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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外籍星球而來的佳人,笑得一臉的明媚入骨,都是溫暖,連骨頭都起了熱。
拿在手中的脈動,咣噹一聲掉落在地,我終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這麼美的畫面,實在不忍心去打攪。
看著看著,眼睛就溼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吃醋了
其實,我不應該吃醋的,但腸子裡卻都流淌這百年陳醋,主要是下一秒,我發現,眼前的男子看起來似曾相識,哪裡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雨水,月光,堅實的胸膛,溫情,蜜意,柔碎了的眼睛,他……
真的是他,想起昨晚,我的臉有點羞怯,竟紅了起來。
王羽蘿看到我,眼睛晶亮,跑過來,拉住我的手,我不自覺的縮了下手,從她的手心滑了出來,她看了我一眼,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你這個花痴妹,看見帥哥都走不動路了吧。”
我的臉更紅了,白了她一眼,“還說我哪,剛才那一幕,羞死人了。”
王羽蘿笑了笑,“你這老土了吧,這叫……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
這時,王羽蘿對著對面的男孩說,“我閨蜜,張怡梵。”
男孩伸出手來,手指修長白淨,指甲修的很乾淨,看上去像是那些個彈鋼琴的孩子,“你好,我叫梁家珏。”
我遲疑著要不要也伸出手,也就是這停頓的0。01秒,梁家珏把手收了回去,禮貌的笑,“很感謝你們今天能來捧場,看我球賽。”
王羽蘿走到梁家珏身邊,和她一塊站著,郎才女姿,連枝比翼,真的是很登對。
“怡梵,你不是說今天還有事兒嗎?”王羽蘿巧笑嫣然,笑的花枝亂顫的,一張臉都激動的,如彩虹之色,如漫天的彩蝶,舞動在眼角,在鼻尖,在嘴唇,在耳後,幾乎每一個我可以看到的器官,都在為之如霓虹之姿,變得妖嬈。
她在對我眨眼睛,她分明是希望我能離開,不要打擾他們的二人小世界。
我心裡很不開心,見色忘友的傢伙,再說,我也是真的有事情,於是就準備告辭。
“啊……對了,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們了。”我低著頭,不敢抬頭,不知道在怕什麼。
梁家珏很是熱情,“別呀,我們學校後面有一座假山,我帶你們去。”
倒是王羽蘿卻一把穿過樑家珏的臂彎,對我說,“也好,你趕緊去吧。”
我正要轉身,走了三步,回頭,正巧撞上樑家珏的目光,我趕緊閃開。
他很符合帥哥的標準,單眼皮,短髮,面部乾淨,身材筆直,看起來有點瘦,但整體很精神,眼睛大而亮堂,虎虎有神。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休息好,他眼睛下面的臥蠶看起來頗有喜感。這,正是我喜歡男子的那一款,可這一刻,他卻正帶著深深淺淺,盈盈脈脈的笑意,看著另一個女孩,我的閨蜜。
由於身高的差距,王羽蘿抬起頭正好到梁家珏的下巴,此刻,她做小鳥依人狀,他做細心呵護寵溺狀,兩個人眼神所到之處,蹦出來的火花足足可以燎原,愛之火,情如油,烈火烹油,這個夏季似乎溫度更高了。
兩顆心,紅色的心,心瓣上是火焰。
我走了大約100步,我是數著步子走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我怎麼可以如此的神經兮兮,走就走吧,幹嘛還數著數字。百步之內,再次轉頭,我看到了梁家珏還在朝著我的地方看,我眼神覷向兩邊,並無他人。而王羽蘿正倒在她的懷裡,懷中美人,像朵美人蕉,就那樣開著,我想王羽蘿現在一定眼睛很水潤吧,如深海的珍珠。
我確定,他是在看我,難道他記得起我是誰了嗎?
他怎麼可以記性如此之差,才睡了一覺,就忘記了昨晚和他相擁的女孩了嗎?
還是說,從古到今,美男都如此,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什麼,可是這樣對王羽蘿公平嗎?
可這個世界上,有真的公平嗎?
雲伊gouyin了父親,這對母親公平嗎?
母親說,父親是她春天播種,夏天耕耘,秋天收穫的季節,卻來了一隻蝗蟲,要來搶奪自己的過時,眼看一輩子的收成就這樣被佔位具有,那種心情,如玉石俱粉,挫骨揚灰。
想到這裡,我飛一般的跑開了,梁家珏,我記住你了,你會記得曾經也有一位默默喜歡你的女孩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訴與誰說
晚上的時候,王羽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