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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天都聽見它們在“唰唰”往上長的聲音。那白玉般的莖,簇擁在一起,活像一片小竹林;那牢牢的鬚根緊緊地扎入棉花中,縱橫交錯,緊緊的鉤織在一起,就是用手拉也拉不開它們。
媽媽說:“該把棉花拿掉了,因為棉花纏住了根,又擋住了根接受陽光,時間長了,蒜苗就會乾枯的。”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把棉花拿掉了。
蒜苗已經長的半尺多高了。這盆蒜苗,中間長得高,四周長得低,形態很好看。
到了晌午,媽媽拿了把剪刀朝著盆蒜苗走來。我問:“媽媽,您幹什麼?”媽媽說:“該剪蒜苗了,再不剪,就老了。”我惋惜地說:“唉,好不容易長這麼大,剪掉多可惜呀!”媽媽笑著說:“蒜苗剪完還會再長新的的。”媽媽剪蒜苗的時候,故意留下1厘米,為的是讓它再生長下去。
晚飯時,媽媽把蒜苗放進菜裡,香氣入鼻,菜格外鮮。
原來蒜瓣有這麼大的作用啊!
“親不要這樣嘛!”
“不好!”
“就這一次?”
“不!除了比賽外,休想讓我唱歌只唱一半!”
“別這樣啊,太認真了你。一個晚會而已,大家也不過是為了為期五天的團校生活找個樂子嘛!你唱歌多好聽啊,給大家來一個最美的驚鴻一嗓嘛!”
我的答案仍是否定。
距晚會開始還有3天2夜,距我們分別還有4天3夜。
團校第二天。這裡的環境並不好,但室友們都是很好的人。我們初中團幹班的班長就出自我們寢室,就在我的對面呢!今天上午班長問我晚會要不要報個節目,我自是爽快地應了。到了下午,班長卻告訴我時間只夠唱一半?我激烈的反抗,最終不歡而散。班長似乎很苦惱,是不是我做錯了?不!這是我最堅定的原則,是最無法放棄的底線!誰都不能動搖!
真的,誰都不能嗎?
也許是吧。直到看到班長那一笑瞬間,我這才明白我錯得多麼離譜。
第三天,早上。班長把我從被子裡拽出來,一句話讓睡眼朦朧的我清醒幾分:“我去問高幹部的負責人了!”“哦,結果如何?”“還在交涉!不過那個人人很好的!應該沒問題!”“哦好”班長似乎心急得緊,不住的搖我的肩,又什麼也說不出。“那個……我能繼續睡了嗎?”“啊?哦!抱歉。”她把手猛地鬆開,眼光卻不移半分。她就這麼盯著我搖晃著爬上床,顫微微地倒下,3秒進入休眠——“喂!你認真的嗎!”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她恨鐵不成鋼似的跺跺腳:“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我可曾想過,我何德何能當她口中的皇上,她又怎能說自己是一個太監?她是班長誒!何必跟我客氣?
距晚會開始還有半天,距我們分別還有一天、一夜。
中午班長找我,興奮地說對方同意唱整首了。看著她燦爛的笑,配上一臉憔悴,我竟莫名地生氣:“不去。”“為什麼?”她慌了,“不是說好的嗎?為什麼?為什麼啊?”我被她3個“為什麼”問得有些發懵,收了言語,默默地跟著如龜速前進的打飯隊伍。為什麼你要表現的如此卑微?回答我啊班長?為什麼。一切喧譁在腦海中過去,化作一縷輕煙。氣氛仍舊沉默。她轉過身去,也不說話了。
那天,我把活潑開朗的班長氣哭了,而我說仍固執地守著莫名其妙地尊嚴——為我的,也為班長的。
距晚會開始還有一段晚飯的時間。班長仍排在我前面,肩膀時不時地抽動——她已經這樣一個下午了。“吶”,我無奈地拍拍她的肩,“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會很為難?”我咬著牙,似是下了大決心。可當班長轉過臉來:原本稱得上精緻的臉被淚水毀壞的慘不忍睹“當然會啦!”,聲音甚至還在顫抖。我的一切冷靜、淡然、沉默都融了。“那,我去就是了。”我有些彆扭,但若如此班長喜歡,不再哭就好了。
晚會現場
“wewerebothyoung……”我唱的是一曲歡快的英語歌,臺下的熱情有些超乎了我的想象。在人潮人海中,我一眼看到班長。她興奮地揮起雙手,和鄰座同學一起為我加油。燈光下她淚跡未乾,淚痕縱橫的小臉閃著光。她張開嘴喊,聲音纏在音樂裡難解難分;她紅著眼笑,淚光閃爍下另是一番傾國傾城。
曲終,她跑上來抱住我,眼淚又一次激動地掉下來,:“謝謝你,給我帶來最美的秀!”
“不,應該道謝的是我。”我伸出手輕柔卻又緊緊地回抱她,帶著最真的感動。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