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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陷入短暫寂靜。
片刻,坐在最中間的老者道:“好好好,就依你所願。既然是你將他買回來,那麼你準備讓他幹什麼呢?”
“不說這俊俏小子會功夫嘛,那就乾脆就送他去極樂沙場啊。說不定白元亨給我們白家帶來的那些損失,能被這個奴隸扳回來一點點了!”最初開口說話的那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搶先道。
他的口氣咄咄逼人,不知是對韓欽有意見還是對白思琛有意見。
“白禮康,你也太放肆了,就算你是我的堂哥,你也不可以直呼家父的名諱!”白思琛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她被剛才年輕男人所說的話給激怒了。
“我說堂妹啊,你既然講究個尊卑,那你就得先尊重我這個堂哥再說。怎麼樣,我提議將你買來的奴隸送極樂沙場去,你覺得如何?”白禮康故意放慢語氣問道。
韓欽注意到,他已經是第二次提起極樂沙場了,這極樂沙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既然名為沙場,又為何要加上個極樂的字首?
因為在通常情況下,血肉橫飛、痛苦連天的戰場才稱之為沙場。
如此矛盾的名詞,韓欽一聽就曉得,自己必然會和它產生某種羈絆。
“他是我從外邊買回來的,憑什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呢?我明確告訴你,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白思琛沒好氣地瞪了白禮康一眼,大小姐脾氣展露無疑。
“哎呦,那我實在想不出花一萬塊買這個俊俏小子回來的理由。難道你準備要他給我們白家做吉祥物嗎?長得倒還真不錯,如果當成吉祥物擺在白家堡的門口,我覺得行。要不,我們現在就把這小子宰了,然後風乾了掛上去,我認為行。”白禮康手託下巴道。
“你!你實在欺人太甚,不得好死!”白思琛氣得雙唇發抖,伸手指著自己的堂哥罵道。
這時坐在最中間的老者揮了揮手,斜眼對白禮康道:“少說幾句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思琛再怎麼胡鬧再怎麼任性,她也是你的堂妹,我們白家人今後一定要團結,你明白嗎?”
白禮康急忙低頭作揖:“爺爺教訓得是,孫兒明白了。”
韓欽心中思忖,白家定是貝康島上的一個大家族,現在坐在房間裡的十來個人,應該就是家族中比較核心的成員。這其中,數白思琛的年紀最小,但她深得家族最高領袖的寵愛。而白家的最高領袖,就是坐在正中間的這位白老爺子,他同時也是白思琛和白禮康的爺爺。
剛才,白禮康始終在想辦法找茬,一方面是因為我和錢的原因;另一方面應當是出於他對白思琛的成見,這樣的成見,也許來源於白思琛本人,也許來源於白思琛的父親白元亨。當白禮康提到將我風乾掛上去的時候,白思琛的反應明顯有些出格。這樣出格的反應,估計和我韓欽扯不上什麼關係……
停頓片刻,白老爺子柔聲問道:“思琛啊,你今天花一萬塊買來的這個奴隸,我覺得也還不錯。但是,你將他買回來肯定也要派上點用場,要知道我們白家堡從來就不會養閒人,任何奴隸都有相應的工作要去完成。說說看,你買他回來準備幹嘛?”
白思琛猶豫片刻,然後撒起嬌來:“爺爺,具體讓他做什麼我還沒想好。今天拍賣會上,那麼多買家搶他,我不想丟了白家的面子,所以就買回來了啊。”
聽到這話,白老爺子臉色微微一變。但他沒說什麼,畢竟白思琛是他最疼愛的後輩,一萬塊雖然有點多,但只要白思琛心中高興,那也隨她了吧。
可房間裡的其他人並不這樣想,一箇中年婦女就陰陽怪氣地說道:“哈哈哈,還沒想好用處就將奴隸給買回來了,果然是白元亨養出的好姑娘。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身為奴隸,就必須要給白家做事情,即便放羊,也必須認真去做。”
白思琛眉頭輕輕上翹:“我覺得行啊,姑姑的提議不錯,就讓他放羊去吧。”
那中年女人冷哼道:“切,一萬塊買回來一個只能放羊的奴隸,還真划得來。”
白思琛爭辯道:“暫時讓他放羊嘛,以後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中年女人不依不饒地道:“我看你啊,遲早會像你父親白元亨那樣,連累我們全家!”
“一派胡言!”白老爺子面帶怒色,沉聲道:“你們大家都仔細給我聽著,以後不准你們這樣說有關元亨的事情!第一,元亨從來未曾連累我們;第二,元亨當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甚至可以說,沒有元亨的犧牲,就沒有我們在座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