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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蘿書寫黑板報。
王羽蘿人美,字寫的也很美,誰能想到一個文靜的女生寫出的十分飄逸的柳體,看她寫字,著實是一種享受,每一個字不管是筆畫多的,還是少的,都能衡瘦均勻,爽利挺秀,筆法骨力遒勁,遠看就像是一朵朵的字畫,十分的爽心悅目,而在她的身下,紛紛揚揚的粉筆末呼啦啦的落著,像是下了一場彩色的粉筆雨,怎麼看怎麼聯想都是一副美不勝收的畫面。可今天,她明顯不在狀態,一會兒停下來,擦了重寫,來來回回都七八次了,我問,“心神不寧,怎麼了?”
“你看好我的手機,他說了,今天週日會來找我玩的。”王羽蘿說的很小聲,可我卻聽得很仔細。
我拍著胸脯做保證,“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王羽蘿這才重新開始書寫板報,一直寫到下午五點,才算是徹底收工,矢口否認,王羽蘿如果要一旦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來,就專注的令人可怕。本就2000多字,卻整整寫了8個小時,而且不時問我,那個字看的不順眼,她就會擦了重寫。
我笑她,有強迫症,她不予回應,眼神卻一直瞟向學校大門口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抱緊我
“去吃漢堡吧。”我提議。
“要去你自己去。”她有點小不大高興,我雖然知道這不是針對我的,但還是覺得,男人爽約都很正常。
我對任何的男人都不抱有任何期頤和希冀,因為男人似乎就是不靠譜的代言詞。
實在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我就一個人出去吃飯,順便給王羽蘿打包捎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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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車堵的厲害,這些年來,富人越來越多,幾乎將這個城市擠爆。
我在人liu中耗費著時間,艱難的等待著,等我打到車回校,已經是晚上7點半。天野徹底黑若墨盤傾斜,校內路燈全部亮著,因為是週日,回校的學生特別少,大部分都是在週一早七點升旗儀式開始前回校的,所以人跡寥寥,路燈的光也顯得特別的孤寂,散發出幽幽冷冷的寒意來。我向來不喜歡路燈的光,特別是在夜晚,如孤魂野鬼的眼睛,注視著你,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召喚,讓人毛孔抽汗,冷汗涔涔。
等我提著牛肉麵爬上六樓高二9班時,更讓人抓狂的是,本來教室的燈還亮著,卻突然停電了。
有點懊惱的推開教室的門,喊了兩聲王羽蘿,沒人回應,於是我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學校一向不經常停電,即使停了,也不超過十五分鐘,所以我只需耐心的坐等著就行。
屁股剛捱到椅子上,摹地,身後傳來一種神秘感,帶著一種青橘沐浴露的清香,沒等我轉身,倏然之間,腰就被緊緊的抱著,鼻尖就全是這種清清淡淡的氣味,耳邊是一個男孩的聲音,曖曖昧昧的,呼吸出來的熱氣吹在脖頸裡,落在鎖骨裡,停在耳鬢,駐在耳廓,讓我一時意識開始錯亂,竟然放任了這雙遊走在腰間的手。
我的呼吸都變細了,變的輕了,我靜靜的聆聽著男孩在耳邊小聲的撒嬌,“寶貝兒,對不起,我來晚了。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內心十分糾結,一面是十分貪戀這片刻的溫柔,一面又怕一旦開口,就會被識破,到時候該有多尷尬啊。
這時,我已經知道,來人是誰,梁家珏,是梁家珏啊,自己不是一直內心小小的幻想能再次和他的親密接觸嗎?可為何這個時候,卻有點犯怵,甚至內心有點小小的不安。
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砰,讓我有點不知所以。
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平靜中卻如鐘磬之音,響的熱烈。
正在我矛盾之際,頭頂的電棒,刷然而亮,而梁家珏也倏的鬆開手,紅著臉,“對不起,我以為是……”
我沒有吭聲,臉卻紅的簡直能當紅彤彤的火鏊子用。
幾乎是片刻之際,王羽蘿就進來了,驚喜道“家珏,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說著就要撲上去。梁家珏看看我,淡淡的抱了抱王羽蘿,又看著她在我旁邊的座位上落座,滿臉的詫異,笑得極其不自然,“原來,你們是同桌啊。”
王羽蘿笑著攬過我的脖子,“對啊,我們不僅是同桌,還同一宿舍,還上下鋪,週末還滾一被窩哪。”
梁家珏尷尬的笑著,“也是,也是,難怪哪。”
我看向他,像個罪人,再看看王羽蘿,我覺得自己像個偷食吃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