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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做完了。
學數學的人最開心的時候就是解出一道很難的題的時候,那種成就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比擬。所以她也顧不上自己一夜沒睡,隨便喝了點東西就出門,一路上看天是藍的,雲也是白的,走在校園裡每個學生都好像笑意滿面的樣子。
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都有點想蹦蹦跳跳,臉上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嚴知禾走到自己的桌子前面,開啟電腦,覺得頭稍微有點暈。她知道這是熬夜的後遺症,誰熬夜了頭不疼?現在也沒辦法,只能晚上回去再好好補覺了。
她趕快把自己的論文和成果寫成系統的文字,寫成了正規的格式。她看了一眼課表,今天沒課,所以可以下午就把論文發出去。課題的結果要給金教授,她那邊會有備案。
快到中午的時候她覺得頭越來越疼,但是又睡不著,只好支著頭看電腦。
葉歡下課了拿著一堆書路過她桌子,“你今兒什麼好事?笑的跟牡丹花似的。”
“我課題做出來了。”她拿起桌子上的稿紙給葉歡晃了一晃。
“你瘋了?”葉歡接過稿紙大概掃了一眼,又看向她,“你這是怎麼做出來的,不要命了?又沒人催你你做這麼快是要幹什麼去。”
“我樂意,”嚴知禾雖然頭疼但也擋不住心情好,“幾點了?我把材料給金教授去。”
她準備要走,結果猛然起身的一瞬間頭上針扎一樣的疼,她只覺得兩眼一黑,就什麼都意識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甦醒
渴。
這是嚴知禾清醒之後的第一個感受。
她覺得眼皮很重,但還是掙扎著睜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雪色天花板,以及懸掛在鐵架子上的點滴瓶。
她的眼光從上滑到下,看見了嚴知秋站在床邊,面露憂色。
嚴知秋一見她醒來,明顯鬆了一口氣。
“哥,給我點水。”她試圖抬起右手,發現沒什麼力氣。左手扎著針,正在給她輸送葡萄糖。
嚴知秋給她倒了一杯水,又把床搖高,讓她能半坐起來和自己說話,這才開口責難,“知禾,你怎麼回事?醫生說你是疲勞過度低血糖暈了過去。我接到你同事的電話的時候沒被嚇死。”
葉歡親眼看著嚴知禾兩眼一翻直直的倒在自己面前,趕緊叫了救護車,又拿出她的手機,看了看通話記錄。“嚴知秋”這個名字一看就是家裡人,他就第一個打過去了;嚴知秋得到訊息之後迅速的開車趕過來,看見嚴知禾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當然嚇得不輕。
嚴知禾說沒事,又把自己這幾天熬夜做課題的事情告訴了嚴知秋。
“知禾,我當你哥哥這麼多年,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嚴知秋聽了就問,“熬夜這個事兒是個催化劑,但你心裡肯定有什麼不舒服的事情才會鬱結。”
要是為了個不趕時間的課題做成這樣,那她就不是嚴知禾,也不會讀出個數學博士了。
“真沒事,讓你白擔心了一把,”嚴知禾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面繼續下去。這個事兒的始作俑者在她心裡是個禁忌,“嫂子也在這家醫院吧?”
這家醫院離他們學校很近,想來葉歡叫來救護車就送到這兒來了。
“是啊,”嚴知秋皺眉說,“現在你和你嫂子兩個人都進醫院了,真是不讓我省心。我還沒給她說你的事兒,害怕她擔心。”
“嫂子馬上生了,別嚇她。”嚴知禾害怕寧微那邊有什麼事,趕快交待。
“醫生說你最近幾天身體極其虛弱,最好在這裡住兩天。住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請假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嚴知秋吩咐,“你好好休息吧,再別折騰自己了。”
“我知道了。”嚴知禾知道自己理虧,很乖的聽話了。
“我給林晚打電話說了,估計她待會兒就過來,”嚴知秋知道妹妹和林晚是死黨,當然通知,“爸和媽過一個小時左右可能也會過來。爸今兒有個商務會議,結束了就來。”
“你怎麼告訴爸媽了?”嚴知禾喊道。
“嚴知禾!”嚴知秋厲聲道,“你都進醫院了,還怪我把爸媽叫來?你是狼心狗肺嗎?”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連忙低聲道,“我是不想讓爸媽擔心。”
嚴知秋冷笑道,“行了,你要是不想讓我們擔心那就好好看著自己。”他看了看錶,“你同事還在外面,我讓他進來。”
門開了,嚴知禾果然看見葉歡坐在門外的凳子上。他把自己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