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裡的鹹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天的中午我蹣跚的往世家爺爺家裡去領號,領號就是去拿個麻繩掛在胸前,還要去道士那裡報自己名字,和過亡人的關係,這樣祭拜的時候可以知道名次順序。
汪星雨被我打發回家了,畢竟我們又不是什麼關係,緊的讓她在我家算怎麼回事,她以後還要嫁人的,我不能那麼自私。
其實我很不想來的,但我爺爺看我好了一點就叫我自己過來了,順便散散步。
他家在村尾,我們這個村子比較大,路程大概一千米的樣子。
我離他家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就聽到哀樂之聲,聽的讓人很不舒服,畢竟自己都要死不活的樣子。
家院子裡放了幾個桌子,人頭竄動,正對大門的客廳是一個屏風,屏風兩邊掛著一副綠色的對聯,屏風後面就是棺材了。
我們家鄉,如果家裡有人過了那麼對聯都會貼綠色的,當然棺材上不會貼紅色的了。
我剛踏上陽臺,那奶奶就嚎啕大哭,那真是一個傷心。
如果有人來領號就得有人哭,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規矩就是這樣。
麻繩是放在棺材上的,我拿了一根,掛在了襯衫的扣子上。
我走出了客廳,就有人和道士說了我的名字和關係,道士就寫在了紙上等晚上好祭拜。
我們這裡的道士是來唸悼詞為棺材開路的,當然還有抬棺材的八仙,八仙都要在鼻子上點一滴攻擊血。
葬禮不要看似簡單,其實還是很複雜的,各種操作。
我站了一會就走了出去,畢竟我和這家的關係又不親,如果是我爺爺的親兄弟那麼我就得多呆一會。
神婆的家就在隔壁,我往她家看了一眼,想了想沒進去。
雖然她估計是不會騙我,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得不讓我懷疑。
這是太複雜了,刺蝟,那個鄰居,羅大爺說的懷璧其罪,這些我都沒理清楚,搞不清都有什麼聯絡。
回到家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又感覺很冷了,,身體十分無力,我連忙躺在了床上。
別說我咋不呆在太陽底下,現在是夏天那,曬一個小時我面板得曬的脫皮了,這樣還給不了我溫暖,所以何必遭那個罪。
中午就隨便吃了點,畢竟晚上要去吃宴席,吃玩飯後汪星雨來看了我一次,但還是被我打發走了。
她一臉不高興,不過也是,換做你一片好意別人還不給你好臉色你會高興不?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畢竟也是共患難過的!感情還是很身的,但在家鄉還是要避嫌,農村的婦女沒事就喜歡八卦,一點小事都能說出花來,這要是傳出去對她是毀滅性的。”
我照樣躺在床上練易筋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感覺自己被包裹在太陽裡,那是個溫暖。
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我爺爺叫我起床,要去村尾吃飯,吃完飯後就祭拜。
我練了一會易筋經感覺好了一點,但沒有以前那麼明顯了,走路可以,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陣風就能把我吹倒。
到了他家菜已經上了幾個,農村都是露天席,在客廳也有幾桌,但都是給八仙道士來的客人坐的,我們自家人就只好坐院子裡了。
我爺爺被請到了客廳坐,畢竟他老人家在家族裡可是最大的長輩,敢讓他老人家坐外面那還得了。
我隨便找了桌坐了下來,後生都在外面,不是至親的都不會回來,所以只能和一群大媽大爺坐在一起了。
世家爺只有一個兒子,當然也只有一個孫子,不像我爺爺孫子就有四個,孫女有三個。
他的孫子叫汪建飛,比我大一歲,現在當然在幫忙,不可能坐下來吃飯。
建飛端著幾個盤子走到了我這桌,我和他打了個招呼,他對我點了點頭就走去下一桌了。
桌子上放了兩包煙,我直接拆開點了一根,慢慢的抽了起來,雖然都是大於大肉,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祭拜最起碼要到九點多,畢竟我是旁系,倫的比較後。
這麼喧鬧我不可能沉心靜氣的來練易筋經,所以看到桌上放了一瓶燒酒我就到了半杯取取暖,別到時候冷的站不起來就好笑了。
我一口口抿著杯裡的酒,這時候菜差不多上完了,建飛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根菸,示意我一邊說話。
我跟著她走到了一邊,他抽著煙對我問到:“你啥時候回來的?”
我吐了個菸圈:“前幾天!”
“在外面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