起敬。
師問傑站起身,緩緩道:“路上行軍太累,你早點歇息吧,明天清晨還得繼續趕路。”
韓欽扭了扭脖子,確實有些疲累的感覺。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剛剛走到營帳門口,師問傑不放心地又跨出幾步追上韓欽,用極小聲音說道:“雖然營帳幾個主要方向都安排了會用‘覺’的戰士守夜,但我依然覺得心神不寧。今晚我可能會幫忙值守,希望你也能留個心眼,萬一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咱們都要及時跟上啊。”
“明白了,師教官。你放心吧,我向來比較機敏,從不會因為睡覺而誤了什麼事情。”韓欽很肯定地答道。他心中清楚,師問傑在擔心聯盟軍隊趁夜劫營。可是不管怎麼說,此地離泓陽城尚近,離聯盟大本營許陽城較遠,就算蕭添翼有劫營的打算,但他也很難在這組織起大規模的兵力與義軍作戰,於蕭添翼而言,勝算寥寥,即使義軍都處在睡眠的狀態下。
夜晚,師問傑之前說的那些話困擾著韓欽,致使他很難入睡,無奈他又只能透過修煉來排解心中紛擾的思緒。直到接近後半夜,他才迷迷糊糊睡著。整個晚上,營帳裡面都靜悄悄,沒有任何聯盟軍隊入侵的跡象,看來師問傑關於劫營方面的擔心,是多餘的。
第二天大部隊繼續往南部聯盟前行,路途中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城鎮,胡大同本來想節省時間繞城而過,後來綜合諸位將領的意見後,還是決定攻城,以解救城裡的奴隸們。
當奴隸大軍剛剛裡三層外三層地將那個城鎮包圍起來,城牆上便高舉白旗,片刻之後,守城的將軍就帶著全體將士開門投降。
如此輕鬆就取得首戰大捷,胡大同不禁喜上眉梢。在城裡邊略作修整,大部隊再次集結。胡大同意氣風發地將手中大馬刀朝前一指,跟著整個部隊便氣勢磅礴地朝既定目標行進。
如此又過去一天,晚上大部隊在空曠草原紮營之後,大家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吃著晚餐。韓欽、胡大同、師問傑呈弧形席地而坐,三人臉上皆是有喜有憂的複雜表情。喜的是這幾天的行軍還算順利,途中也拿下了兩座屬於中部聯盟的城市;憂的話,是因為軍隊派出去的傳信官目前一個也沒見回來。
那些傳信官擔負著偵查及傳信的重任,他們都會用三法七式中的“疾”,也都騎著義軍部隊中腳力最好的戰馬。此番胡大同派出好幾批傳信官,都是去往部隊行進的方向,其目的都是為部隊獲取最前沿的資訊。可是,如今早就過了約定的時間,他們卻全都不見蹤影。
一兩個沒回來倒還算正常現象,畢竟兩軍交戰,意外在所難免,可所有傳信官同時失去了蹤影,這就不得不令人擔憂。想想看,傳信官往往都是隔老遠看見情況之後就會立刻返身,以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貝康島到處都是平原,傳信官的視線很少受到阻攔,再加他們都會用“疾”,且有千里馬隨身,因此傳信官的工作並不具備多高的危險係數。
喝下一碗湯,胡大同望著南部聯盟所在的方向,心懷忐忑地說:“假若今晚還不見有傳信官回來,那麼明天我們中就得有一人充當傳信官的角色了。”
韓欽和師問傑異口同聲地道:“我來!”
胡大同微微頷首:“具體我們三人中誰去做這個事,等到明天再說吧,現在夜色很黑,單獨出去恐有意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方不遠應該就能碰到南部聯盟的軍隊,哎,真不知他們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導致我們完全得不到傳信官的情報。”
師問傑旋即道:“通常情況下傳信官都會保持警惕,除非墮入幻化系所設的幻象裡,可我們派了那麼多傳信官,而且皆為不同的批次,難道他們都被幻象所困嗎?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對南部聯盟而言,他們定然不知道傳信官什麼時候到,他們只能採取守株待兔的方式。但,如此大規模長時間的幻象,很難達成啊,至少我沒有那個實力。”
韓欽皺著眉頭:“我從南部聯盟來,師教官以前更是長期在南部聯盟生活……師教官,我可能孤陋寡聞,但你也沒聽說有如此厲害的幻化系存在嗎?”
師問傑搖頭道:“不是我自誇,論及幻術之類,南部聯盟無人能出我右。但現在事情擺在眼前,我都做不到的事情,現在有人做到了。接下來,我們可千萬不能大意。”
胡大同附和:“沒錯,蕭添翼絕非傻子。他主動挑起戰爭,甚至主動跨過橫亙在南部聯盟和奴隸義軍之間那道原屬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