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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無常小哥,我死的好冤啊……您可要……”那女鬼話還沒說完便曳然被我一連番像殺豬般的叫聲給一把掐斷。
“這……有鬼啊——”
我拼命地眨巴著雙眼,一股從內心深處徒然躥起的某種神秘力量,教我不得不拼命打量著那從面前土裡所忽然躥出來的幽黑色像是影子般的怪物。
幾秒後,在我完全透過那層層幽黑色像是影子般怪物渾身上下所包裹住的層層黑霧中,但卻還能依稀分辨出幾絲這怪物的模樣之時——正是我那前幾分鐘被自己所深埋在地裡的王令!
剎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彷彿與此刻轟隆一聲從我頭頂上劃過的迅雷一起在腦海中稍縱即逝般匆匆劃過!
難道,這幽黑色像是影子般的怪物,就是那具被我深埋在地下不久的死屍生前得靈魂?也就是這被我一板磚乎死的女上司王令的鬼魂?
“格老子的,都給你白大爺安靜點!”白傑頓時朝我和王令二者大喝了聲。
隨即,白傑一臉平靜的朝著面前的鬼魂王令風捲雲輕般詢問道:“這位女鬼小姐,敢問你是要我為你做哪一種業務?”
“追債。”王令用一股冰冷的似是貓爪撓牆的刺耳聲音回道,還不動神色的撇了我一眼。
白傑聽這女鬼王令的回答,卻是略顯得詫異了下。
“呦,沒想到還懂點門路啊。那行!報上對方的生辰八字、住處地址或者他老爸老媽的忌日都可以。”
“我忘了。”那女鬼王令搖了搖頭,回道。
白傑似是正準備掏出那辦事工具的動作,霎時便被這女鬼王令的一聲“我忘了”給搞得有點尷尬,瞬間僵硬在空中。
“不是,這位女鬼小姐你是在拿我尋開心的嗎?”
“小的那敢啊。”
“哪你可有對方的頭髮、指甲?”
女鬼搖了搖頭。
“香蕉你個芭拉,連個可以用的靈媒也沒有!”
“要不是老子這個月業績有點不行,老子真想一泡尿送你去見閻王爺報道!”
白傑揉了揉早已凌亂的頭髮,企影象是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畢竟業績的高低可是直接影響到他腰包裡的工資。
“不過人家到知道他是個男的,以及喜歡什麼。”女鬼弱弱地朝白傑說道。
白傑立馬嗆道:“廢話,是個男的我也知道他喜歡什麼,當然是女人嘛。難道他是人妖啊?還騙了你的‘財和色’啊?”
“他就是騙了我‘財和色’的啊!小的就是因為被他騙了所以才慘遭毒手的。”
女鬼王令說完,白傑差點一個鞠撅在地,而我則險些把持不住給跪了。
滿臉瀑布汗的我還下意識的夾了下跨部,心裡邊卻好像有一萬隻奔踏瑪在席捲著,明明是奪財好不好!怎麼是騙財?要騙財騙色我還虧了一個貞操呢!女鬼蛋子敢問你的良心呢……
“嘿!這……反了反了,白無常大爺我還頭一回聽說有女人整成男的情況。改日一定要去泰國的冥界看看。”
“哎呀不是這樣啦,無常大人!他的確是個男的,但因為偷了我手裡頭一大筆巨大的公款,被我發現之後,所以才殺害我的。”
“哦……厚嘎崽(閩南方言好傢伙),原來不是人妖!”
白傑長長吁了一口大氣。
“我就說嘛,要是香蕉隨隨便便就能夾成作案工具,哪還要男人做什麼?”
白傑話音落下,不知道為什麼的我,總感覺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滿臉已經開始有點不耐煩的白傑,還未等那女鬼王令交代出要追債的物件姓名其實就是在他身邊的我,便象徵性的朝面前這女鬼伸出了臘白般大手來。
別誤會,可能這白傑不是要襲胸,而是一種職業上的要求規定——收錢。
女鬼王令面露難色。
“硬幣可不可以?或者以色代財行不行?”
白傑一陣燦燦冷笑,小聲地在我耳邊嘟嚷著:“差點就信了你蠟紙做的金元寶和人民幣沒差別!”
“唉,得了。完事之後在付款也可以,記得給你親人託夢,多燒點冥幣和蠟紙做的金元寶,千萬別燒人民幣,那玩意兒在下面不好使……”
“好了,趕緊的將那人姓名報上來!”白傑終於不耐煩的開口催道。
“他叫墨廿七。”
“哦,叫墨廿七啊。咋這名字怎麼耳熟啊?好像在哪裡聽過。”白傑一陣摸索著下巴,似是在回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