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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韓欽用意念安慰七炫。
荷官此時認出韓欽,她依舊面無表情地將韓欽所壓籌碼的80元掃出去,然後在心裡罵了聲:“傻逼。”
魚慕飛託著下巴:“這張桌子起注一百,因此只能按整數去押。我們總共1280元錢,被荷官退回80零頭,如此一來,我們就要少贏80了。”
韓欽扭頭:“你怎麼知道會贏?”
魚慕飛驚愕道:“你不是每局都贏嗎?”
韓欽聳聳肩膀:“這局我隨便押的。只為對我吹過的牛逼負責,同時也彰顯本人的男兒氣質。”
魚慕飛忽覺眼前發黑:“暈死……”
當下也只能祈求菩薩保佑,不然之前就白忙活了。魚慕飛的小心肝藏在贅肉下撲撲直跳,她兩手捂眼,只透過指間縫隙來觀察荷官的一舉一動。
“莊家8點,閒家9點。閒贏。”荷官面無表情地說。
“贏了!”魚慕飛振臂高呼。韓欽則輕描淡寫地打了個響指,看上去就像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雖然韓欽只贏走賭場1200,但荷官似乎比替賭場輸了還要難受,她例行公事地將韓欽的本金和盈利掃過去,這次並非面無表情,而是便秘似的擠著張臉。
韓欽拿著2400的籌碼,反手就再次押在“閒”上。
魚慕飛瑟瑟地問:“這麼有信心?”
韓欽搖頭:“信心沒有,但氣質仍在,我倒要看看那荷官會噁心到什麼時候。”
魚慕飛提醒:“好運氣終有到頭的時候啊。”
但,至少這把魚慕飛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牌面再次開出“閒”。韓欽樂呵呵地將所有籌碼捧在手上,然後目光直盯荷官。
哼,我就喜歡你看我不爽,卻拿我沒轍的樣子。
又是反手一拍,所有的籌碼扔到桌上。這回韓欽用了點力氣,“啪”的重響驚到在場所有人。
儘管韓欽的籌碼不多,但很多賭客傾慕於韓欽的氣勢,紛紛跟注押閒。
就連荷官額頭上也冒出涔涔汗珠,心想不會真有那麼神奇吧……
果然,閒家的點數又一次比莊家要大,神奇的天路,依然在持續。
韓欽的籌碼變成9600。他得意洋洋地抱著胸,不料魚慕飛掃起桌上的籌碼,轉身就往賭場門口走。
“不玩了嗎?”韓欽一把拉住她。
“嗯。我們別贏太多,贏太多也許就被賭場盯上,如果賭場不兌換籌碼,我們便只能硬搶,那樣就不太好了。”魚慕飛做出合理推斷。
“似乎有道理。”韓欽頷首,“不過,我們先看看這局開莊還開閒再說。”
賭桌前的荷官見韓欽沒有繼續押注,心情立刻變得愉悅,就連發牌也發得更為順暢。很快她手腕輕抖,將發出去的撲克牌翻轉過來。
莊家三點,閒家一點,莊贏!那條長閒的路子,就此終結。
韓欽背上冒出冷汗,幸虧魚慕飛及時將籌碼收走,不然這局就會讓前邊的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
接下來韓欽換了個臺子故技重施,當贏來的錢突破十萬後,魚慕飛又扯了扯韓欽的衣襟。
直到這個時候,韓欽這才收心,並老老實實地走到籌碼兌換視窗。
此刻天色已經很昏暗,而楊丹也恰好打來電話,說找到需要借錢進行整形的客戶,於是韓欽和魚慕飛趕去和客戶見面,經過討價還價,第一筆貸款成功放出。
接下來一段時間,植髮科的生意漸漸萎縮,而放賬生意越做越大。很快韓欽和魚慕飛手頭的資金全部用完,往後,該怎麼辦呢?
毫無疑問,這塊市場巨大同時利潤豐厚,可沒錢則所有一切全是白搭,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在所有已知的範圍裡面,貝安澤同樣從事放賬的生意,如今韓欽手頭有客戶,難道要回過去去找貝安澤那傢伙嗎?
不,不行!
韓欽點燃一根玫瑰王,狠抽幾口之後,韓欽忽然靈光一閃。
——找丁虛,丁虛家裡有錢!
從金石醫學院畢業之後,丁虛就到自己家族企業工作,可丁虛私下裡曾經跟韓欽透露,自己不想始終活在老爸陰影下,也不想走家族給他規劃的路線。
他更想憑本身實力來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路……
抽完一根菸,韓欽就撥通丁虛的電話,初步說明後,丁虛對這件事情表現出濃厚興趣,於是兩人約定,晚飯時間邊吃邊聊。
韓欽開始整理思路,突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