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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兩個人相視已久，卻遲遲不見有人開口說話。終於，還是沈若琪先開了口。
“你最近怎麼樣了？”蘇梓毓沒有理會沈若琪的話，反而寒暄道。
“都挺好的。”沈若琪似乎有些怕蘇梓毓，小心答道。
“梓毓，對不起，是我喪心病狂，才會做那些事。”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也不是受傷害最嚴重的那一個。”蘇梓毓儘量說得委婉些。她不太擅長道歉，也不太擅長原諒別人。
“我知道你肯定沒辦法忘記我做過的那些事，我也不求你能原諒我，只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求個心安。”沈若琪一直低著頭說道。
“你想通了就好。”蘇梓毓也沒再難為她。
“梓毓，跟你做朋友是件很幸福的事，只是我沒那個福分。”
“……”蘇梓毓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她暗自慶幸著這個電話來得太是時候，她正不知道該對沈若琪說些什麼。
但很快，她就不這麼認為了。
“喂，曉曉，怎麼了？”聽見電話裡林曉曉急促的聲音，她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梓毓，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沈若琪從來沒有見過蘇梓毓這樣的表情。
“安玥然自殺了……”蘇梓毓掛下電話，微聲說道。
“什麼？她自殺了？！”沈若琪這才明白，難怪蘇梓毓要這樣了。
“我得趕緊去看看。”說著蘇梓毓準備離開，卻再次被沈若琪的聲音攔了下來。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麼？”蘇梓毓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躊躇不決。
正在這時，秦明磊從學校裡衝了出來，見到蘇梓毓和沈若琪，頓時也覺得十分尷尬。
“沒時間糾結了，沈若琪，你跟我們一起去吧。”見狀，蘇梓毓的腦子也越來越亂。
待蘇梓毓說完，三個人匆匆離開。
☆、第三十八章 無法埋葬的秘密
一個星期後，安玥然的葬禮。
蘇梓毓，林曉曉，沈若琪，白逸辰，宋佳陽，秦明磊紛紛身著一襲黑衣，來到現場。
唯獨沒有肖文旭。
除了林曉曉，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安玥然父母，她的母親整個人已經幾乎崩潰，見到蘇梓毓等一眾人的到來實為感動，沒想到安玥然竟然還有這麼多在意她的朋友。而蘇梓毓和其他幾個人卻都只能面面相覷，心虛地附和著。
他們，從來都不是安玥然的朋友。
林曉曉也不是。
整個儀式沉重而冗長，又趕上是六月，正是暴曬的天氣，所有人就那麼站在太陽下，看著安玥然下葬。
“安玥然！”這時候，一個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紛紛回過頭，只見肖文旭醉得走路歪歪扭扭的，向著安玥然的方向走來。
林曉曉回過頭，卻發現秦明磊和白逸辰已經衝了過去，及時地阻止了肖文旭鬧事，而宋佳陽則留在人群中轉移著大家的注意力。
下午，儀式大致上已經結束。幾個人一起走在大街上，一致的黑色喬裝，每個人卻又都是不同的款式，還有一個沒有穿黑色衣服並且爛醉如泥的肖文旭，想不被注意，也難。
把肖文旭拖到了FOX裡，大家圍坐在一起。
“哼，你們要幹什麼？集體批鬥我？呵呵……我又沒做錯什麼……錯的是你們！真正在意過安玥然的只有我！可你們卻一個個貓哭耗子地去參加她的葬禮！你們怎麼好意思！要不是你們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肖文旭！你說話小心點，安玥然是怎麼變成今天這樣的你心裡最清楚。”林曉曉作為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再氣不過。
“林曉曉！虧我當時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話！我以為你不會說出去！我以為你起碼還有點人性！你說！你是不是又去威脅安玥然了！才害得她……”聽見林曉曉的聲音，肖文旭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林曉曉身上。
“肖文旭！你說話要有憑證，最近這段日子我從來沒有想要害過她，她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何必再雪上加霜呢！”林曉曉回憶起蒼白的安玥然，心裡只剩下愧疚。
“哼，每天只有你見過安玥然，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肖文旭蠻不講理起來。
“肖文旭，你才是對不起安玥然的那一個。”林曉曉的眼眶越來越紅。
“我？沒錯！我是對不起她！不然我怎麼會把真相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