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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廿七,你踏馬到底在給老子想什麼?你想要的終究是什麼?是被警察人贓並獲的逮進局子裡?還是成為亡命後徒後吃子彈,然後讓屎哥我給你送終(葬)?”
“說話,你給老子說話!墨廿七你到底在想什麼!”
陰陽翔說完又是二話不說的一記重拳砸在了我的臉上。
“你以為我想啊!我踏馬不像某人,有那拍馬屁左右逢源的本事。你知道二七大爺我有多久沒拿到工資?好好鬆一口氣吃頓好的嗎?”
“沒錯,你二七大爺我就是瘋了。沒錯,我就是受夠了要循規蹈矩去過別人為我所設定的生活,然後自己辛辛苦苦所賺的血汗錢卻牢牢拽在別人手裡的苦比日子!”
“陰陽翔我告訴你,王令就是我殺的!二七大爺我踏馬已經完全受夠了,受夠了那毫無任何尊嚴就像是一條哈巴狗搖尾乞憐般活在別人胯底下的卵疼生活!”
在我驟然受了這屎哥陰陽翔兩記重拳之後,那一直被我按捺在心間的激烈情緒,終於抓住了這一絲縫隙,教我不停地像是發火的機關槍般直朝那面前的陰陽翔連連大聲嚷嚷著。
當即,我二話不說的也禮尚往來般還給了陰陽翔一記重拳。
趁著這陰陽翔還沒反應過來間隙,我虎軀猛地一震,鹹魚翻身似的,迅速地站起身來,電光火石般一手扣住了那陰陽翔的脖子將他按在了牆上。
被我按在牆上的陰陽翔沒有任何的反抗,看著我的眼神有點複雜,好像還有什麼液體在他的眼眶中打轉,但卻遲遲不願意從眼眶中躥出來。
只見,我這一雙死死扣在陰陽翔脖子上的大手,正拼命地發著輕顫。
我在猶豫。
我在深深的猶豫。
自己到底是要動手在造一條人命?還是選擇放棄,讓自己這損友陰陽翔報警成為人證指證自己?
剎時,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都在假裝沉默,仿若此時此刻面對這即將四分五裂的友情,我們兩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如何去處理好。
“呵呵,動手吧。”陰陽翔說完閉上了雙眼,滿臉掛著頹然。
他等了許久,而我……卻遲遲下不了手。
我那手在顫抖著,不斷地顫抖著,宛若羊癲瘋般像是在劇烈的反抗著那被自己緊鎖在內心深處的冷血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格老子的!靠!”
我朝一旁大罵了聲,終究還是一點細微的真摯情感戰勝住了那暴躁的衝動,將那死死扣住陰陽翔脖子上的大手,徹底鬆開,還往旁邊甩了一下。
陰陽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褲兜裡一陣摸索,終於掏出了一包芙蓉王香菸來。
他瞥了我一眼,也不等我有所來得及開口,便二話不說的扔了支香菸過來。
啪嚓一聲,打火機點燃香菸的聲音曳然響起。
“二十七,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屎哥我向來都不屑於出賣兄弟朋友,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在警察還未動手對你收網之前。”屎哥陰陽翔狠狠吸了口那被點燃的芙蓉王香菸。
隨即又是啪嚓一聲,我也點燃了從屎哥陰陽翔手裡接過的這支芙蓉王香菸。
細細感受著那嗆肺又嗆鼻的香菸所帶給自己的愉悅放鬆感。
我稍微冷靜了下來,吐了口煙霧,回應著屎哥陰陽翔道。
“我不知道。腦子有點亂,一人做事一人當,屎哥你這話兄弟就先謝過了。現在這贓款都變成了冥幣,我倒想進局裡躲一躲,可就是有點不甘,有點憋屈。”
屎哥陰陽翔聽完,點了點腦袋,又狠狠抽了口那夾在指縫裡的芙蓉王香菸。
“二十七,你很害怕對吧?你是在怕就算進局裡也不一定躲得過像剛才所遇到的那種邪門事情吧?”
陰陽翔說完,不禁還與我深情對視了一下。
隨即我兩便相視的莫名奇妙般大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容有點苦澀,好像在襯托著我倆一同在血腥淋淋的生活中,為了生存,不得已而放棄這原本該有的真摯自我、純粹快樂,還失去了曾共同擁有過的志氣蓬勃般臉龐。
“生活”二字真的在某些時候,讓人感到連一絲可以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那一點笨拙的痴人追夢般憧憬,和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相比起來,真的比不上這“生活”的十分之一的厚實重量。
如果,佛說:所謂的解脫,就是放下執著,不去躲避,解決它,面對它。
是對的話……
那麼或許是找不到該如何正確放下執著、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