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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都久有難案,偌大的地牢少有嫌犯,王路被扣押在地牢深處,幾個衙役湊熱鬧在牢門外探頭探腦,七嘴八舌百般猜測。孟言遠雖沒有官職名份,但因年少有為,才智膽量遠在當官老爺的父親之上,幾個衙役更是對他言聽計從。見孟言遠進大牢,王路如尋到救命稻草般撲了上去,還不等言遠開口審問,這壯漢自己便一股腦將事情前因後果道了出來。
原來這王路光有個頭卻不善酒力,昨日新娘被送如洞房後他便給親友敬酒,沒幾輪下來就迷迷糊糊,兩眼發昏。當他回到新娘所在的新房後,還來不及看床上的新娘子一眼就敵不過酒勁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第二日清晨醒來,才看到紅被子紅枕頭滿是鮮血,新娘已經面目全非、身首異處。
“言遠公子,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昨晚醉花了眼,回到房裡就看到紅紅一片,哪裡知道是死人了!”
“既然你不是兇手,為何不報官,卻自己鬼鬼祟祟偷埋屍體?”
“公子,孟老爺那辦案水平,你也知道。還有……”王路低頭小聲說道,“其實在去埋屍體的路上我也想過報官,可就在路上碰到一個奇怪的女人,她說這孟老爺做事糊塗,我這一報官,他肯定隨便將我打為兇手結案。那女人告訴我,其實當天我和劉源家送錯新娘,我原本那媳婦應該是個美人,結果因為大雨,把劉源家的醜八怪送給我了。她讓我對外說媳婦跟人跑了,再去和劉源要自己的媳婦,便可轉移大眾注意力。而且我還有機會把原本屬於我的女人要回來。我想著這波不但不吃虧還有得賺,就給同意了。”
“你倒是膽子很大。這種荒謬的計劃都能答應。莫名跑出個女人,不但知道你和劉源兩家送錯新娘,還知道你死了老婆。你就不奇怪,沒想過那個女人可能就是真兇?”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哎呀,被那女人利用了!”經言遠這麼一提醒,王路幡然醒悟,可讓他說出關於那女人的細節,他卻答不上來,只是說那女的戴著輕紗,露出一雙眼睛,生的漂亮嫵媚,像有什麼魔力勾人心竅,他當時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忘了東西。
孟言遠看再問下去沒其他收穫,變令人暫壓王路,小跑著去水月樓。他知道這個時間點胖胖飛肯定鬧著說餓肚子,之後金如意一行人必然去水月樓吃糕點。果不其然,三人正在金家少主專座上,只是這金如意正與新入門的娘子鬥嘴,別說和他分析案情,他甚至連對趕到的言遠看都沒看一眼。
“乙方金如意,你可以再仔細看一遍這個合同,如果沒有異議,就在此簽名畫押,合同也就此生效。”圓桌上放著一張寫滿歪歪扭扭字型的長紙卷,毓兒鄭重其事地將紙卷伸到金如意麵前。
“嗯……”金如意著腦袋細看那一排排蚯蚓般地文字許久,苦笑著露出難色,“可是,我看不懂。”
“不是吧少爺,雖然你平常不聽夫子話,但常見字還是認識的吧。”胖胖飛拉過紙卷打量,低頭一看卻傻了眼,“少夫人,你這西域文寫的真好看,好看到我一個都不認識。”
“你們不要裝傻,我們一切按合約……等等,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看不懂簡體。那胖胖飛,你做公證人,幫我重新擬定一份合同。”
“如意,我有新線索和你談。”言遠插嘴,然而並沒有理會。
“少夫人,你說我記。”
“第一條,契約夫妻,有名無實,不能對對方有任何非分之想。”
“這個你放心,少夫人,我們家公子那方面不行的,碰不了女人。”
“第二條,每個月給我十兩銀子作為假冒夫妻的報酬。”
“哇啊,少夫人,你這是敲詐啊,吃穿用都是我們公子花錢,還要報酬,你這樣很不道德啊。”
“不可以嗎?”
“可以!少夫人你這要求雖然不道德,但是我們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錢嘛,少夫人您要求缺德但是不過分。好,那下一條。”
“那第三條,互不干涉對方生活,如果……”
楚毓兒和胖胖飛,你一言我一語,作為當事人的金如意看著那二人漫不經心地磕著瓜子。見這莫名其妙的對話沒有終止的跡象,孟言遠忍不住壓低氣壓冷冷插話:“如意,我去審過王路,他說……”
“好了好了,少主你看看!”
胖胖飛得意地將人生第一份“合同”伸到如意麵前,乙方是毓兒的簽字,好在之前柳元元教過她寫自己名字,雖然東倒西歪地不怎麼漂亮,但也算清楚明白。如意也不細瞅契約內容,隨手拿起毛筆揮下俊秀字型。字畢,他的目光落在毓兒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