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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元彬這樣一說,韓欽頓時啞口無言。看來,楊元彬的這道關,還沒有過去。
怎麼辦?韓欽和魚慕飛心裡在打鼓。看楊元彬的樣子,好像不準備放人,但又好像沒有主動攻擊的意思,那麼,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又站在誰的那一邊?
已經倒戈的簡童和楊元彬說起事情的經過,簡凱根本就不像他說的那樣,曾經救過楊穎一命。楊穎是某個神秘人物送給簡凱的,同時告知他透過楊穎就能控制楊元彬。赤練教的很多骨幹,都是在驛站裡第一次見到楊穎,簡凱只是將楊穎當做一枚棋子罷了。
楊穎也可憐巴巴地告訴楊元彬,自己本來在一個市鎮裡遊玩,不知怎麼地就暈了過去。也不知暈了多久,睜開眼便看見簡凱。簡凱說是他救了自己一命,自己不知底細,就糊里糊塗地將簡凱當成了救命恩人。後來簡凱便安排自己在驛站中做事,直到那天的到來。
魚慕飛趁熱打鐵地說:“在驛站時你也看到了,簡凱根本就不把楊穎的命當一回事,這樣的人,他說他救了楊穎,根本就是騙你的。”
楊元彬冷冷地笑道:“那又如何,我既然答應過他,就應該遵守諾言。”
“迂腐!”蔣以清在獄室裡喊了一聲。
“迂腐,哈哈,迂腐就迂腐,如何!”楊元彬高聲回應道。
“從頭到尾都是簡凱的套路,你還不明白嗎?”蔣以清隔空喊道。
楊元彬搖著頭,身體在牢獄的過道里搖晃著,他好像突然發起了酒瘋,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他朝著左邊的獄室柱子敲兩下,又朝著右邊獄室的柱子敲兩下。
然後,楊元彬帶著醉意,走到蔣以清所在的那間獄室。他兩手握著獄室的柱子,一雙猩紅的眼睛看著蔣以清,慢騰騰地說道:“都是簡凱的套路嗎?哈哈,哈哈!但是這樣的套路,我楊元彬認了!至少,簡凱將我的穎兒帶到我面前。而你們,你們輝月了!你們對我楊元彬做過什麼!你們將我的家園盡毀,讓我顛沛流離。我本來準備不顧一切地報仇,但是穎兒的出現讓我放下了執念。為了穎兒,我歸隱山林,我從此不問江湖之事。可,我的逃避又帶來了什麼?你們輝月還是不肯放過我,你們找到我,害得我和穎兒再次失散。那年,穎兒十歲。你們也看到了,在驛站的時候,我楊元彬最開始根本就沒有認出我十七歲的穎兒!哼,要不是赤練教,要不是簡凱,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穎兒在哪裡!所以,就算這是簡凱玩的套路,就算我只是赤練教的一枚棋子,又如何,我楊元彬認了!認了!”
這一席話,說得蔣以清無言以對。楊穎站在楊元彬的身邊,不斷拉著楊元彬的衣服,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楊元彬不必那麼執著,放過眼前這些人,對大家都好。
楊元彬低下頭,側顏看著韓欽和魚慕飛:“你們倆個,既然已經跑了,我楊元彬便不和你們計較,但是如果你們還想將這些人帶出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韓欽的腦細胞在加速運轉,他在構思著說服楊元彬的說辭。楊元彬的心結能否開啟,關鍵在於楊穎。而楊穎現在的態度,應當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正在思考的時候,楊元彬已經喘著氣,朝韓欽和魚慕飛走來,他的樣子,好像是要趕人。
那邊的蔣以清急忙道:“楊元彬,所有的恩怨都是輝月和你之間的,不必牽涉到其他人。而且,你要想想,最開始的時候,楊穎可是輝月帶出來的!‘英雄慟’固然無情,但我們也沒辦法啊。”
聽到這番話,楊元彬停住腳步,好像陷入了回憶中。
韓欽跟著添了把火:“前輩,你對楊穎的感情,我們很理解,不過你也不能死按著一個理啊。從某些方面來說,輝月和我們這些人於你有仇也有恩,赤練教於你同樣有仇也有恩,你不能光顧著一面。最關鍵的是,你要為楊穎的將來著想,你幫著赤練教,赤練教又能給你什麼好處呢?現在他們需要你,尚且對楊穎如此,那麼,以後呢?”
話說完,韓欽緊張地看著楊元彬,看著他接下來的反應。只見楊元彬仰天長嘆一口氣,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
韓欽知道,現在該楊穎出馬了。他朝魚慕飛使了個眼色,魚慕飛馬上到了楊穎的身邊。在來平威獄之前,楊穎和韓欽、魚慕飛在酒樓的包廂裡待了段時間,因此,她知道兩人的意思,她也多少了解兩人的為人。
楊穎走上前,從身後抱住楊元彬,道:“父親,你答應過赤練教的事情,其實已經辦到,你又何必執著於自己的承諾呢?我想你也知道,赤練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而且,赤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