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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玉清提著魚,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返回的時候,她看到路的另一頭有人快步走來。
那人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紫色華服,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她定住了腳步,蹙著眉,看著那邊,因為那人正直奔她而來。
“怎麼,不過兩三年不見,玉清妹子就不認識我了?”臨近了,那人率先說道。
對方能一語叫破她的名字,而且還是如此親切的稱呼,顯然是舊識,她打量著對方,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某一刻,一個名字瞬間劃過她的腦海。
“啊,是年公子啊……”安玉清也笑了起來。
“玉清妹子這兩年受苦了吧,萬般瑣事纏身,才會一時想不起我。”年有為定定看她一眼,頹然嘆道。
“呵呵,倒也還好。”安玉清輕笑,眼裡自有一絲落寞滑過。隨即又問:“年公子不是在京城嗎?”
“喔,這不是離開寧州也有兩三年了麼,趁著端午將至,大家都在,就過來看看,順便聚聚。”
“原來如此。”安玉清頷首。
兩人就在路邊的樹下閒聊起來,說了一會,年有為像是才發現似的,指著安玉清手中提著的魚,問道:“你這是……?”
“喔,”安玉清莞爾一笑,用尖巧光滑的下巴努了努岸邊,“喏,那個傢伙送的。”
此時順著安玉清所指望過去,年有為恰好看到一個年輕人用魚竿從水裡提了條大魚上來,在那年輕人旁邊,還有個四五歲的幼童,蹦蹦跳跳著拍手,很是激動興奮的樣子。
不禁問道:“那人是?”
“他啊,我們寧州的第一才子。”
“第一才子?”年有為拍了拍腦袋,“似乎聽人說過,一時想不起來。”
安玉清輕笑,“叫沈慕,頗有才學與能力。”
“對了對了,”年有為恍然,又道:“對了,兩日後有個聚會,玉清妹子你來不來?”
“兩日後嗎?”安玉清想了想,“玉清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談,怕是抽不開時間呢,所以還是不去了吧!”
“沒辦法延後?”
安玉清搖搖頭,“很重要的……”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你們可要玩得盡興些……”
兩人在這進行一場久別重逢後的敘舊,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沈慕自然能聽得到身後傳來的動靜,但具體談話內容就聽不到了。
閒散舒適的環境中,他起身伸了個懶腰,環顧一眼,見那樹下的兩人終於依依惜別,安玉清在丫鬟的扶持下登上了馬車遠去,而那個有過一面之緣、據說有個當大官的爹的年輕人年有為則是在樹下站著,目送馬車遠去。然後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與沈慕同時望了對方一眼。
很奇怪的一眼,沈慕心想。
他重新躺下,沒多久,蕭文山來了,手上還拿著東西。
見了沈慕,就放在沈慕身邊的小木桌上,抓起一個新的茶盞就開始往嘴裡大灌涼茶。
“喏,給你的。”
“什麼?”
“我大伯讓我帶給你的……”
沈慕開啟一看,兩件月白長衫,在那長衫袖口繡了有“寧州州學”四個小字,輕笑一聲,“這是催我上工啊!”
蕭文山抬起頭來,佩服地看著沈慕,“也就只有你敢這麼幹,答應了我大伯的事,這麼久都沒動靜,這不,專程差我給你送了這衣服來。”
沈慕開始找藉口,“這不是忙麼?你看我這每天要管湯包店、還要管報紙啊什麼的,事情多嘛!”
蕭文山嗤之以鼻,忙還有空釣魚?
“你對那年有為知道多少?”
“他?”蕭文山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該不會真因為那晚之事,對他懷恨在心了吧?”
“怎麼可能?純粹是好奇,你不知道,剛剛安家大小姐安玉清來找我商談廣告的事,然後我送了她條魚作為回禮……”想起安玉清當時錯愕的表情他就不由笑了起來,“再然後嘛,那年有為就來嘍,兩個人在那邊樹下聊了好久,似乎是舊識,所以打聽打聽。”
“你喜歡安大小姐?”
“也算不上喜歡,不過既然是美女,關注一下總是起碼的尊敬吧?”
“你這理由似乎也說得過去。”蕭文山點著頭,開始道:“事情是五年前,當時年有為的父親年志庚大人在寧州為官,這年大人與安大小姐的父親安率