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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姓張,叫我老張就行,你姓啥?”老張吐了個菸圈問到。
“姓汪!”我不想搭理他,心裡正盤算著怎麼離開呢。
好的是我的手機還在我手中,抱緊或者叫人來救我都可以。
飯很快就做完了,韓道士端著做好的菜叫我們吃飯,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
“汪兄弟去吃飯吧!”說著老張就搭著我的肩膀把我推進了屋。
他們強行把我按在了凳子上,我的表情也沒有露出不正常的地方,自然的坐著。
“來喝酒!”韓道士拿出昨天喝的那種燒酒,給每人倒了一杯。
“這幾個都是我朋友!是來幫你的,大家認識一下。”說著就舉起杯子示意大家一起喝一個。
我也很給面子,拿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個,只是抿了一口,他們也不在意我喝了多少。
“你差點沒把我嚇死,都說了不要出門,出門就遇到了髒東西吧,還好有我們在,不然你就完了蛋。”喝了一口酒後韓道士浦口婆心的到。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樹上!”繼續我的裝傻充愣。
“所以我就叫了幾個人來,你身上的陰氣我一個人有點棘手,剛才估計你是被髒東西引誘出去的,雖然髒東西不能進屋,但可以在外面控制你的神智。”韓道士接著我的話說著。
我心裡冷冷一笑:“剛才怎麼不說我的身體,現在再來補上。”
剛才韓道士發現我的時候一直追問我怎麼出來了,怎麼到樹上了,根本沒有提我身體的事。
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出,他最在意的是我出門了,而不是我的身體,為什麼在意我出門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就是不讓我離開。
“陰氣是什麼?”心裡有千萬種想法我也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轉移了話題。
“陰氣怎麼說呢!它是一種物質,就跟冰箱裡的涼氣一樣,你應該拔過罐吧?”
我點頭:“去按摩店拔過。”
“那裡的師傅說的寒氣大概就和陰氣差不多,但根本來說就不一樣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的確按摩師傅是這麼說的,溼氣過重的話會無力沒精神,我的症狀也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過重罷了。
“汪兄弟喝酒!放心有哥幾個在你的病肯定沒問題。”老張對我舉杯。
“那就謝謝了!”我和他碰了一下。
“汪兄弟客氣了!你是老韓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還用謝。”坐在我左邊的一個人說了一句。
桌上推杯換盞,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卻不知暗含殺機。
在酒桌上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的樣子,卻心都黑透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發現我手機沒了,我站起身,在地上看了看沒有看見。
“汪兄弟你在找啥呢!”老張問到。
“我手機不見了!”說著我就往門外走去。
我心裡那是個著急,手機可是我救命的東西,怎麼能丟了。
“不會是掉樹底下了吧!”老張和另外兩個人很熱情的跟著我一起找,其餘的人坐在凳子上紋絲不動。
我心裡明白,不是真的幫我找,而是防止我跑了。
幾個人在樹底下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心裡苦笑:“估計是被哪個人給偷了。”
“大哥能借手機用一下嗎!”我向老張伸出了手,試探他的反應。
“你藉手機幹嘛!”
“我女朋友叫我中午給她打個電話!”我謊話隨口就來。
“我手機是有,但沒有卡,”老張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手機也沒卡!”我看向了另一個人,他連忙說道。
“那好吧,不打了。”我知道現在和他們撕破臉對我沒什麼好處,所以只能裝傻。
“對嗎!女人算個鳥,回頭哥給你介紹個更好的。”老張拍著我的肩膀好爽的說到。
“手機就不要找了,先去吃飯,回頭我們幫你去買一個。”另一個人拉著我就走進了屋裡。
我心裡已經是著急萬分,想著怎麼離開這裡,找住在附近的人幫忙那是不可能的,別人憑什麼幫你?還要惹的一身騷。
即使可以,這些人也不會讓我接觸其他人,手機都被偷了還有什麼好疑問的。
現在即使把病治好了也沒有什麼卵用,那句話怎麼說的?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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