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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天壤之別。
那壇陳酒已經有些粘稠的感覺,侍女倒了半杯,給它摻新酒兌好後,才端上了冷鋒的桌子。
馮盎拿著茶杯,笑著說:“熩國公初來嶺南,老夫不能飲酒作陪,實在是憾事。”
馮盎以“熩國公”相稱,那麼杯子裡的就是“迎客酒”,冷鋒不得不喝,乾脆也端了起來:“別的不說,我來嶺南就是想吃喝玩樂,看看你耿國公大人會不會被吃窮。”
馮盎大笑,別說冷鋒一個,在嶺南的地界上,就是一千二百龍牙軍死命地花錢,他也供得起!
一杯過後,冷鋒拒絕了侍女端上來的第二杯酒,改喝茶,馮盎見冷鋒不喝酒,不悅道:“你這就是不給老夫面子了啊。”
冷鋒擺了擺手:“少來這套,你之前給朝廷報信謊稱戰事膠著,肯定是想把我留在嶺南,說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馮盎笑得就像偷雞成功的偷雞賊:“哈哈哈,你可是皇帝和孫神醫都尊敬的世外高人,嶺南想要發展,怎麼也需要你指點指點。”
冷鋒苦笑,就知道馮盎是安了這個心思,嶺南這個地方,在後世可是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之一。
馮盎想要從現在起就發展嶺南,只有建立港口,發展海運這一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