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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個官道上的驛站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囚籠,將輝月和卓宗院的十三人全部困在這裡。本是胸有成足的一戰,卻因軟空沉之毒,打亂了所有的節奏。現在,局勢已經完全倒向了赤練教的那一邊。
周圍安靜得可怕,那兩隻聖靈犬也不敢叫喚,而敵人,暫時還未現身。但,他們現在一定就在這附近,如果十三人有誰輕舉妄動的話,恐怕最先遭殃的就是他。
唯今之計,打是打不過了,逃的話,就還有一線生機。蔣以清搖晃著身子,站到離眾人稍遠點的地方,他一邊喊著楊元彬的名字,一邊示意其他人不用管自己。
他那麼做,無疑是將自己當成活靶子,以為其他人爭取逃生的機會。十七年前,蔣以清和楊元彬之間到底產生了什麼仇怨,以致蔣以清在確定對手就是楊元彬之後,根本沒有活命的想法?而這個楊元彬,又是怎樣心狠手辣之人?
沉悶的空氣讓人產生快要窒息的感覺,蔣以清勉強站直身體,又一次大聲說道:“楊元彬,十七年前,輝月有愧於你,現在我蔣以清願意為輝月還債。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這裡的其他人和十七年前的事情扯不上任何關係,我敬楊元彬是條漢子,不會為難其他人。”
“哈哈,哈哈!”驛站門外,傳來兩聲長笑,接著是渾厚的男性聲音:“蔣以清何等英雄,輝月二分部的驕傲!今日竟然在此,向我楊元彬求饒!取你頸上人頭,我一定滿足你這個心願。你讓我放過其他人,我也可以答應,不過,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說話間,但見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走進大廳,他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質!他的臉瘦而尖,眼泡微腫,微垂的睫毛下有淡淡的陰影。那冰冷的眼神,如箭般地掃向大廳裡的所有人。
蔣以清身軀一陣顫抖:“楊元彬,你終於肯出來了。我不明白,像楊元彬這樣的高手,為何連放幾個人這樣的事情,都做不了主?”
楊元彬冷冷道:“不是我楊元彬狠毒,也不是我不給輝月英雄蔣以清的面子,實在是我有言在先。沒辦法,我已經答應了赤練教,將這裡所有人都交給他們處理。”
蔣以清沒有放棄,繼續說道:“看來我沒有猜錯,楊元彬這樣的高手不會委身於赤練教之中。但是,既然你非赤練教眾,又何必對赤練教唯命是從?”
楊元彬朝其他人的方向瞥了一眼,道:“楊元彬淪落天涯之時,赤練教救了我女兒,所以,我必須報答他們。”
此言一出,蔣以清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赤練教於楊元彬有恩,這樣的話,自己今日所帶這一行人,恐怕只能全軍覆沒了。
事態嚴峻,韓欽低聲對向公達道:“導師,楊元彬以為我們所有人都中了軟空沉之毒,如果我現在偷襲,他一定會亂了陣腳,而你們大家就趁機用那鳳凰、麒麟、仙鶴之類能飛的東西逃出去,如何?”
向公達亦壓低了聲音:“不可,楊元彬的實力,遠非你能及。”
韓欽心一橫:“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
向公達低喝一聲:“不可!我問你,你可曾見過柳裴風或者冷笑寒出手?”
韓欽如實回答:“見過。修為深不可測。”
向公達輕聲道:“楊元彬的實力,和他們兩個差不多。如果蔣以清未曾中毒,那蔣以清和楊元彬有的一打。但是,你現在的實力,還相差太遠。”
韓欽不死心,道:“那我和導師一起偷襲楊元彬,為大家制造逃生機會。”
向公達用命令似地口吻對韓欽說:“聽我的!如果有機會,你一個人逃出去,將我們任務失敗的訊息告知卓宗院,再搬救兵前來。”
韓欽不情願地道:“為何你不逃,卻要我逃?”
向公達有些不高興了:“韓欽,這是命令!我是醫生,我不能丟下這個團隊。如果現在只有我能逃,我一定會逃。但是現在你還能逃,而回去搬救兵,只需你一人足以!我向公達是個醫生,我繼續留在團隊裡,一定有用。”
韓欽聞言,不再猶豫,他雙眼警惕著周圍,悄悄催動體內源氣。
向公達急忙低聲喝止韓欽:“慢!機會還未出現。這附近,一定還有其他的敵人在。你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等多數敵人出現之後再說。”
身後的成蒼聽到了韓欽和向公達的對話,他也勉強站起來,朝蔣以清的身邊走去,同時高聲道:“輝月成蒼在此。楊元彬,十七年前的仇,是輝月和你的仇!赤練教,今日之仇,也是輝月和赤練教的仇!輝月在此,光明磊落,赤練教現在已憑楊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