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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搞死裴寂很容易,替你父親正名可就得有皇帝的支援,這相當於讓皇帝打太上皇的臉面啊。我大唐以孝義立國,子不言父過,皇帝一開口,對與錯不論,首先就會被天下人指責。”
“可是那就該讓我父親承受一世罵名嗎!”
劉淑雯這句話語調很高,本就沙啞的嗓子都破音了。
冷鋒看著劉淑雯:“既然你堅持的話,我可以幫你,不求你的回報,就當是我聽你琴聲的報酬吧!”
劉淑雯震驚地看著冷鋒,她沒想到冷鋒會一口答應,在教坊司看盡了男人的醜態,她以為即便成功,也免不了付出自己的身體。
“別這麼看我,挾恩圖報這種事我從來不幹,更何況是對女人。”
冷鋒開啟窗戶,呼吸了一下空氣,對劉淑雯說:“你寫信給皇后,告訴她太上皇的生辰也邀請裴寂吧。”
冷鋒走到樓梯口又回頭笑著說:“鴿子肉滋味不錯……”
……
“哼哼,屁胡,屁胡也是胡啊,來來來,給錢給錢。”
裴寂一身的大汗,赤著臂膀在豪賭坊牌桌上大開殺戒。
老元覺得詐金花輸給裴寂的錢太多,不合算,就有意引導裴寂喜歡上了麻將。
三個商人演員打牌打得痛苦無比,一個商人硬是拆了自己七小對的牌給裴寂點了炮。
裴寂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暢快,因為他“高明”的賭技,在豪賭坊混了個“賭王”的外號。這比“魏國公”的爵位都讓他舒心。
今天打麻將他又贏了錢,招呼著三個陪他打了一天麻將的“賭友”和老元就要下一樓喝酒,號稱不醉不歸,豪邁得一塌糊塗
酒桌之上,每個人都喝了不少,這時候老元一臉神秘地拿出了一個酒壺:“猜猜看,這是什麼?”
裴寂立刻說:“不就是酒壺嘛!”
老元又說:“猜猜裡面是什麼?”
三個“賭友”異口同聲地說:“當然是酒啦!”
老元又問:“那你們猜猜看,這裡面是什麼酒?”
這回換成四個人一起搖頭了。
老元對著天下樓一號樓的方向拱拱手:“這可是我們樓主賞賜下來的酒,不多,就一口。”
“可是你們別小看這一口!”老元見裴寂一臉的不屑一顧,就低聲說:“這可是樓主的秘藏,長成人形的好幾種藥材泡出來的。”
“長成人形?那不成精了!”裴寂險些驚撥出聲,此等藥材浸泡的酒,那還了得?延年益壽都得是最起碼的!
老元一臉驕傲地說:“我老元是誰!天下樓二號樓的掌櫃!接手天下樓二號樓以來兢兢業業的,出現過一個對二號樓不滿意的客人嗎?劉掌櫃,你說說。”
裴寂的目光一直釘在酒壺上,好像要用目光鑽透酒壺喝到酒:“你老元乾的當然好,我們來這裡就感受到了四個字:‘賓至如歸’!”
老元一拍大腿:“對嘛!所以這酒當然有咱的一口嘛!一號樓老李那傢伙要拿自己一年的分紅換我都沒給他!”
裴寂擦了擦口水:“老元你拿出來難道就是跟我們窮顯擺的?”
老元開啟了酒壺,迷人的酒香立刻飄散出來:“當然不是,有咱一口喝怎麼也不能落了兄弟們,這一口大概一杯,咱們分了吧……”
眼見著裴寂一臉迷醉地喝下了酒,老元和三個“賭友”才悄悄倒了杯裡的藥酒。
這酒是浸泡過藥材不錯,可是浸泡過的不是狗屁的人形藥材,而是一種會讓人說胡話的藥草。
這種藥草孫思邈嘗過,就像毒品一般會給人極大的滿足感,還會讓人控制不住說話的慾望。事後還偏偏記不住,當初冷鋒足足被老道捉住叨叨叨地折磨了一個時辰。
直到淨街鼓響起,天下樓二號樓關門謝客,老元和裴寂才一樣腳步虛浮地出了天下樓二號樓,裴寂仍在拍著老元的肩膀誇老元是個好兄弟,夠義氣,有好東西都不忘分享給兄弟……
老元給了馬伕一把銅錢:“我與你主人談話甚歡,你這廝拿著錢自己去耍一會兒,我倆要再聊聊。”
馬伕何曾見過這麼多賞錢,立刻美滋滋地走了。
冷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馬車邊,給老元打了個眼色。
老元心領神會,對裴寂說:“聽說您可是太上皇的故交,咱對太上皇他老人家很好奇啊,不知是怎樣的一個英雄豪傑。”
裴寂哈哈大笑:“英雄豪傑?就他?他算個什麼東西啊他!當年要不是他二兒子讓我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