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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到了他的聲音,頓時紛紛感興趣湊了過來。轉眼之間,就在五人身旁聚了一大群。
單餘信發揮出高階鑑髓師滔滔不絕的講演功力,鏗鏘有力地將幾人的身份還有賭局說的清清楚楚,頓時聽得眾人一驚一乍的。
“原來是賭髓石的,雖然經常看見有人對賭。但是這麼大的手筆,幾十萬元石啊。甚至還有生死對賭,可真是難得一見。”
“是啊,而且參賭人的身份也都不俗,衛家的人就不用說了,鑑髓大師世家,各個非同小可,那老頭還是高階鑑髓師,那對店主夫婦雖然不是什麼鑑髓專家,但是既然也是開店的。想必還是很有眼力的,這土氣少年有什麼本事敢和他們對賭?”
“少年身家真是驚人,居然有三十萬元石,看來的確是人不可貌相啊!”
聽到單餘信的介紹,眾人不禁紛紛驚歎。
議論之間,又不斷有人前來,幾乎將偌大的街道賭得水洩不通。
不遠處。三名清麗如畫,明眸皓齒的少女助正好也走在這條街道上,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都露出好奇之色。
如果夏塵看見。必定會十分驚奇,正是前些天他在豐城遇到過的,叫做蓉蓉、水夏還有明荷的少女,想不到換了座城市,居然又再度相逢。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多人圍著,蓉蓉姐,要不我們過去看看。”水夏伸手一指道。
蓉蓉笑著搖了搖頭:“都是修士,直接用神念遙感不就行了嗎?何必還要過去。”
水夏知道她不願和那些俗人擁擠看熱鬧,笑道:“好吧,我先用神念看看,如果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再告訴你們。”
她剛剛探出神念,便輕輕咦了一聲,片刻後,臉色忽然變了:“他怎麼會參加賭局?”
“怎麼了?”明荷和蓉蓉齊聲問道。
水夏回過神來:“蓉蓉姐,你可記得十幾天前見過的那個少年陳夏?”
蓉蓉奇道:“當然記得,難道他在前面?”
水夏點了點頭:“不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別人約下了生死賭局,現在正在請人做見證呢,怪不得這麼多人圍著。”
她將自己聽到的說了一遍。
生死賭局?蓉蓉臉色變了,不假思索道:“走,我們去看看。”
三女立即風風火火來到近前。
只見單餘信抱拳道:“此賭局雖然是我們自己的事,今日請各位道友做個見證,就是不論結果如何,我們雙方都怨賭服輸,絕無反悔。”
“好,我們都聽見了,這麼多人都給你們做見證,趕緊開髓吧,我們都等不及了。”圍觀眾人有人高聲叫道。
這時,兩個夥計從鯤鵬店裡抬出一張松木的長桌來,讓夏塵把三塊髓石放在上面,還特意展示了一番,讓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單餘信向夏塵伸手虛引:“陳道友,這就請你現場開髓石吧,有這麼多位道友給我們做見證,誰也不可能作假。”
夏塵點了點頭,走上前,開啟一個盒子,將裡面寶樹狀的髓石取了出來。
眾人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著,但是在看到髓石第一眼的時候,登時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是二環石啊,二環石怎麼可能出髓呢?你這還賭什麼,必輸無疑了。”立即便有人愕然出口道。
嗡嗡的議論聲登時響了起來,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掛滿了或多或少的驚愕之色,不明白夏塵為什麼要賭一個必輸的局。
蓉蓉、水夏和明荷的臉色也變了。
“這個傢伙,看上去明明挺聰明的,怎麼會拿二環石跟人賭?這不是犯傻嗎?”水夏焦急地道。
“他不懂鑑髓,身家又不薄,估計是被人盯上,聯手坑他吧?這群欺名盜世的鑑髓師,武陵怎麼治理也抓不盡他們。”明荷也臉色難看道。
蓉蓉蹙著眉頭,只是盯著臉色平靜的夏塵,沒有說話。眼前的局面很象是夏塵被人聯手坑害,但是這少年真的如此簡單嗎?
想起十數日前遇見夏塵那靈光一閃的深不可測感覺,蓉蓉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原本只是萍水相逢,象夏塵這等尋常修士也不可能在她心裡留下任何印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偏偏對這少年印象深刻。
似乎有根看不見地心絃輕輕地波動。
“蓉蓉姐,我們去阻止吧,反正武陵也不允許修士賭髓,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陳夏被人騙錢?”水夏氣憤憤地道。
蓉蓉搖了搖頭:“怎麼阻止?不允許修士賭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