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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丟了性命。”韓欽喃喃道。
傻瓜,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韓欽甩了甩腦袋,讓自己能夠稍微清醒一點。
迎著陽光,韓欽走進了那座大山。奇怪的是,這座大山並沒有路,人跡罕至的樣子。山中的樹木很高,雜草叢生,很多地方甚至找不到落腳的地方。韓欽走一段,前方出現了一條巨蟒,那巨蟒盤在參天大樹的樹幹上,靜靜守候著它的獵物。
突然,巨蟒大嘴一伸,一隻小鳥到了它的口中。巨蟒這一次攻擊,驚起了好些鳥雀,塔們從不同的樹中飛出,倉皇逃竄,遮天蔽日。
這樣充滿危險的山,韓欽還是第一次碰到。他趕緊發動“覺”,同時雙目微閉,憑著“覺”向前走,時刻警惕著大山裡的一切。
韓欽的腳下沒有路,只有鋪滿青苔,或者長滿雜草的泥土。在“覺”的範圍內,韓欽感受到了巨蟒、野狼、豹子、毒蛙、毒蛇等等危險的動物。
它們對韓欽這個闖入者虎視眈眈,但並沒有主動向韓欽發起攻擊。也許,是這山林的食物非常豐富,它們完全對韓欽這個奇形怪狀的人類提不起任何興趣。
饒是如此,韓欽依然將身後的長劍抽出,那長劍的劍身上雖然已經有著道道缺口,但它現在無疑還是韓欽最值得信賴的武器。
韓欽揮著長劍,將身前的一米之高的野草撥開,野草從中有好多小動物,因為韓欽的驚擾,它們紛紛散去。
在“覺”的範圍裡,韓欽看到了一隻黑熊,它擋在韓欽前進的路線上,韓欽決心繞開它。那黑熊卻沒有迴避韓欽的意思,韓欽往哪裡走,它就往哪裡挪。
韓欽長劍向前,隨時準備和黑熊開戰。不過,韓欽的首選肯定不是和黑熊打一場,因為那樣太耽誤時間。
“覺”的狀態下,韓欽和黑熊越來越接近。這時,韓欽突然睜開眼,催動全身源氣,瞬間就發動了“疾”。
只見韓欽如一陣勁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黑熊身旁掠過,只留那黑熊傻站在原地,搞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用“疾”衝了一段,韓欽停下來。他感覺小腿上有刺痛感,低頭一看,原來是在蠍子叮在上面。韓欽用長劍將蠍子剔開,然後發動禪心訣,很快便將蠍子的毒素排出體外。
焦土大陸上,能夠同時發動“疾”和“覺”兩種狀態的武者少之又少,顯然韓欽現在還做不到。如果用“覺”的話,速度會變慢;如果用“疾”的話,又擔心在這深山老林中潛在的風險,實在是有點糾結。
韓欽一邊走,一邊再次確定閃光的位置,那閃光沒有移動,離韓欽的位置也越來越近。也許,那閃光就在這山脈之中。
長劍向前,韓欽朝著閃光的位置快速前行,這一路上,雖然有些危險,但均被韓欽一一化解,終於,韓欽走到了一個山崖旁,往前,再沒有路了。
是自己走錯了嗎?韓欽凝神靜氣,在“覺”的狀態下,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點閃光。閃光在韓欽的腳下,已經相當近了,它發出金色的光芒,引誘著韓欽。
睜開眼,韓欽站在山崖邊緣朝下看,底下是萬丈深淵,丁虛,現在在這深淵裡嗎?
不,從黃色閃光的位置來判斷,韓欽腳下的這座山,應該有一處橫切的裂縫。那裂縫不在懸崖邊沿,但也未達山谷,應該在略微靠中間的位置。
倘若推斷沒錯,那我要如何下到那處橫切的裂縫裡呢?
擄走丁虛的兩人有禿鷲,他們下去自然沒有問題,而我的話,只能靠徒手慢慢攀附下去嗎?
韓欽往萬丈深淵處看,陣陣山風從山谷裡倒灌上來,吹得韓欽頭昏腦漲。怎麼辦?就這樣往下爬嗎?如果只需要爬一段,那我韓欽必然沒有問題,但是現在還不確定那處裂縫的位置,萬一爬到某個地方,上不去下不來,那便糟糕了。
哎,都已經追到此處,還考慮這些幹嘛?韓欽將長劍收回劍鞘,雙手緊緊扣住懸崖的邊緣,他兩腳往下探,很快探到了落腳的地方。
就這樣,韓欽一步一步地往下,先找到落腳的地方,然後再身體下探。日光有些毒辣,照得韓欽睜不開眼,他現在已是滿頭大汗,差不多快到極限了。
底下就是萬丈深淵,一定不能掉下去。韓欽用肩膀抹掉臉上的汗,繼續往下。
他爬得越來越艱難,往上看,懸崖的邊緣已經遙不可及,往下看,萬丈深淵似乎還有那麼高。此時此地,正應了上不去下不來的狀況。
摔下去是死,停在這裡也是死。韓欽沒有別的選擇,他只有不斷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