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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胡大同最初起事造反開始直到現在,他的隊伍陸續吸納了上百支零散部隊,小到白家堡那樣的二十人分隊,大到吳廣琛那樣的十萬人武裝,這樣的內部組成結構導致義軍隊伍有時候會出現一盤散沙的局面,比如在此次守城作戰中就展露無遺。
在胡大同和師問傑的計劃裡,肯定想要藉著此番機會,能將分支部隊將領調整成更為得力的人選最好,如果不行,那也只能採取懷柔策略,畢竟真正的敵人在貝康島的中部和南部,而貝康島的北部地區,一切都可以在合理範圍內進行商議和妥協。
接下來,胡大同同師問傑仔細考量著全域性,逐個分析可以接任將領職位的合適人選,其中就提到了韓欽的朋友丁虛。當然,接替人選很重要,平穩過渡更重要。他們最後決定還是以懷柔策略為主,其重中之重就是吳廣琛那一路,只要安撫住吳廣琛,能夠讓他做出表率,那必然就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危機,義軍休養生息的安排,就能順利進行。
韓欽對貝康島上的地理座標概念很模糊,他問起吳廣琛此刻所在的具體位置,師問傑告訴他吳廣琛帶部鎮守昶陽城,那裡離樂陽城並不遠,為北部聯盟的第二大城鎮。
胡大同單手撐著額頭,沉思好久後方才說道:“師教官,吳廣琛的事情非同小可,有時候一步錯步步錯,所以此番恐怕需要你和韓欽親自去昶陽城走一遭了。”
師問傑毫不含糊地回答:“正有此意。首先來說,韓欽取代了吳廣琛的位置,因此若想讓吳廣琛服氣,韓欽就必須前往,同時為了防止生變,你和我之間也必須有一人前往,而現在大部隊剛剛經歷死戰,你肯定得留守樂陽城,所以我就成了不二人選。”
胡大同點頭道:“吳廣琛喜歡直來直去,且脾氣非常暴躁。你們去往昶陽城,一定不能帶部隊,否則會無形中增加事件發酵的可能性。至於你今天帶回的那位將領,恐怕也得等吳廣琛那邊的事情有結果之後再進行處理。”
師問傑毅然道:“這些我都明白,我和韓欽、洛清晨再帶幾名隨從,明日就可啟程。”
胡大同神情有些不安:“目前來看也只能這樣了,這件事情就辛苦你們幾位了。記住,只能智取不得強求,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你們要及時從昶陽城脫離。”
韓欽和師問傑都不假思索地答應胡大同,隨後三人又商討了義軍大部隊整頓及休養生息的方案,從當前情況分析,方案執行最起碼得兩個月的時間。末了,韓欽提到關於內應的事情,到底是誰提前通知聯盟軍隊,讓聯盟軍隊大規模且有準備地在樂陽城附近集結,等到胡大同和師問傑都到達樂陽城之後,就火速開始了圍城作戰。
胡大同平心靜氣地說:“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因為此人能掌握我和師問傑的動向,在圍城前的一個晚上,他又從樂陽城中逃離,加入了聯盟軍的隊伍。”
“誰?”韓欽驚問。
“他就是從白家堡流落過來的白禮康。”胡大同淡淡地說道,“白家以前對我有恩,其實於我個人而言,白禮康的叛變行為不值得計較,但他的這次叛變卻一併害死了那麼多義軍的兄弟,害得我們大家身陷圍城,所以白禮康就成了整個義軍的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原來如此。”韓欽低頭呢喃。難怪昨晚宴席上提到內應的事情時,白思琛顯得有點不自在,也難怪義軍將士對白思琛的態度也有好有壞,原來這些都是拜白禮康所賜。不管怎麼說,白禮康都是白思琛的堂哥,這樣的叛變行為讓白思琛受到牽連實屬正常。
時近正午,義軍三大領袖商量好各方面事項後,韓欽就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大街上。他之所以疲憊,主要在於心累。奴隸義軍是個非常龐大的組織,裡面充滿著勾心鬥角,充滿著陰謀陽謀。作為義軍三大領袖之一,韓欽必須擔負起協調及平衡的責任,而這樣的事情對於他這個十五歲的少年而言,似乎有些沉重了。
天上日光很盛,照在額頭有種眩暈的感覺,韓欽心想要不還是找個機會辭去這第三把交椅的職務,假若辭不掉的話,那就讓胡大同和師問傑安排自己多做些衝陣打仗之類的活,什麼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類的東西,就不參與進去了吧。
雖然身在貝康島,但韓欽更關心的還是焦土大陸上的事情。在來貝康島的那艘大船上,韓欽就給自己制定了三個目標,主要是三方面的沉澱,時間、實力,以及智慧。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四個月,焦土大陸那邊的風聲不知道有沒有緩和,實力方面,韓欽相信待到奴隸義軍完成大業,自己的實力和勢力都將得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