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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切盼他歸程?或在炎熱夏夜替他冰一杯薄荷涼茶?
永遠都是一個人。
陳澤點著煙,片刻嗒然。
煙熄之後,他脫掉西裝,走進浴室,替自己放了滿滿一缸熱水,開始泡澡。泡的昏昏欲睡之際,母親打了電話來,問他那件事考慮的如何。
陳澤一聽,眉頭立刻就蹙了起來。
母親口中所指的那件事,無非就是讓他相親。母親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陳家只有你這一個獨子,你不結婚,如何讓我向陳家列祖列宗交代。
在這個社會上,有一種神位叫“列祖列宗”,該神位給他們的信徒定下了一條荒謬的條規,叫“傳宗接代”,他們的信徒遍佈全世界,不勝其數。陳澤的父母便是這神位的虔誠信徒之一。這幾年來,眼看著兒子已過而立之年卻仍孑然一身,做父母的他們愈加心急如焚,不斷的安排相親,相親,和不同的女人相親。那些女人中,不乏好的女子,只可惜陳澤因為天生的眼高,並不能動心。
陳澤在電話裡無奈道:“我都說了,我不想再相親。媽你就死心吧。”
母親在電話裡傷心道:“我知道你心裡有苦處,可是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我的苦處?是啊,我的苦處就是那些女人有哪個能配的上我?”
“小澤啊……”
“好了,媽,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
掛掉電話後,陳澤覺得自己又疲憊了一分,身體無力地滑進了浴缸裡。他將臉埋進水中,屏住呼吸。清澈的水流過他的眼眉,修長的裸體。如一雙大手,不留痕跡的撫摸。
這樣窒息的沈默,偶爾會令陳澤產生一種就這樣安靜下去,再也不出來的想法。就如今晚,若不是擱置在浴缸沿邊的手機又響了,他大概會就此沈溺於頻臨死亡的快感中,然後就此消亡。
手機再次來電,卻不是母親,而是一個在酒吧裡認識的女人。
女人叫安娜,陳澤和她上過幾次床,黑燈瞎火,並沒發現他的秘密。陳澤喜歡她,喜歡她年輕柔軟的身體,在床上的熱情奔放,喜歡她那頭柔軟的金髮,喜歡她的烈焰紅唇,附在耳邊的綿軟呻吟。
這個女人,還算符合他的審美觀。唯一不完美的,就是她的性格。
女人這種生物,總是喜歡妄想。有了第一次便渴望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渴望一輩子。
陳澤可不願意將自己的一輩子獻給其他人,起碼,不願獻給一個空有大胸的蠢女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大美人其實是個渣。
陳澤拿起手機看了眼,將電話按掉。安娜很執著,再次打過來,一遍一遍的撥打,手機震個不停,陳澤愈加不耐,直接掄起手機狠狠的朝地上一砸。
啪嗒一下,手機摔的粉碎,就好像把安娜摔死了一樣。
這種幻想讓陳澤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快感。
他從浴缸對面的鏡子裡凝視著自己。
豔如薔薇的臉孔,比例修長的裸體,面板無有一絲瑕疵,如同上好的絲綢,沈在水中恰似那一抹綿靜的美玉,肌理紋路,泛著美的光澤。
他有風情的笑容,嘴唇的線條很好,這很容易令觀者感覺意亂情迷。
他也有男人野性沈鬱的迷人味道。
沒有任何人比陳澤更知道自己的美,這份美,是他的恥辱。
當他把雙腿分開的時候,這份美則露出了破綻。
起碼在他的眼裡,是破綻,無法抹去的缺陷。
陳澤羞恥地看著自己的雙腿間,在傲人的尺寸下方,還藏著一朵嬌嫩的花蕊。花蕊的形狀小巧精緻,如粉嫩的貝殼,呈橢圓形,花瓣被溫水浸泡著,在目光的注視下顫顫巍巍,散發著純潔又放蕩的風情。淺淺的穴縫間裹著一顆可愛的小紅豆,只要用手輕輕一點,正朵花就會喜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是的,是喜不自禁。
陳澤怨恨它這個部位的原因,並不止於它帶給自己的缺陷,讓自己無法做個正常男人,更來源於它的敏感,對性的飢渴。
這個部位,就像是個天生淫亂的容器,從他十七歲開始,就夜夜瘙癢淫亂,空虛寂寞冷… …,必須去撫慰它,讓它達到高潮。否則,它的飢渴會令自己情緒崩壞,沒有辦法去做任何事。一開始陳澤還不願向它認輸,總是和它死扛,可是每當夜晚來臨時,他都無法控制這份強烈的飢渴感,那種飢渴是從骨子裡湧出來的,強到幾乎令人窒息。強到他只想瘋狂的做愛,被人用粗大的性器貫穿,操爛……甚至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