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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白傑便將車子駛達海濱市郊區,這才讓我有了空隙去叫醒身旁這已經暈過去的屎哥陰陽翔。
“哎呦我去!”卻沒想到這剛被我叫醒得屎哥陰陽翔竟是在徹底撞見面前的那恢復正常的白傑之後,猛地又是大呼了一聲,赫然兩眼一翻再次暈厥了過去。
“格老子的!屎哥這貨又暈過去了,你說咋整?”我拍了下屎哥陰陽翔的大腿,然後扭頭朝白傑問了聲。
白傑輕撫著額頭,大感到一陣無奈,忽地他像是發現了什麼般,一臉擠眉弄眼般的湊到了我的跟前,還露出一抹像是黑人牙膏般黑人似的神秘微笑。
我像是剎時心有靈犀一點通似得瞬間便讀懂了他的意思,不動聲色的拿眼角餘光悄悄撇了眼那身旁已經暈過去的屎哥陰陽翔。
正好瞅見那屎哥陰陽翔的雙眼悄悄眯成了一條縫隙,隨即又立馬閉起了雙眼。
丫的,你個擔擔麵!感情這屎哥陰陽翔是在裝暈!
“我有辦法,讓我來。”o(一︿一+)o
只見,這白傑二話不說的便從那白色西褲的兜裡摸索出三根好像有點奇怪的香菸。
這奇怪的香菸到底哪裡奇怪了?
因為,這奇怪的香菸比起那正常的香菸還要短。沒錯!短的就像三支繡花針?不不不,和繡花針比起來又稍微粗上幾分,給人的感覺就像……就像是三根火柴。
白傑頓時便朝這手裡頭的三根火柴吹了口冒煙般似得冷氣。
突兀地,只聽刷刷幾聲,這原本三根大小粗細一致的火柴,居然突突的眨眼間變成了三根香燭的模樣。
“格老子的,白老大你這……你這該不會是山寨版齊天大聖孫悟空的金箍棒吧?”我故意裝作一副吊足了屎哥陰陽翔胃口似得模樣,大叫了聲,暗地裡卻一陣偷笑。
小樣,屎哥你這拙劣的裝暈計謀已被二七大爺我一眼看穿了,還和我裝,看我不配合這白老大給你搞事情。
我被那白傑在自己面前的這番宛若變戲法般的行為,給驚住了,大張著宛若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
“這啥啥啥……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好好說人話……我倒想找那猴子借來耍耍,可奈何打不過人家。最後人家跟了好老闆,成功C位出道,我還得十分卵疼的管人家叫聲佛。”在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跟前的白傑,玩鬧似的拍了下我,有點話癆般自曝無奈的傷心往事。
白傑說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嘴裡所說的話題好像有點扯遠了。
他趕緊一把扯回話題來繼續說道:“這不是金箍棒,而是催腦煩心香。”
“嗯?”
“白哥你說啥玩意?”
我虎愣虎愣著趕緊湊到白傑的跟前,一陣宛若鄉巴佬吃自助餐被撐住,且還是第一次使用自動沖水馬桶般好奇寶寶的模樣,盯著這白傑手裡頭的三根香燭。
卻見,這白傑竟是忽然間頗有一副王牌促銷員般的樣子,在我面前不斷來回渡著腳步,臉上還掛著一抹真摯般彷彿摸不到良心似得和藹笑容。
演員的誕生,上身的戲精……
“哈哈哈……這位年輕的小朋友,如果你有什麼煩心事,或著有什麼不敢見人的小秘密,只敢在心裡邊想、夢裡邊做得話……”
“那麼別擔心,我會不知道!因為我有這汲取七種來自陰陽兩界不同地方的毒蟲,再加上從那孟婆處悄悄偷過來的那被她私藏起來的打死也不能暴露得孟孟小紅血巾,精心在太上老君童子處借來的爐鼎裡所凝鍊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影無蹤,催人於煩惱似無頭蒼蠅般在耳邊嗡嗡亂飛,逼得你自己直開口揭短的催腦煩心香!”
“哇?聽起來好像挺厲害的樣子啊……不過……”我摸索著下巴,已經悄悄瞅見那裝暈過去的屎哥陰陽翔有點不安般從額頭處不由自主的溢位道道冷汗,卻是繼續問白傑,“不過白哥啊……你剛才介紹裡的這孟孟小紅血巾是啥玩意?”
白傑聽我這麼一問,一陣神秘兮兮似的四下張望著,還朝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蚊子般小聲附在我耳邊說。
“噓!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你問的那東西,就是所謂的月水……”
我頓時帶著一道老司機別低俗變態的目光,死死盯著這白傑。
要不是二七大爺我恰好讀了幾年書,老子還差點沒明白過來,這月水就是女性最煩的損友閨蜜大姨媽!
“你好騷啊……”我毒舌了白傑一句。
沒想到,白傑這貨居然也不生氣,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