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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爾受了酒吧氣氛的影響,覺得魂都給瓦勒莉給勾走了,這妞舞蹈居然跳得這麼好。
他不知道舞女大多是有點身份的,是酒館裡唯一不賣身的,不然還做什麼舞女?直接做記女好了,而酒館的侍女招待反而比較隨便,她們不做記女,往往是不夠漂亮而已,所以酒館裡是禁止佔舞女便宜的。他看到很多傭兵都在佔侍女的便宜,時不時有人把手伸進侍女的裙底,惹來一聲尖叫,以為舞女也是一樣的。
他就壯著膽子,走過去,心砰砰跳著,在瓦勒莉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瓦勒莉因為人來人往的,她還真沒注意到拉斐爾,被襲擊了後,她“哎呀”叫了一聲,手都搭在了腰間,差點拔出匕首來。
看到是拉斐爾,她才放鬆下來,就昂著頭,轉身一甩裙子,算是結束了舞步,不再理會那傭兵。
她對著拉斐爾道:“原來是你這混蛋,竟敢拍我,你要給我賠償~~”說著就拉著拉斐爾,走向一邊。
那看舞蹈的傭兵終於擦了擦汗,撥出一口長氣。
拉斐爾鄙視地看了那傭兵一眼,白看舞,不給錢,真沒品,他不怕死地對瓦勒莉道:“什麼賠償?我是不小心,走路手甩到了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來可是找你有正經事情的。”說著揚了揚手上的骨鐲。
瓦勒莉一看就明白了,也知道了拉斐爾的身份,她想到自己答應的那個任務,臉“唰”地紅了,知道拉斐爾肯定也會參與。
她正想說什麼,一個英俊帥氣的中年高大男子就向他們走來,這男子身後,還跟著兩名護衛。
男子一手理了理亮金色的頭髮,露出一臉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拿出一束鮮花來,邊走來,邊道:“親愛的瓦勒莉,天氣這麼好,別跳舞了,和我去城堡花園轉轉吧~”
瓦勒莉在拉斐爾耳邊輕輕道:“這是費斯,城主埃裡克伯爵的大兒子,幫我擺脫他,我就不計較你拍我的事情,不然,哼哼,我就說你得罪了我,任務不做了,看伊諾克怎麼收拾你。”
拉斐爾一哆嗦,他小命還在伊諾克手裡呢,頓時冷汗直冒。
他被逼無奈,咬了咬牙,眼珠子一轉,扔下揹包,衝上去一把抱住費斯,高興地說:“瑟郎大哥啊,真是幾天不見,你就更英武了哇,讓我瞧瞧,有沒有長胖。”還順手把費斯手裡的花打成了殘花敗柳。
費斯差點氣炸了,他被拉斐爾抱住的時候,正好是一個很槽糕的姿勢:不但左手伸著花,右手也伸著,準備拉瓦勒莉的小手,甚至連脖子都伸著,試圖一拉住瓦勒莉的小手,就快速吻上去,不得不說,這樣子有點像惡狗撲食,很猥瑣。
他知道這肯定是瓦勒莉授意的,不過他不好對著美女發作,那會顯得氣量不夠,就狠狠喘了幾口氣後,訕訕地收回手,乾脆地把花向地上一扔,推開拉斐爾道:“你這混蛋是誰?我什麼時候認識你了。”
拉斐爾吃驚地大聲道:“瑟郎大哥,你居然不認識我了,那天我們才和一個記女一起滾床單的啊,哎呀,瑟郎大哥,你真是太健忘了。”
費斯兇狠地瞪著拉斐爾,道:“你這混蛋在找死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需要找記女嗎?”他說完,身形一閃,狠狠一個勾拳,擊向拉斐爾的肚子。
拉斐爾早就準備好捱打了,他覺得自己完全能看清楚費斯的身形、出拳,甚至費斯的破綻他都很清楚,可惜,他躲不過去,他的身體跟不上他的思維。
不過既然早有準備,他被擊的時候就一腳蹬了出去,腳倒是沒蹬到費斯,卻藉著摔出去的速度,勾到了費斯的腿彎。
費斯沒感覺到拉斐爾有任何能量波動,他對拉斐爾是完全不屑一顧的,一時大意,倒是給勾得腳一軟,單膝跪了下來。
拉斐爾就感到胃部一陣劇痛,好在他沒吃午飯,他順勢滾了出去,乾嘔起來,接著,他悶聲不響佝僂著爬了起來,強忍著痛苦,抄起一把椅子就向費斯砸去。
費斯覺得自己居然被一個螻蟻勾得跪下了,太丟臉了,心裡大怒,他暴出鬥氣,對著椅子就是一拳,椅子炸裂開來,木屑紛飛。
拉斐爾手擋著臉,死命用出精神力,控制著一根木刺朝著費斯飛去,他做到了,儘管木頭爆裂得很快,可是他的思維完全能跟上。
木刺迅速地刺進了費斯的腿間。
費斯發出一聲奇怪的“奧~”他的俊臉扭曲了,他不知道是拉斐爾搞的鬼,只覺得自己太倒黴了,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想丟臉地去拔出那個木刺,就快速一躍,一腳踢向拉斐爾,想在出氣的同時,把木刺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